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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扶着父亲的胳膊,将人引回马车,才低声道:“父亲,这巡兵来得太急,怕是不怀好意。咱们若真今日启程,天寒地冻,路上再遇点事,怕是更危险。”他没说破“主和派刁难”的可能——原身记忆里,父亲虽刚正,却对朝堂阴私有些迟钝,此刻说多了,只会让他更忧心。
沈仲山愣了愣,似乎没料到一向文弱的儿子会有这般心思,沉默片刻后,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是为父思虑不周了。你好好歇着,明日咱们便走。”
回到车厢,沈砚靠在棉絮上,只觉得浑身乏力。刚才那一番对峙,几乎耗尽了他仅存的力气,可脑子里却不敢停——他翻看原身的记忆,试图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父亲沈仲山当年弹劾主和派,是因为现柳承业暗中与朔漠汗国通商,用粮食换战马,却隐瞒不报;而构陷父亲“通敌”的证据,是一封伪造的、以父亲名义写给朔漠将领的书信。
“粮食换战马……”沈砚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一个现代历史系研究生的本能让他察觉到不对劲——朔漠汗国是游牧民族,最不缺的就是战马,为何要拿粮食换?除非,这背后还有更深的谋划,比如……削弱大衍的军粮储备?
就在这时,车外忽然传来福伯的声音:“小公子,先生,前面有个驿站,咱们要不要去借宿一晚?”
沈砚眼睛一亮,驿站不仅能避寒,或许还能听到些沿途的消息。他刚要应声,却忽然想起什么,掀开帘子对福伯道:“福伯,你先去看看驿站里人多不多,若有穿着官服或是军卒模样的人,咱们就换个地方。”
福伯虽不解,却还是点头应了。不多时,他匆匆回来,脸色有些凝重:“驿站里倒没官差,可听掌柜说,昨日有一队朔漠的商队从这里经过,往青阳关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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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漠商队?”沈砚和沈仲山同时皱起眉。景和年间,大衍与朔漠虽未完全断交,却也只允许在指定的边境城镇通商,沧州并非通商之地,怎么会有朔漠商队出现?
沈仲山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猛地抓住沈砚的手:“砚儿,恐怕……咱们这趟路,比想象中更危险。”
沈砚看着父亲眼中的恐惧,心中也沉了下去。他知道,这场始于应天城的阴谋,已经悄然蔓延到了沧州古道上。而他这个刚魂穿过来的“罪臣之子”,除了一具病弱的身体和满脑子现代知识,一无所有。
风雪越下越大,将马车裹在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间。沈砚靠在车厢壁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必须尽快适应这个世界,找到洗清父亲冤屈的证据,更重要的是,在这场乱世的漩涡里,活下去。
驿站的灯光在风雪中摇曳,像一点微弱的星火。沈砚知道,他们没有太多选择,只能朝着那点光亮走去,哪怕前方等待他们的,是未知的危险。
沈砚扶着父亲坐回马车,自己则靠在对面的棉絮上,闭眼想缓口气,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地飘回现代——他上周刚把租了三年的老房子重新装修完,浅灰色的沙能窝着看一下午书,阳台的花架上摆着刚买的多肉,连厨房的调料都按高矮排得整整齐齐。那是他在大城市里攒了半辈力气才弄好的“小窝”,怎么转眼就成了泡影?
“要是能再看一眼就好了……”他无意识地呢喃,指尖还残留着现代公寓门把手的冰凉触感。
话音刚落,一股突如其来的眩晕袭来,沈砚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再睁眼时,鼻腔里竟飘进了熟悉的柑橘味香薰——这不是他现代公寓里常用的那款吗?
他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映入眼帘的不是青布马车的旧棉絮,而是浅灰色的沙、墙上挂着的星空海报,甚至茶几上还放着他没喝完的半瓶可乐!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地板上,连灰尘都看得清清楚楚,哪里还有半点沧州古道的风雪痕迹?
“我……回来了?”沈砚踉跄着起身,伸手摸了摸沙的布料,柔软的触感真实得不像假的。他冲到阳台,看到楼下熟悉的便利店、来往的电动车,眼眶瞬间热了——原来刚才的魂穿是梦?
可当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时,却愣住了。这双手纤细苍白,指节分明,分明是原身沈砚十七岁的模样,根本不是他那双因常年翻书而磨出薄茧的手!
“不是梦?”沈砚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冲进卧室。镜子里的少年穿着洗得白的青色锦袍,脸色苍白,眼底带着惊魂未定的迷茫,正是他魂穿后的样子,可身后的背景,却是他现代卧室的衣柜和书桌!
他伸手敲了敲镜子,冰凉的触感传来;又打开书桌抽屉,里面还放着他考研时的笔记和没吃完的薄荷糖。沈砚绕着公寓走了一圈,每一处细节都和他离开前一模一样,可他身上的衣服、这具身体的虚弱感,都在提醒他——这不是现实,这是某个介于现代与古代之间的“空间”!
“我的房子……变成空间了?”沈砚瘫坐在沙上,脑子里乱糟糟的。作为历史系研究生,他看过无数,却从没见过这种“自带现代公寓空间”的设定。他试着集中精神想“出去”,眼前白光再闪,下一秒,他又坐回了颠簸的马车里,鼻腔里的柑橘香薰变成了马粪和风雪的味道。
沈砚猛地睁大眼睛,心脏还在狂跳。他再次集中精神,默念“进去”,白光闪过,又回到了现代公寓。反复试了两次,他终于确定——他的现代公寓,真的跟着他魂穿过来,变成了一个可以自由进出的空间!
“太好了……”沈砚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这个空间绝对是秘密,一旦暴露,他在这个乱世里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他快在公寓里翻找起来,目光落在厨房的急救箱、阳台的太阳能充电宝,还有书架上那本《中国古代军事工程概论》上——这些东西,在古代或许能救命!
他没敢多待,怕在古代停留太久引起父亲和福伯的怀疑。临走前,他抓了两把薄荷糖揣进锦袍口袋,又把急救箱里的退烧药、碘伏和纱布塞进背包(万幸他装修后没扔背包),集中精神回到了马车。
刚坐稳,就听到沈仲山担忧的声音:“砚儿,你怎么了?脸色忽白忽红的,是不是又不舒服?”
“没事,父亲。”沈砚压下心头的激动,把薄荷糖递了一颗给父亲,“刚才有点走神,这是……我之前藏的糖,您含着润润嗓子。”他没敢说是现代的糖,只找了个“之前藏的”借口。
沈仲山接过糖,放进嘴里,清凉的甜味在舌尖散开,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他看着儿子眼底的光彩,总觉得自从儿子醒后,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
马车继续在风雪里前行,沈砚靠在车厢壁上,手摸着口袋里的薄荷糖,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知道,有了这个空间,他在这个乱世里,终于多了一份活下去的底气。而那本《中国古代军事工程概论》,或许就是他未来破局的关键——毕竟,青阳关的城防,在书里可是有过类似的案例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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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刚从空间里退回马车,就被车厢内压抑的气息裹住。
角落里,母亲苏氏靠在姐姐沈薇怀里,脸色蜡黄,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原本绾得整齐的髻散了几缕碎,沾在汗湿的额角。沈薇比沈砚大一岁,本该是娇憨的年纪,此刻却挺直脊背,把年仅八岁的妹妹沈玥护在怀里,自己的棉鞋早就磨破了底,露在外面的脚趾冻得通红。
车帘缝隙漏进的寒风里,还混着外面婢女们压抑的咳嗽声。一共四个婢女,都是苏家陪嫁过来的老人,最年长的张妈已经五十多岁,此刻正扶着车辕喘气,单薄的棉袄根本挡不住风雪。
“娘,您喝点水。”沈薇颤巍巍地递过一个破了口的瓷碗,碗里只剩小半碗浑浊的冷水。苏氏摇了摇头,虚弱地抬手摸了摸沈玥的脸:“给……给玥儿喝吧,孩子都冻得没声了。”
沈玥缩在姐姐怀里,小脸蛋冻得紫,眼神呆呆的,听到母亲的话,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娘喝……姐姐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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