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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站在镇口的土坡上,看着满地的兵器和投降的兵卒,身上沾着尘土,却眼神明亮。赵虎跑过来,脸上满是兴奋:“砚哥!赢了!咱们赢了!柳家那三个混蛋全死了!”
林墨扶着眼镜,笑着补充:“俘虏都清点好了,两千三百人,都关在镇西的粮仓里,派了人看着。镇上的百姓们都在收拾战场,孙尧正在给受伤的人治伤。”
沈砚点了点头,走到投降的兵卒面前,声音洪亮:“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是被逼来的,家里有父母妻儿。只要你们肯说实话,柳承业在青阳关做了什么,跟朔漠有什么勾结,我就不杀你们,还会放你们回家。”
兵卒们面面相觑,有几个胆子大的,小声说:“柳承业在青阳关私藏粮食,还跟朔漠人换兵器,我们都是被抓来当兵的,要是不来,家里人就会被抓起来……”
沈砚听着,心里更清楚——柳承业的罪证,又多了几分。他回头望着南河镇的灯火,百姓们的笑声从巷子里传来,连晚风都带着几分轻松。这场仗,他们不仅守住了镇子,还抓了俘虏,拿到了柳承业的罪证。只是沈砚知道,这还不是结束——柳承业得知三个义子惨死,绝不会善罢甘休,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等着他们。
沈仲山站在镇口的老槐树下,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风卷着战场上残留的硝烟吹过,他却浑然不觉,只定定望着不远处的儿子。
沈砚正俯身跟一个俘虏说话,声音不高,却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有兵卒不服气地嚷嚷,他也没动怒,只抬手示意对方把话说完,眼神里的沉稳,哪里还有半分当初在洛城时的青涩?沈仲山攥紧了袖口,指腹蹭过布料上磨出的毛边——他想起儿子杀鸡都手抖的模样,想起逃亡路上儿子护在家人身前的单薄背影,想起青阳关那次儿子差点被李嵩抓住时的狼狈……再看如今,儿子能带着百姓设陷阱、用“震天雷”,能在五千兵卒面前稳住阵脚,甚至能在战后冷静地问罪证、定处置,这哪里还是需要他庇护的孩子?
眼角忽然有些潮,沈仲山赶紧别过脸,用袖口擦了擦。他曾以为自己能护住妻儿,能凭着一腔孤勇弹劾柳承业,却落得贬谪逃亡的下场,让家人跟着受了这么多苦。可偏偏是他最担心的儿子,在乱世里硬生生闯成了能扛事的模样——赵虎他们围着沈砚说话时的信任,百姓们看向沈砚时的依赖,连孙尧递药时都先问沈砚的意见,这些都是儿子用命拼来的认可。
“爹。”不知何时,沈砚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刚烤好的馒头,“刚从王婶那儿拿的,还热着,你吃点。”
沈仲山接过馒头,指尖触到温热,心里却五味杂陈。他想说“你辛苦了”,想说“以后别这么拼命”,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一句:“俘虏都安置好了?”
“嗯,林墨在登记,周磊派了人看守。”沈砚在他身边坐下,望着远处的粮仓,“他们说了不少柳承业的事,等整理好,就能作为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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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仲山看着儿子的侧脸,夕阳落在他脸上,映出少年人独有的锐气,却也藏着不该有的沉重。他忽然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就像小时候儿子摔疼了,他也是这么拍的,只是如今儿子的肩膀,已经能扛起比他想象中更重的担子了。
“好,”沈仲山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却满是欣慰,“以后的路,爹陪你一起走。”
风又吹过老槐树,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应和着这对父子的约定。沈仲山知道,柳承业的报复还在后面,前路依旧凶险,但看着身边的儿子,他心里第一次有了底气——或许,他们真的能等到沉冤得雪的那一天。
沈砚看了一眼自己父亲,说道:“爹,你哭了?”
沈仲山手一顿,馒头的热气烘着指尖,却没敢看儿子的眼睛,只赶紧别过脸,用袖口胡乱蹭了蹭眼角,声音有点紧:“胡说什么,哪有哭?是方才风大,吹了沙子进眼睛。”
他这话编得生硬,连自己都觉得心虚——方才明明没风,老槐树下静得很,哪来的沙子?
沈砚看着父亲泛红的眼角,没再追问,只是把手里的水壶递过去,声音放得轻:“爹,喝点水润润。风沙迷眼难受,一会儿让孙尧给你拿点明目的草药。”
他没戳破那点小掩饰,却用最贴心的方式解了父亲的窘迫。沈仲山接过水壶,指尖触到儿子递过来的温度,心里那点酸涩又涌了上来——从前都是他护着儿子,如今倒反过来,儿子处处替他着想,连他这点不愿外露的情绪,都小心翼翼地维护着。
沈仲山喝了口水,压下喉咙里的哽咽,转头看向儿子,眼底的欣慰藏都藏不住:“砚儿,今天……你做得很好。比爹强。”
“爹,咱们是一家人,分什么谁强谁弱。”沈砚笑着拍了拍父亲的胳膊,“以后查柳承业的罪证,守着南河镇,咱们父子俩一起扛,再也不让你一个人操心了。”
夕阳落在两人身上,老槐树的影子裹着暖意,沈仲山看着儿子明亮的眼睛,忽然觉得,那些年的委屈和逃亡都值了——他的儿子,真的长大了,能替他撑起一片天了。方才那点眼泪,哪里是风沙迷眼,分明是喜极了,也愧疚极了,却又踏实极了。
青阳关张家据点的书房里,张清鸢捏着密信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被更深的兴味取代。她将密信放在烛火旁,看着“柳家三义子皆亡,五千兵卒折半,余者被俘”的字迹,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真切的笑:“没想到,沈砚真能赢。”
一旁的兰心惊呼:“小姐,他真用那些‘震天雷’打败了五千人?之前我还担心他撑不过三天呢!”
“是我小看他了。”张清鸢拿起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我原以为他顶多能拖延几日,没想到他不仅守住了南河镇,还敢杀柳承业的义子、抓他的兵卒——这份胆识,倒比我想的更硬。”
她放下茶杯,对暗处的死士吩咐:“备些粮草和药材,送到南河镇去。另外,把柳承业在青阳关粮仓的布防图也一并带去,告诉沈砚,下次再动手,我张家可以出人帮他断柳承业的后路。”
死士领命退下,兰心不解:“小姐,您现在这么帮他,万一他以后反过来对付咱们……”
“他不会。”张清鸢打断她,目光望向窗外青阳关的方向,“沈砚重情义,南河镇的百姓、他的朋友,都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底线。只要柳承业还在,我们就是盟友。况且,他手里的‘震天雷’,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上我张家更大的忙。”
而此时的应天府柳府,却是一片死寂。柳承业捏着密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信纸被他揉得不成样子,桌上的青瓷茶杯被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废物!都是废物!”柳承业的怒吼在书房里回荡,额角的青筋暴起,“五千兵卒,三个义子,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南河镇都拿不下来,还被沈砚那个黄口小儿杀了义子、抓了俘虏!”
站在下方的管家吓得瑟瑟抖,连头都不敢抬:“老爷,沈砚手里有奇怪的武器,能爆炸伤人,兵卒们……实在抵挡不住。”
“爆炸武器?”柳承业眼神阴鸷,咬牙切齿,“一个从洛城逃出来的小子,哪来的这种东西?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帮他!”
他来回踱步,忽然停下,眼底闪过狠厉:“传我命令,调一万精锐兵卒,由我亲自带队,去南河镇!我要把沈砚碎尸万段,把南河镇的人都杀光,让所有人知道,跟我柳承业作对的下场!”
管家连忙应声,刚要退下,却被柳承业叫住:“等等,再去给吏部尚书送封信,让他在皇上面前参沈仲山一本,说他私通乱党、谋反叛乱——我要让沈砚不仅死无葬身之地,还要背负千古骂名!”
书房里的烛火摇曳,映着柳承业狰狞的脸。他不知道,沈砚早已让林墨把俘虏招供的“柳承业私通朔漠”的证词整理好,正通过张清鸢的渠道,往应天府的御史台送——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应天府和南河镇之间,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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