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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凛脸色一沉,猛地拍了下桌子:“王怀安这狗官,也太狠毒了!”
沈砚心里咯噔一下——午时三刻离现在只剩两个时辰,清溪县离山寨有三十里路,时间紧迫,稍有耽搁,李墨全家就没了。他当机立断,对秦风道:“秦当家,你立刻带两百骑兵,随我去清溪县!务必在午时前救下李县令的家人!”
“我也去!”苏虎提着长枪就站了起来,“正好去杀杀那狗官的威风!”
“不行!”沈砚摇头,“山寨刚收编官兵,人心未稳,你和大当家留下镇守,防止王怀安趁机攻山。李墨,你跟我们去,有你在,能辨认家人,也能震慑清溪县的衙役!”
李墨连连点头,擦干眼泪,攥紧拳头:“多谢沈先生!多谢大当家!只要能救我的家人,我李墨万死不辞!”
苏凛沉声道:“路上小心!遇事别硬拼,实在不行,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明白!”沈砚当即转身,对秦风道,“备马!快!”
马蹄声急促地响起,沈砚、秦风带着两百骑兵,簇拥着李墨,朝着清溪县的方向狂奔而去——午时三刻的钟声越来越近,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救援,就此展开。
马蹄声如惊雷般踏过清溪县的街道,当沈砚一行人赶到刑场时,午时三刻的梆子声刚敲了第一下——刑台上,李墨的妻子、两个孩子、老母亲还有三名仆从被捆在柱子上,瑟瑟抖;监斩官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令牌;刽子手则高高举起鬼头刀,正要落下。
“住手!”李墨嘶吼着从马上跳下来,声音都劈裂了。
监斩官抬头见是李墨,又瞥见他身后杀气腾腾的骑兵,顿时色变,却仍强装镇定:“李墨!你通匪叛国,还敢回来?给我杀!”
刽子手闻言,毫不犹豫地挥刀砍下。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沈砚摘下背上的复合弓——这弓是他用空间提质的材料特制的,射程远、威力足,比寻常弓箭强数倍。他眼神一凝,搭箭拉弦,“咻”的一声,箭矢如流星般射出,精准穿透了刽子手的喉咙。
刽子手闷哼一声,手里的鬼头刀“哐当”落地,直挺挺倒了下去。
监斩官吓得刚要起身,沈砚反手又是一箭,箭矢正中他的眉心,监斩官连惨叫都没出,就瘫倒在椅子上,当场毙命。
刑场周围的衙役们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刀枪都拿捏不住,纷纷后退。秦风趁机一挥马鞭,大喊道:“拿下!反抗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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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骑兵立刻冲上前,将衙役们团团围住。衙役们本就没什么斗志,见监斩官和刽子手都死了,一个个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李墨疯了似的冲上刑台,解开家人身上的绳索,抱着老母亲和孩子痛哭流涕:“娘!孩儿来晚了!让你们受委屈了!”
老母亲颤抖着抚摸他的脸,泣不成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沈砚站在刑台下,看着相拥而泣的一家人,松了口气——幸好赶得及时。
李墨安抚好家人,猛地转身,一把扯下头上的官帽,狠狠摔在地上,又几下撕碎了身上的官袍,露出里面的便服。他指着皇宫的方向,怒声大骂:“天杀的朝廷!天杀的王怀安!这官,老子不干了!从今往后,我李墨只认山寨,只认沈先生和大当家!谁敢再害我家人,我跟他拼命!”
他的声音洪亮,传遍整个刑场,围观的百姓们虽不敢作声,却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谁都知道,李墨是个好县令,只是遭了王怀安的陷害。
沈砚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县令,别激动。先带家人回山寨,王怀安不会善罢甘休,只有在山寨,他们才安全。”
李墨抹掉眼泪,重重点头:“沈先生说得对!走,跟我回山寨!往后,我李墨这条命,就交给山寨了!”
一行人护着李墨一家,押着投降的衙役,调转马头往山寨赶。阳光洒在撕碎的官袍上,像是宣告着一个旧时代的终结——从今天起,清溪县令李墨,彻底与腐朽的朝廷决裂,成了山寨的一员。
马蹄声渐渐放缓,山寨的轮廓映入眼帘时,苏凛已带着弟兄们在门口等候。看到李墨一家平安归来,还押着不少投降的衙役,苏熊激动地撑着石凳站起来,忘了腿上的伤:“李县令,恭喜全家平安!”
一行人走进聚义厅,李墨先安顿好家人,转身就对苏凛拱手:“大当家,我李墨无以为报,愿凭一己之长为山寨效力。我在县衙管过钱粮账目,若不嫌弃,往后山寨的收支、粮食清点、银两记账,全交给我!”
苏凛正愁没人能把山寨的账目理清楚——之前全靠弟兄们粗略登记,混乱不堪。闻言当即点头:“好!从今日起,你就当山寨的账房先生,管所有钱粮账簿,人手任你挑!”
李墨刚应下,苏虎就拍着桌子喊道:“大当家,沈先生更该有个名分!救大熊、退官兵、救李县令家人,哪件不是他出的力?咱们山寨缺个军师,沈先生再合适不过!”
“没错!”苏熊立刻附和,“沈先生足智多谋,还懂医术、会造炸弹,当军师,我第一个服!”
弟兄们也纷纷跟着起哄,目光齐刷刷落在沈砚身上。苏凛看着沈砚,眼神里满是认可:“沈砚,你愿不愿意当山寨的军师?往后山寨的谋划、应对外敌,全听你的调度!”
沈砚拱手道:“大当家信任,弟兄们认可,我定不辱使命!”
话音刚落,聚义厅里就响起了欢呼声。李墨当即找来笔墨纸砚,接手了之前混乱的账簿,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字迹,很快就梳理出条理:“大当家,军师,三天内我必把所有账目理清楚,列出明细,一目了然!”
沈砚则走到地图前,指着云山郡的位置,沉声道:“王怀安杀不了李县令家人,必定会再派兵力。接下来,咱们要加固山寨防线,训练新收编的官兵,再让陆当家扩充情报网,盯着郡里的动静,做好万全准备!”
苏凛点头:“全听军师安排!”苏虎、秦风也齐声应和——此刻的聚义厅,没了之前的慌乱,多了几分井然有序。李墨埋整理账簿,笔尖沙沙作响;沈砚站在地图前,和众人商议防御策略,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每个人脸上,透着一股众志成城的底气。
山寨的新格局,就此定下。
聚义厅里,李墨的笔尖沙沙作响,苏凛正和秦风商议着新收编官兵的训练章程,苏虎在一旁时不时插句嘴,气氛热烈而有序。沈砚站在地图前,指尖看似随意地划过云山郡的边界,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顺着苏虎的话头应和着:“秦当家说得对,新兵重点练阵型和配合,炸弹也要多造些,以备不时之需。”
没人注意到,他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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