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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爷爷!”赵玥大喜,猛地起身,双手握紧凤翅戟,抱拳行礼后转身就走,玄色劲装的衣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帐门开合间,已能听到他召集部下的洪亮声音。
赵烈望着他的背影,指尖摩挲着沙盘边缘,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孙儿,倒真是继承了自己的勇猛。帐内将领们相视一眼,眼中都多了几分底气,有贤王这柄“利刃”先去探路,黔南关的防御,更添了几分胜算。
落马坡的深夜,月色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叛军营地的篝火泛着微弱红光,稀疏地撒在帐篷之间。赵玥率一万轻骑裹紧马蹄,刀刃出鞘时只带起一丝寒芒,悄无声息地摸至叛军前锋的核心军帐外——这是萧策临时的指挥帐,帐外仅有数十名卫兵值守,大多抱着长枪打盹,丝毫未觉杀机逼近。
“动手!”赵玥压低声音,凤翅戟悄然入手,戟刃在夜色中划过一道暗芒。身旁精锐轻骑如猎豹般扑出,捂住卫兵口鼻的同时,短刀已精准刺入咽喉,连一声惨呼都未出。转瞬之间,帐外卫兵便被清理干净,赵玥抬手推开帐门,正要率人闯入,却见一道黑影猛地从帐内窜出!
“谁敢闯本将的营帐?报上名来!”萧策身披银甲,手中裂山枪拄地,枪尖泛着幽蓝寒光,眼神警惕地扫过眼前玄衣将领——对方肩扛一柄凤翅戟,身姿挺拔,气场凌厉,不似寻常偏将。
赵玥凤翅戟一横,声如洪钟:“大衍贤王赵玥!奉皇爷爷赵烈之命,夜袭叛军营地,挫尔等锐气!”
“贤王赵玥?”萧策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嗤笑出声,“原来你就是赵烈那个镇守北境的孙儿?久闻大名,却没想到是个只会搞夜袭的鼠辈!”他自恃镇南关破五万、苍梧关血战告捷,手中裂山枪更是萧家传家重器,即便知晓赵玥镇守北境,也没放在眼里——一个北疆皇子,能比朝廷军的边将厉害多少?
“叛军小儿,休要逞口舌之快!”赵玥眼神一冷,“你既知本王身份,便该明白,今日这营地,你守不住了!”
“狂妄!”萧策怒喝一声,猛地拎起三十余斤的裂山枪,枪杆横扫而出,带起的劲风将帐门布帘劈成两半,“本将萧策,岭南军先锋营统领!镇南关、苍梧关皆是本将破的,今日便让你这北疆皇子,尝尝萧家裂山枪的厉害!”
话音未落,裂山枪已带着破风之声直刺赵玥胸口,枪尖寒芒刺眼。赵玥早有防备,凤翅戟顺势上迎,“铛”的一声巨响,月牙戟刃与枪杆狠狠相撞,火星在暗夜中炸开,惊得周围帐篷里的叛军士兵纷纷惊醒。
“力气倒是不小,可惜,比起北境匈奴的猛将,差远了!”赵玥借力旋身,凤翅戟翻转间,戟尖直刺萧策面门,戟刃上的凤羽纹路在篝火微光下泛着冷光。
萧策手腕翻转,裂山枪下沉挡住戟尖,同时抬脚踹向赵玥小腹,力道足能踢断木桩:“北疆蛮族怎配与本将相提并论?今日便让你知晓,我的厉害!”他仗着武器沉重,招招硬刚,全然没将赵玥的北境战绩放在心上,依旧轻敌大意。
赵玥腰身一拧,侧身避开踹击,凤翅戟猛地下沉,戟刃勾向萧策脚踝。萧策纵身跃起,裂山枪狠狠砸向地面,“轰隆”一声,碎石飞溅,砸出一个浅坑。落地时他顺势横扫长枪,枪风卷起的石子如暗器般射向赵玥,逼得赵玥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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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回合过后,萧策额角渗出冷汗,手臂开始酸——他没想到赵玥的戟法如此刁钻,竟能精准化解裂山枪的力道,更没料到对方在暗夜中视物如昼,招式衔接毫无滞涩。而自己因为仓促应战,又轻敌轻视北疆战力,此刻已被缠得难以脱身。帐外的叛军士兵终于反应过来,举着火把围拢过来,却被赵玥的轻骑死死拦住,厮杀声瞬间响彻营地。
“该死!拿命来!”萧策心头一急,猛地催动内力,裂山枪高高举起,带着破风之声砸向赵玥头顶,想要一招定胜负。赵玥眼中精光一闪,故意卖个破绽,凤翅戟下垂,露出胸口空当。
萧策见状大喜,毫不犹豫地砸下长枪,却没注意到赵玥的脚尖已悄悄抵住一块碎石。就在裂山枪即将砸中的瞬间,赵玥猛地侧身,同时脚尖一挑,碎石精准射向萧策的膝盖。萧策吃痛,身形一歪,裂山枪砸偏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赵玥抓住机会,凤翅戟顺势翻转,月牙戟刃死死勾住裂山枪的枪杆,同时另一只手按住戟柄,猛地力!“咔嚓——”一声脆响,裂山枪的枪杆被戟刃压得微微弯曲,萧策手腕剧痛,再也握不住长枪,重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还没等他弯腰去捡,赵玥已欺身而上,凤翅戟的戟尖抵住了他的咽喉,寒气顺着皮肤蔓延全身。“你……”萧策脸色涨红,满眼不甘——他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位镇守北境的贤王,绝非自己轻视的普通皇子。
周围的叛军士兵见主将被俘,顿时乱作一团,赵玥身后的轻骑趁机掩杀,火把映照下,叛军节节败退。赵玥收回凤翅戟,冲身后挥手:“把他绑了,撤军!”
夜色中,一万轻骑押着被俘的萧策,有条不紊地撤离叛军营地,身后的营地已是火光冲天——这一场夜袭,不仅生擒了叛军先锋营统领,更让萧策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惨痛代价。
晨曦刚染亮黔南关的城楼,赵玥率一万轻骑押着五花大绑的萧策归来,凤翅戟上的血迹尚未干透,在晨光中泛着暗红。帅府前,赵烈正携周毅、秦岳等将领及六位皇子等候,见队伍逼近,目光瞬间锁定被押在阵前的萧策,浑浊的眼眸骤然亮起。
“皇爷爷!孙儿幸不辱命,生擒岭南军先锋营统帅萧策!”赵玥翻身下马,将凤翅戟掷给身旁侍卫,大步流星走到赵烈面前,单膝跪地请功。
萧策被推至众人面前,银甲染尘,头散乱,却仍梗着脖颈,眼神桀骜地扫过众人,只是瞥见赵烈威严的目光时,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赵烈上前一步,抬手扶起赵玥,掌心重重拍在他肩头,沉声道:“好!不愧是我赵烈的孙儿!”语气中难掩欣慰,连花白的胡须都微微颤抖。周毅快步上前,打量着萧策,惊叹道:“王爷,贤王殿下竟真能生擒萧策!这萧策在镇南关、苍梧关连胜两场,气焰嚣张至极,今日被擒,足以挫叛军锐气!”秦岳也拱手笑道:“贤王殿下以一万轻骑夜袭成功,不仅生擒主将,还搅乱叛军前锋部署,此战打得漂亮!我军士气,定能大涨!”
六位皇子围拢过来,眼中满是惊叹——雍王赵瑾神色沉稳,却忍不住点头称赞;康王赵顼、寿王赵祺等人面露佩服,看向赵玥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敬畏,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见到皇子亲上战场擒敌,与赵玥的英武相比,自身的生涩更显突出。帅府前的将士们见状,纷纷高举兵器欢呼,“贤王威武!”“大衍必胜!”的呐喊声震彻关隘,连城楼上的旌旗都仿佛飘得更有力了。
赵烈抬手压了压,欢呼声渐歇,他神色一凝,沉声道:“周毅,即刻将萧策押往关城地牢,重兵看守,加派三道岗哨。”
“末将领命!”周毅拱手应答,挥手示意士兵将仍在挣扎的萧策拖下去,萧策的怒骂声渐渐远去。
同一时刻,苍梧关叛军大营的中军大帐内,气氛死寂得令人窒息。斥候连滚带爬闯入,声音带着哭腔:“王爷!不好了!先锋营……先锋营出事了!”
萧焕正盯着地图沉思,闻言猛地抬头,脸色一沉:“慌什么?说清楚!”
“先锋营昨夜遭大衍军夜袭,营地被搅得大乱,统领……统领萧策殿下,被生擒了!”斥候话音刚落,帐内瞬间死寂。
萧焕浑身一震,猛地从帅椅上站起,玄色铠甲碰撞出刺耳声响,他死死盯着斥候,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萧策统领……被大衍贤王赵玥生擒了!”斥候吓得浑身抖,低头不敢直视萧焕的眼睛。
“啪——”萧焕猛地一掌拍在帅案上,案上的兵册、地图被震得四散纷飞,茶杯摔在地上碎裂,滚烫的茶水溅湿了他的袍角,他却浑然不觉。原本沉稳的面容此刻布满狰狞,鬓角的白仿佛都竖了起来,眼神中满是震怒与难以置信:“赵玥?那个镇守北境的皇子?策儿怎么会……”他踉跄一步,扶住帅案才稳住身形,胸口剧烈起伏,原本的冷静自持荡然无存,只剩下为人父的焦灼与叛军统帅的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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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将领们面面相觑,个个脸色惨白——萧策是叛军先锋的核心,更是萧焕的独子,如今被擒,不仅前锋营群龙无,整个叛军的士气都将遭受重创。一名副将颤声上前:“王爷,要不要立刻派兵去救?”
“救?怎么救?”萧焕怒喝一声,眼神冰冷地扫过众将,“赵玥既然能生擒策儿,必然早有防备,此刻派兵过去,只会落入圈套!”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强行压下后,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没有策儿,先锋营就是一盘散沙,这仗……怎么打?”
就在此时,另一名副将小心翼翼地上前,低声道:“王爷不如我们找沈世子想想办法,让他设法周旋营救少主?”
萧焕猛地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亮——他沉默片刻,咬牙道:“好!立刻派心腹之人,乔装潜入靖安郡,务必见到沈砚!只要能救回策儿,任何条件,都可商议!”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全然没了往日的沉稳。
心腹将领领命,转身时甲胄摩擦声都带着仓促,帐外夜色正浓,他片刻不敢耽搁,脱下军装换了身粗布短打,脸上抹了把灰,又将一封封蜡的密信藏进髻,临走前回头看了眼中军大帐——帅案后的萧焕仍扶着案沿,背影佝偻,往日挺拔的身形此刻竟透着几分脆弱,与方才震怒的模样判若两人。
帐内,其余将领噤若寒蝉,无人敢再多言。萧焕缓缓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帅案上的裂痕,那是方才盛怒时拍出来的。他盯着地图上靖安郡的位置,眼神里翻涌着焦灼与期盼,指尖重重按在“靖安郡”三个字上——沈砚。眼下,这已是救回策儿的唯一途径,他必须盼着沈砚能答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他却浑然不觉,满脑子都是萧策的身影,喉间的腥甜再次翻涌,他猛地抬手捂住嘴,硬生生将那口血咽了回去,心里反复默念:“沈砚,务必……务必答应。”
与此同时,黔南关帅府内,欢呼声渐歇,赵烈正与将领们议事。他手指点在沙盘上苍梧关的位置,沉声道:“萧策被擒,叛军必乱,萧焕大概率会收缩防线,短期内不会贸然进攻。”他看向赵玥,眼神中带着赞许,“玥儿,你立了大功,但不可松懈,即刻率轻骑回营休整,加强关隘西侧防御,防止叛军狗急跳墙。”
“孙儿遵令!”赵玥抱拳应答,玄色劲装下摆扫过地面,带着一股少年将军的英气。
六位皇子站在一旁,雍王赵瑾上前一步,拱手道:“皇爷爷,萧策乃萧焕独子,不如借此机会逼叛军退兵?”
赵烈摇了摇头,花白的胡须晃动:“萧焕老奸巨猾,绝不会因一个儿子轻易认输,反而可能铤而走险。我们只需守好黔南关,耗到朝廷援军抵达,到时候再一举击溃叛军。”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六位皇子,“你们也随周毅去关城各处看看,熟悉防务,战场不是儿戏,多见识才能长本事。”
“是,皇爷爷!”皇子们齐声应答,康王赵顼下意识挺了挺腰,看向赵玥的目光中除了敬畏,又多了几分不甘——同样是皇子,赵玥已能独当一面,自己却还需从头学起。荣王赵琛好奇地探头看向沙盘,却被秦岳投来的眼神提醒,连忙收敛神色,装作严肃的模样。
地牢内,潮湿的空气混杂着霉味,萧策被铁链锁在石壁上,银甲早已被尘土覆盖,头散乱地垂在额前。他猛地挣了挣铁链,出“哐当”的声响,眼神死死盯着牢门外的微光,嘴里低声咒骂着:“赵玥!有本事放我出去,再打一场!”回应他的,只有隔壁牢房囚犯的咳嗽声,以及远处士兵巡逻的脚步声,沉闷而清晰,如同他此刻绝望的心跳。
夜色渐深,黔南关的灯火如同繁星,稳稳地亮在边境线上;而苍梧关的叛军大营,只有几处篝火摇曳,萧焕独自站在帐外,望着靖安郡的方向,身影在火光中忽明忽暗,满是期盼的目光穿透夜色,仿佛要直达千里之外的靖安郡。那名乔装的心腹,正借着夜色掩护疾驰,马蹄声踏碎了寂静,也承载着萧焕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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