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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瞧着城头混乱的皇子们,咧嘴一笑,重枪猛地下沉,挑落赵琛身边的守军,冲他们喊道:“大衍的皇子就这点能耐?”
赵瑾被这话刺激得气血上涌,竟忘了恐惧,挥剑直刺萧策,可招式毫无章法,被萧策轻易侧身避开,还差点被枪杆砸中肩头。他又惊又怒,眼底的阴鸷混着慌乱,变得愈扭曲——他绝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丢了皇子的体面!
城下的萧焕看着城头僵持的战局,眉头紧锁:“传令下去,让弓弩手加大压制!再调两架八牛弩,轰击城头防御墙!”
箭雨愈密集,城头的皇子们处境愈艰难。赵祺胳膊中了一箭,鲜血浸透锦袍,却咬着牙不肯退;赵顼哭着挥舞兵器,不知怎的竟砍倒了一名岭南军士兵;赵翊被赵玥护在身后,依旧浑身抖;赵琛捡回佩剑,缩在墙角不敢上前;赵瑾则强撑着镇定,眼神却死死盯着战局,盘算着如何自保。
赵烈望着城头慌乱却仍在抵抗的皇子们,又望向南方援军将至的方向,浑浊的眼眸里燃起一丝希望——只要再撑三日,援军一到,就能逆转战局!可他不知道,身边的赵瑾,早已在心底盘算着另一番心思。
夜色渐淡,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岭南军的冲锋声终于停歇。黔南关内城的城头已是一片狼藉,断裂的云梯、破碎的兵器与层层叠叠的尸体堆积在一起,暗红的血顺着城砖缝隙往下淌,在地面汇成蜿蜒的溪流。守军士兵们或坐或瘫,个个浑身是伤,疲惫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经此一夜,内城守军已折损过半,活着的人也都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城头之上,赵烈拄着断剑,身体晃了晃才勉强站稳。他看着身边幸存的士兵,看着满地尸骸,浑浊的眼眸里满是痛惜,却也透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内城,守住了。
六名皇子瘫坐在城头角落,个个狼狈不堪。赵瑾的锦袍被划开数道口子,手臂上还留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脸色惨白却依旧强撑着,眼神死死盯着城下,不知在盘算什么;赵琛抱着受伤的胳膊,哭得涕泗横流,哪还有半分皇子的体面;赵顼蜷缩在赵祺身边,浑身抖,连看都不敢看地上的尸体;赵祺捂着中箭的肩膀,冷汗浸透了衣衫,却咬着牙没吭一声;赵翊瘫在地上,眼神空洞,显然是被战场的惨烈吓傻了;赵玥靠在城垛上,凤翅戟斜插在身边,胸口剧烈起伏,银甲上的血渍已凝结成黑褐色,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下意识地护着身边的赵翊。
城下的岭南军阵前,萧焕立马而立,目光锐利地扫过城头的惨状。他清楚地看到守军的疲惫与伤亡,看到那些皇子们惊魂未定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鸣金收兵。”他沉声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黄铜金锣的声响缓缓响起,取代了之前的厮杀声。萧策提着染血的玄铁重枪,站在云梯顶端,不甘地望着城头,却还是遵令挥了挥手,带着岭南军士兵缓缓撤退。
回到大营,萧策忍不住问道:“爹,再攻一阵就能破城了,为什么收兵?”
萧焕转身,目光望向黔南关内城,语气笃定:“不必急。赵烈和他的守军,已是强弩之末。”他顿了顿,指尖摩挲着剑柄,“昨夜一战,他们折损过半,粮草本就匮乏,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援军虽只剩三日路程,但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未必能撑到那时候。”
他抬手指向内城方向,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一日,明日起,继续用小股兵力佯攻,耗光他们最后的力气。等他们油尽灯枯,我们再一举破城,连援军一起收拾!”
萧策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兴奋,重重点头:“好!听爹的!”
而内城城头,赵烈望着岭南军撤退的背影,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萧焕说的没错,他们确实已是强弩之末,这三日的等待,将会是比昨夜更残酷的煎熬。身边的赵瑾悄悄抬起头,看着赵烈疲惫的模样,又望向南方援军将至的方向,眼底的阴鸷再次翻涌——机会,或许就在这三日里。
夜色如墨,内城营帐里的鼾声此起彼伏,疲惫的守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赵瑾蜷缩在角落,指尖死死抠着地面的碎石——他绝不能在这里陪葬!守军死了一半,岭南军虎视眈眈,援军虽近,可这三日变数太多,万一城破,他的储君梦就彻底碎了!
他悄悄摸出怀里的东西:一块偷藏的干硬麦饼、一把磨锋利的短匕,还有从伤兵身上剥下的灰布号衣。快换上号衣,将锦袍塞进破损的木箱,他压低身子,借着帐外巡逻兵的火把余光,猫着腰溜出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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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外的守卫靠在墙根打盹,手里的长枪斜斜杵着。赵瑾屏住呼吸,绕到守卫身后,抬手用短匕柄狠狠砸在对方后脑——守卫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他连拖带拽将人塞进柴堆,动作利落得不像养尊处优的皇子,眼底只剩逃生的狠厉。
他直奔内城西南角的角楼——那里的守军全是重伤员,白日里就快撑不住了。果然,角楼里的士兵要么昏睡不醒,要么气息奄奄,没人注意到他的身影。城墙下堆着断裂的云梯木架,赵瑾咬着牙爬上木架,粗糙的木头磨得手掌生疼,血珠渗出来,他却浑然不觉,只一心想着往下爬。
“谁在那里?!”一声虚弱的呵斥传来,是个断了腿的守军。赵瑾眼神一狠,摸出短匕,几步冲到对方面前,捂住他的嘴,匕直接刺入心口——守军蹬了蹬腿,没了动静。他随手将尸体推下城墙,动作没有半分犹豫。
刚爬到城墙半腰,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是岭南军的巡逻队!赵瑾吓得浑身一僵,死死扒住城砖缝隙,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巡逻队的火把照过城墙,他缩在阴影里,心脏狂跳,直到马蹄声远去,才敢继续往下滑。
落地时没站稳,摔在血泥里,腥臭的味道直冲鼻腔。他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泥污,朝着南方援军来的方向狂奔,麦饼从怀里掉出来都顾不上捡。跑了约莫半里地,身后突然响起呐喊:“有人逃跑!是雍王殿下!”
角楼的伤兵醒了,现了尸体和空荡的城墙。赵瑾吓得魂飞魄散,跑得更快了,号衣被树枝划破,身上添了好几道伤口,却只觉得脚下生风——只要能遇上顾安的大军,他就能活,就能回京,就能除掉赵玥和所有挡路的人!
城头的赵烈听到呼喊,扶着城垛望去,正好瞥见赵瑾远去的黑影,气得浑身抖,一口鲜血喷在城砖上:“逆孙!临阵脱逃的畜生!”
赵玥站在他身边,望着赵瑾逃跑的方向,眼底寒芒毕露——赵瑾这一逃,不仅动摇军心,回京后指不定还会编造谎言,将守城失利的罪责推到他们身上。
而岭南军的巡逻斥候很快现了赵瑾的踪迹,飞禀报给萧焕。萧焕正在帐内看地图,闻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他跑。”
“主帅?”斥候愣住。
“一个临阵脱逃的嫡长子,比任何攻城武器都管用。”萧焕指尖敲了敲地图上的应天府,“他回去只会搅得大衍朝堂鸡飞狗跳,赵珩就算想救黔南关,也得先处理这颗烂棋子。”
夜色里,赵瑾还在拼命狂奔,他以为自己逃向了生机,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了萧焕搅乱局势的一枚棋子,而他的逃跑,也让本就岌岌可危的黔南关内城,彻底陷入了军心涣散的绝境。
夜色里,赵瑾像丧家之犬般狂奔,号衣被树枝划得破烂,手掌磨出的血混着泥污,在身后留下凌乱的痕迹。他死死盯着前方远处的零星灯火,以为那是顾安援军大营的火光——临行前他模糊记得,援军从南方来,顺着有灯火的方向跑准没错。
却没人知道,夜色中错落的山峦早已扭曲了方位,他脚下的路,早已悄悄偏离南方,朝着西侧靖安郡的方向延伸。那所谓的“援军灯火”,不过是靖安郡边境村落的微弱亮光。
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不敢停歇,脑海里全是回京后除掉赵玥、扳倒赵烈的念头,丝毫没察觉自己离援军越来越远,离混乱的靖安郡越来越近。
城头的赵烈望着他远去的黑影,气得浑身抖:“逆孙!竟逃向援军方向,是想提前回京搬弄是非吗?”赵玥皱着眉,默认赵瑾是去投奔顾安,心底暗忖此人城府极深。
岭南军的斥候回报萧焕:“主帅,雍王往南方援军方向逃了!”萧焕嘴角勾起冷笑:“正好,让他带着黔南关的惨状回去,给赵珩添堵。”
所有人都以为,赵瑾正朝着生机与权力狂奔,却没人知晓,他脚下的路,正通往一片无人预料的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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