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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六万余靖安军齐声呐喊,声浪掀得旷野尘土飞扬。周凯率先提三勾断魂枪夹马腹,银电青骢如一道银箭蹿出,五千骑兵营紧随其后——马蹄踏地的轰鸣像惊雷滚过,骑兵们的银甲在阳光下连成一片雪亮,枪尖斜指天际,朝着望海城下的哨卡冲去。城楼上的严沧见状,猛地挥下长杆水军偃月刀:“放箭!”
箭雨如黑云般泼洒而下,周凯提枪横扫,三勾断魂枪的银勾卷飞数支箭矢,枪尖顺势挑中一名守军的甲胄,将人从哨卡上掀翻。赵玮握着亮银虎头枪紧随,枪尖精准刺穿箭杆,追风白马踏过倒地的哨卡木桩,与周凯一左一右,很快扫清了城前的第一道防线。
“重骑兵推进!”沈砚的声令再传,李嵩按动腰间马刀,铁甲乌骓驮着重甲轰然迈步,三千重骑兵的马铠碰撞声铿锵如铁,地面被踏得微微震颤。他们直奔城北炮台方向,马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城楼上的严岳见状,急得握着铁尺大喊:“调整炮口!对准重骑兵!”
可没等青铜炮调转方向,一道尖锐的哨声突然从城内传来——是张清鸢的信号!她带着侍从在炮台西侧的阴影里现身,暗银双手剑劈开火药库的木门,侍从们的无声弩瞬间射倒两名看守士兵。严岳刚要提铁尺冲过去,一名侍从的短匕已贴到他后腰,铁尺“当啷”落地。
“炮身旧伤!攻那里!”张清鸢的声音透过哨声传向城外,李嵩立刻会意,挥刀指向炮台西侧的青铜炮:“冲!撞碎那门炮!”重骑兵们齐声呐喊,马身撞向炮身下松动的木轮,旧伤处的木轴“咔嚓”断裂,青铜炮轰然倒地,炮口的火药洒了一地。
城楼上的严沧瞳孔骤缩,刚要下令调兵支援炮台,楚昭雪已率三千长枪兵赶到城下。凤鸣赤兔红鬃飞扬,她握着凤鸣鎏金枪凌空一挑,枪尖挑飞一块迎面砸来的擂石,声线清亮:“枪阵!开!”三千支长枪同时斜指,枪尖连成一片密集的银网,守军扔下来的擂石、滚木全被挡在阵外。
“启山!带水军从北港绕后!”严沧急挥偃月刀,严启山握着长杆钩镰枪奔下城楼,可刚到北港,却见周霆提着湛金虎头枪守在那里——踏雪老骥立在战船旁,虎头枪的铜铃轻响:“严老弟,你的水军,过不了我这关。”严启山钩镰枪直刺,周霆横枪格挡,枪身碰撞的火星溅在海水里,北港的交锋也骤然打响。
城楼上的严望握着亮银长枪,刚及冠的少年眼里满是紧张,却仍咬着牙挑飞一支射向爷爷的箭矢。严沧拍了拍他的肩,偃月刀劈向攀爬城墙的靖安军士兵:“望儿,握紧枪!守住城楼!”严望重重点头,长枪刺向一名士兵的甲缝,鲜血溅在枪尖,他却没敢眨眼——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上战场,守的是爷爷守了三十年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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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的混乱还在蔓延,张清鸢的侍从们四处袭扰守军的巡逻队,严启河握着环刀在巷子里追堵,却总被侍从们的影子晃得措手不及;严启海提着短柄斧往粮仓赶,想加固防御,却见粮仓外已围了一圈靖安军步兵。
城外,李嵩的重骑兵已撞得城北炮台防线松动,楚昭雪的长枪兵趁机架起云梯,枪阵护住攀爬的士兵;周凯的骑兵营则转向城西水门,配合城内侍从打开的缺口,马刀劈开了水门的铁栏。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凤翅镏金镋一挑便掀翻城门处的沙袋,玄麟黑铁甲上沾了些尘土,却更显锐不可当。
严沧拄着偃月刀站在城楼最高处,望着四处燃起的战火,海风裹着血腥味吹在脸上。他知道,望海的城防已被撕开缺口,可他仍握紧刀杆——守了三十年的城,就算只剩最后一人,他也不会退。而靖安军的铁蹄还在往前推进,枪尖、刀光、炮火交织的战场上,破城与死守的较量,正进入最激烈的时刻。
城楼上的擂石已快耗尽,城西水门的铁栏被马刀劈得变形,严沧望着四处厮杀的战场,突然提了长杆水军偃月刀,翻身跨上身后的“墨浪”——那是匹通体乌黑的老马,马鬃混着几缕白毛,却是当年陪他打过大大小小水战的坐骑,此刻虽喘着粗气,却仍稳稳驮着他,一步步走下城楼。
“爷爷!”严望握着亮银长枪追上来,枪尖还沾着血,少年声音颤,“我跟您一起!”严沧回头看他,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语气沉得像海:“守住城楼,别让敌军从这里冲进来。爷爷去会会沈砚。”墨浪打了个响鼻,似在劝严望留下,严望攥紧枪杆,终究还是停在城楼台阶上,望着爷爷的背影往城门缺口去。
此时的城门缺口处,沈砚正提着凤翅镏金镋,赤焰火龙驹的枣红鬃毛沾了些尘土,却仍扬着,蹄子踏在散落的箭杆上,出清脆的断裂声。他刚劈开一名守军的长枪,便见一道黑影从烟尘里冲来——是严沧的墨浪,还有那柄刻满海水纹的偃月刀。
“沈砚!”严沧的声音裹着海风的咸腥,偃月刀凌空劈下,刀风带着七十余场水战的沉劲,直逼沈砚面门。沈砚瞳孔微缩,手腕翻转,凤翅镏金镋的凤翅精准架住刀身,“当”的一声脆响,火星溅在两人甲胄上,震得沈砚虎口麻——这老将军的力气,竟比他预想中还要沉。
墨浪与赤焰火龙驹瞬间对峙,老马的鼻子喷着白气,与火龙驹的烈气相撞,两匹马同时扬起前蹄,嘶鸣声盖过周围的喊杀。严沧趁沈砚格挡的间隙,手腕一拧,偃月刀顺着镋身滑下,刀背朝着沈砚的铁甲砸去——他不想伤沈砚性命,却要逼他退。沈砚见状,镋柄往后一撤,同时夹了夹马腹,赤焰火龙驹往前一蹿,避开刀背的同时,镏金镋的尖刃已指向墨浪的马颈。
“严老将军!”沈砚收了几分力道,镋尖停在离马颈寸许处,“望海已破,百姓若再遭战火,得不偿失!”严沧却不答话,偃月刀再次劈出,这次却换了方向,直刺赤焰火龙驹的侧腹——他知道沈砚惜马,要逼他分心。沈砚果然皱紧眉,镋身横拦,挡住刀势,同时翻身从马背上跃起,镏金镋带着惯性砸向严沧的肩头。
严沧也翻身下马,偃月刀拄地稳住身形,挡住这一击。两人双脚落地,在满地碎石的城门缺口处再次交手:严沧的刀招带着水师的利落,劈、砍、勾、拉,每一招都透着实战的狠劲,刀身海水纹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沈砚的镋法则更显凌厉,凤翅开合间,既能格挡又能突袭,玄麟黑铁甲在动作间摩擦,出“咔嗒”的轻响。
周围的士兵都下意识停了手,靖安军与守军围着两人,没人敢上前。严望在城楼上看得心都揪紧,亮银长枪握得更紧,却不敢冲下去——他知道爷爷的脾气,这场对决,没人能插手。
“你爹当年在吏部,还劝过我解甲归田。”严沧突然开口,偃月刀勾住镏金镋的凤翅,两人同时力,兵器缠在一起,“可我守了望海三十年,这城就是我的命!”沈砚咬了咬牙,猛地力推开刀身,镋尖指向严沧的胸口:“我爹若在,也不会让您为一座城,赔上自己!”
就在这时,巷口突然传来呼喊:“将军!粮仓那边……百姓都在帮靖安军搬粮,说不想再打了!”严沧浑身一震,动作顿了半分。沈砚趁机收了镋,往后退了两步:“严老将军,您守的是百姓,不是城墙。如今百姓不愿再打,您还守什么?”
严沧望着巷口的方向,又看了看周围的守军——他们握着兵器的手已松了些,眼里满是疲惫。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尘土,现不知何时,偃月刀的刀柄已被他握得满是汗水。墨浪走到他身边,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臂,像是在劝他。
沈砚看着老将军的背影,突然躬身行礼:“严老将军若愿降,沈砚保证,望海百姓依旧由您照看,您严家上下,绝无半分亏待。”严沧沉默了许久,终于抬手,将偃月刀插进身边的碎石地里,刀身微微颤动,像是在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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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守军见状,纷纷扔下兵器,靖安军也收起了枪刃。严望从城楼上跑下来,扑到严沧身边:“爷爷!”严沧摸了摸孙子的头,又看向沈砚,声音里满是疲惫却带着释然:“望海……就交给你了。别让百姓失望。”
沈砚重重点头,抬手示意士兵让出通路:“严老将军,请。”严沧牵着墨浪,严望握着亮银长枪跟在身后,一步步走向城内——那柄守了三十年望海的水军偃月刀,依旧插在城门缺口处,却不再是厮杀的兵器,而成了这场战争落幕的见证。
严沧抬手将插在碎石地里的水军偃月刀拔出来,刀身还沾着些许尘土,却依旧透着三十年守城的沉劲。他双手托着刀柄,递到沈砚面前,语气里带着几分托付的释然:“这刀陪我守了望海三十年,斩过海盗,御过流寇,今日望海归安,便交给你,也算给它找个靠谱的去处。”
沈砚猛地抬手,凤翅镏金镋竖在身前,玄麟黑铁甲上的尘土还没掸去,声线却掷地有声,瞬间压过周围残存的兵器碰撞声:“靖安军听令!即刻停手!放下兵器,不得再伤一兵一民!”
两名亲兵立刻翻身跃上快马,一人往城北炮台、一人往城西水门奔去,马背上的“靖安军”旗帜迎风展开,嘴里高声传讯:“世子有令!全军停手!不得伤一兵一民!”声音顺着风,很快传遍望海的每一处战场——正在与严启山对峙的周霆收了湛金虎头枪,踏雪老骥往后退了半步;还在巷口警戒的张清鸢抬手按住侍从的无声弩,暗银双手剑归了鞘;楚昭雪也挥了挥凤鸣鎏金枪,三千长枪兵同时收枪,枪尖的寒光不再对着守军。
沈砚转向严沧,再次躬身行礼,态度比之前更显敬重:“严老将军深明大义,守望海三十余载,始终以百姓为重,如今不忍生灵涂炭,自愿归顺,这份胸襟,沈砚佩服。”他特意抬高声音,让周围的两军士兵都听得真切,“我在此立誓:望海百姓依旧由严老将军主持照看,赋税照旧,绝不加征;严家上下无论将兵,皆保留原职,待遇不变!若有半句虚言,天诛地灭!”
严沧握着墨浪缰绳的手明显松了些,指节的青白渐渐褪去。他看着沈砚眼底的真诚,又扫过周围——靖安军士兵已尽数放下兵器,守军们也陆续收起了刀枪,甚至有几名年轻的靖安军士兵,正帮着守军扶起受伤的同伴。海风卷着咸腥气吹来,却不再带着血腥味,反而多了几分平静。
严望攥着亮银长枪的手终于松开,枪尖轻轻落在地上,少年抬头看着爷爷,眼里的紧张渐渐被释然取代。严沧摸了摸孙子的头,又看向沈砚,声音虽轻却清晰:“老夫只有一个要求——善待望海百姓,别让他们再遭战火。”
“严老将军放心!”沈砚直起身,凤翅镏金镋往地上顿了顿,“我靖安军此次出征,本就是为平定云州,护百姓安居。从今往后,望海与云州其他州府一道,再无战乱。”
话音刚落,巷口突然跑来了几名百姓,手里提着水壶和干粮,看到两军停手,都松了口气。一位白老者走到严沧身边,颤巍巍地说:“将军,不打就好,不打就好啊……这些年您守着城,我们都看在眼里,如今能太平,比什么都强。”
严沧看着百姓们的笑脸,终于彻底放下心防,抬手将插在碎石地里的水军偃月刀拔出来,递到沈砚面前:“这刀陪我守了三十年望海,今日便交给你。若日后你忘了对百姓的承诺,这刀,第一个不饶你。”
沈砚却没伸手去接,反而往后退了半步,双手微微抬起,语气满是敬重:“严老将军,这刀不能在我手里。”他目光落在刀身的海水纹上,那纹路里藏着七十余场水战的痕迹,藏着望海百姓三十年的安稳,“望海百姓认的不是我沈砚,是您这位守了他们三十年的老将军。这刀是您的魂,也是望海的魂,只有握在您手里,望海的百姓才安心,这城才算真的稳住。”
严沧愣了愣,托着刀柄的手顿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被暖意漫过。墨浪似也懂了沈砚的意思,轻轻蹭了蹭严沧的手臂,马鼻里喷着温和的白气。
“老将军,”沈砚往前凑了半步,声音放得更缓,却字字恳切,“往后望海的安稳,还得靠您多照看。您提着这把刀巡城,百姓见了才踏实;守军见了,才知道守的是哪片土、护的是哪方人。这刀,该继续跟着您,守望海。”
周围的守军先是安静,随即有人忍不住红了眼眶——他们跟着严沧守了这么多年城,早把这把偃月刀当成了定心丸,此刻听沈砚这么说,竟比自己得了赦免还要激动。严望攥着亮银长枪的手松了又紧,少年眼里闪着光,望着爷爷手里的刀,突然觉得那刀比自己的新枪更有分量,更有温度。
巷口的白老者也跟着附和:“将军,沈世子说得对!您得拿着这刀啊!咱们见着您的刀,心里才踏实!”旁边的百姓也纷纷点头,七嘴八舌地劝着,声音里满是真切的期盼。
严沧看着沈砚真诚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百姓和守军的模样,终于缓缓收回递刀的手,重新握紧刀柄。偃月刀在他手里,似乎比刚才更沉,却也更稳。他抬手将刀横在身侧,刀身映着晨光,也映着望海的街巷与百姓,声音里带着失而复得的坚定:“好!老夫便听你的,继续提着这把刀,守望海,守百姓!”
沈砚当即抬手,凤翅镏金镋往地上顿了顿,高声道:“传令下去!严老将军仍任望海守将,持水军偃月刀统领城防!任何人不得对严老将军及严家上下有半分不敬,违者,军法处置!”
“遵令!”靖安军士兵齐声应和,声音震得周围的箭杆轻轻颤动。严沧握着偃月刀,走到沈砚身边,两人并肩望向望海的街巷——炊烟已重新升起,百姓们陆续走出家门,孩子们拿着树枝在路边打闹,阳光洒在青石板上,竟透着久违的暖意。
墨浪与赤焰火龙驹并肩而立,老马的白毛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与火龙驹的烈气相融。严望走到爷爷身边,亮银长枪轻轻靠在偃月刀旁,少年笑着说:“爷爷,往后我跟着您,一起守望海!”严沧摸了摸他的头,眼里满是欣慰,手里的偃月刀,在这一刻,终于不再是厮杀的兵器,而是守护和平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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