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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鸢笑着补充:“还要准备好接风礼,不仅迎接夫君,也要为陈家兄弟和岳将军接风,感谢他们辅佐夫君,共襄大义。”
夜色渐深,靖安王府的灯火却比往日更加明亮。书房里,一家人围着舆图,聊着远方的沈砚,聊着即将到来的太平盛世。这盏灯火,照亮了远离朝堂的文臣父亲的期许,照亮了母亲的牵挂,也照亮了三位妻子的相思与期盼,更照亮了千里之外,那支正向着正义与太平稳步前进的大军——而他们的主帅沈砚,此刻或许正和众将规划着东进的路线,却不知远方的家中,亲人与爱人正为他的胜利与平安,彻夜难眠,满心牵挂。
应天府的皇宫,夜色如墨,御书房内烛火通明,却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赵瑜身着明黄色龙袍,端坐于龙椅之上,面容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不过三十余岁,本该是意气风的年纪,可长期的嗜杀与猜忌,让他眼神阴鸷,眉宇间拧着化不开的暴戾,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龙椅扶手上的雕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方才斥候送来的樊城捷报,像一根针,狠狠扎破了他自认为固若金汤的南方防线。
“废物!都是废物!”
一声暴怒的嘶吼猛地响彻御书房,赵瑜猛地将手中的奏折砸在地上,宣纸散落一地,墨迹溅脏了明黄色的袍角。“十一万大军!沈砚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带着一群乌合之众,竟然能连破三关、拿下樊城?还收服了陈宽陈安那两个逆贼、岳鹏那匹野马!你们这群饭桶,平日里养尊处优,关键时刻连个毛头小子都挡不住!”
文武百官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头埋得极低,大气不敢喘一口。他们大多是赵瑜一手提拔的亲信,要么是溜须拍马的小人,要么是庸碌无能之辈,此刻被骂得狗血淋头,也只敢瑟瑟抖,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
御书房的角落里,站着一位身着紫色道袍的男子,正是国师柳寂。他面容清瘦,眼神深邃,嘴角挂着一丝看似劝慰、实则暗藏算计的浅笑。手中拂尘轻轻扫过衣袖,声音阴柔却极具安抚力,恰好戳中赵瑜的暴烈心性:“陛下息怒,沈砚小儿能有今日,并非全是侥幸,此子确实有几分手段——收拢忠良之后,收服桀骜猛将,还能约束军纪、笼络民心,不可小觑。”
他这话看似客观,实则暗暗放大了沈砚的威胁。柳寂与沈伯山无冤无仇,甚至打心底里“盼着”沈家崛起——沈砚越是强大,赵瑜就越是恐慌,而恐慌的君王,最是依赖能为他“解忧”的人。他要借沈家的锋芒,磨掉赵瑜最后一丝理智,让这位刚愎自用的帝王彻底离不开自己,届时,他便能借赵瑜之手,一步步攫取更高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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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小觑?”赵瑜怒极反笑,眼神愈凶狠,“朕的天下,岂容一个毛头小子放肆!他沈砚不过是仗着靖安王府的家底,才敢公然反叛,朕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诛他九族!”
“陛下圣明,”柳寂躬身行礼,语气愈恭敬,却字字都在往赵瑜心里拱火,“沈砚如今势头正盛,民心归附,若不早日遏制,待他挥师东进,逼近应天,后果不堪设想。朝中这些大臣,大多庸碌,难堪大用,唯有陛下您英明神武,再加上臣为您筹谋,方能除此大患。”
这话既捧了赵瑜,又贬了百官,更暗暗抬高了自己的不可或缺。赵瑜果然听得舒坦,脸色稍缓,却依旧带着暴戾:“国师有何妙计?快说来听听!”
跪在前列的四位肱骨大臣——吏部尚书王大人、兵部尚书秦大人、御史大夫张大人、老将军程大人,皆是三朝元老,忠君爱国却屡遭疏远。此刻见柳寂又在撺掇,王大人忍不住抬头劝谏:“陛下,柳国师此言差矣!沈砚虽势盛,却师出有名,乃是因陛下猜忌嗜杀、百姓怨声载道才起兵。当务之急是整顿朝纲、安抚民心,再调集精锐,由程老将军统领南下,方为长治久安之策,而非一味杀伐!”
“安抚民心?整顿朝纲?”赵瑜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朕看你是老糊涂了!逆贼都打到家门口了,还谈什么安抚?程老将军年过半百,能打得过沈砚?你们这些老东西,就是怕了!”
秦大人连忙补充:“陛下,沈砚麾下皆是精锐,且上下一心,不可轻敌。柳国师的计策恐难奏效,还请陛下三思!”
柳寂瞥了四位大臣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轻蔑,随即转向赵瑜,语气愈笃定:“陛下,王大人、秦大人所言,过于迂腐。沈砚如今占据樊城,根基未稳,诸侯们也各怀鬼胎,不愿见他一家独大。臣有一计:其一,许以高官厚禄,联络南方诸侯,让他们联手夹击沈砚,断其粮草后路;其二,派顶尖刺客潜入樊城,刺杀沈砚、岳鹏、陈宽陈安等核心人物,群龙无,叛军自会溃散;其三,由臣亲自监军,调集京畿精锐,作为后援,一旦叛军内乱,便趁势南下,一举歼灭。”
他的计策看似周全,实则藏着私心——联络诸侯能借机拉拢地方势力,监军能掌控京畿兵权,而刺杀一计,成则除去沈砚,不成则更能让赵瑜觉得“唯有柳寂能对付沈砚”,对他愈依赖。
“好!此计甚妙!”赵瑜眼睛一亮,全然不顾四位肱骨大臣的阻拦,拍案定论,“就依国师所言!柳国师,此事全权交由你负责,朕给你调动兵权、任免官员的权力,务必尽快取了沈砚等人的狗命!”
“臣遵旨!”柳寂躬身领命,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要的,正是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权力。沈家越是强大,他的筹码就越多,待他日掌控全局,无论是赵瑜,还是沈砚,都不过是他登顶路上的垫脚石。
“陛下不可!”张大人急声道,“诸侯反复无常,刺客之计风险极大,柳国师监军恐大权旁落,酿成大祸啊!陛下,三思!”
“三思?朕看你们是勾结逆贼,故意阻拦!”赵瑜暴怒,一脚踹翻面前的案几,笔墨纸砚散落一地,“再敢多言,休怪朕无情!退朝!”
怒吼声落下,赵瑜甩袖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御书房,留下满室跪地的百官和一地狼藉。
柳寂阴恻恻地扫了一眼四位肱骨大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拂尘一甩,也转身离去。他的步伐从容,背影里透着志在必得的野心——沈砚,你尽管壮大吧,你的锋芒,终将成为我步步高升的阶梯。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得百官们的身影愈佝偻。四位肱骨大臣相视一眼,满心绝望,却又无可奈何。他们看清了柳寂的阴谋,却无力阻止刚愎自用的帝王;他们预见了天下大乱的结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局势一步步走向深渊。
而远在樊城的沈砚,尚不知一场由柳寂精心策划的阴谋已悄然酝酿。他正与众将围坐,借着灯火规划东进路线,十一万大军的希望,正随着他的笔尖一点点铺展开来。他以为自己的对手是暴戾的赵瑜,却不知身后,还有一双更阴险、更贪婪的眼睛,正借着他的锋芒,觊觎着整个天下。
樊城将军府的议事厅,夜色深沉,烛火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沈砚身着轻便常服,端坐于主位,案上还放着刚从靖安王府送来的家书——苏凝雪的诗笺、楚昭雪画的小像、张清鸢列的补给清单,墨迹尚新,透着家人的牵挂。
厅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如落叶拂过地面,沈砚抬眼,只见一道玄色身影如鬼魅般闪入,单膝跪地,声音压得极低:“世子,应天府暗卫传回密报。”
来人身形挺拔,面蒙黑巾,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是沈砚安插在应天的暗卫统领。他手中捧着一枚蜡丸,双手奉上,“皇宫御书房议事全况,皆录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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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抬手示意,亲卫接过蜡丸,小心翼翼地剖开,取出里面卷得极细的绢帛。绢帛展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记录着御书房内赵瑜的暴怒、百官的怯懦、四位肱骨大臣的劝谏,以及柳寂那三条阴毒的计策——联络诸侯、派遣刺客、监军掌兵权。
议事厅内瞬间安静下来,众将的目光都聚在绢帛上,脸色渐渐凝重。
李奎性子最烈,看完“派刺客”三字,猛地一拍案几,怒吼道:“柳寂这奸贼!不敢明刀明枪地打,竟玩这些阴招!世子,咱们干脆先派人去应天,把这狗贼给宰了!”
岳鹏眉头紧锁,指尖摩挲着腰间的长枪,沉声道:“柳寂此人,阴险狡诈,他撺掇赵瑜联络南方诸侯,看似周全,实则诸侯各怀鬼胎,未必会真心相助。但刺客之患,不可不防——樊城刚定,人心未稳,若真让刺客潜入,恐生内乱。”
陈宽、陈安兄弟脸色铁青,握着拳头的指节泛白。柳寂当年撺掇赵瑜诛杀陈家满门的旧事,他们刻骨铭心,此刻听到柳寂又在兴风作浪,眼底几乎要喷出火来。陈安咬牙道:“柳寂这奸贼,为了夺权,不惜祸乱天下!世子,末将愿率一队人马,暗中监视南方诸侯动向,绝不让他们被柳寂收买,断我军后路!”
周霆捋着胡须,目光沉稳:“世子,柳寂监军掌京畿兵权,这才是最危险的。他借沈砚之势攫取权力,待他掌控兵权,恐怕不仅是对付我们,连赵瑜都未必能制衡他。我们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沈砚静静听着众将的议论,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他拿起苏凝雪的诗笺,目光扫过“愿君多珍重,太平早日临”,眼底闪过一丝暖意,随即恢复了冷静:“诸位将军所言极是,但不必惊慌。柳寂的算盘,看似精明,实则漏洞百出。”
他站起身,走到舆图前,指尖点向南方诸地:“第一,诸侯们割据一方,早已习惯了各自为政,柳寂许的高官厚禄,在他们眼中不过是空头支票。他们怕赵瑜清算,更怕我军势大,但绝不会真心为柳寂卖命。陈安,你率轻骑小队,携樊城捷报和粮草救济的文书,前往南方诸地游说——告诉他们,顺我者,日后太平盛世共享荣华;逆我者,待我军东进,第一个清算。”
“末将遵命!”陈安拱手领命。
“第二,刺客之患。”沈砚转向张清鸢在信中特意标注的“府内戒备”字样,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清鸢想得周到。张怀瑾,你带人加强将军府和军营的巡逻,凡陌生面孔,一律严查;另外,通知各营将士,夜间不得擅自离营,饮食饮水皆由专人看管,谨防刺客下毒。柳寂派来的刺客,若敢来,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末将明白!”张怀瑾应声。
“第三,柳寂监军掌兵权。”沈砚的目光变得锐利,“这正是他的私心所在,也是我们的机会。他急于掌控兵权,必然会急于立功,定会催促京畿精锐南下。我们不必等他准备妥当,明日便提前挥师东进,直取襄阳!襄阳乃东进必经之路,拿下襄阳,既断了柳寂南下的通道,又能打开通往应天的门户,打乱他的全盘计划!”
“好!”众将齐声应和,士气瞬间高涨。
沈砚看着眼前众志成城的众将,心中愈笃定:“柳寂想借我的锋芒上位,却不知,他的野心,只会加赵瑜的灭亡。我们不仅要打赢这场仗,还要揭露柳寂的阴谋,让天下人看清他的真面目,看清赵瑜的昏庸暴戾。”
他拿起案上的家书,轻声道:“家人在后方盼着太平,百姓在乱世中盼着安稳,我们没有时间拖延。今夜做好准备,明日天一亮,兵襄阳!”
“遵命!”众将齐齐拱手,声音震彻议事厅。
暗卫统领见部署已定,躬身退下,消失在夜色中。议事厅内,烛火摇曳,映着众将坚毅的脸庞。岳鹏看着沈砚运筹帷幄的身影,心中愈敬佩——这位年轻的主帅,不仅能身先士卒,更能在阴谋诡计面前沉着应对,化险为夷。
而远在应天府的柳寂,尚不知他的计策已被沈砚尽数知晓,还在府中与心腹密谋,幻想着借沈砚的人头,换取更高的权力。他以为自己是操纵全局的棋手,却不知,沈砚早已看穿他的伎俩,将计就计,一步步朝着应天逼近。
夜色渐浓,樊城军营内,号角声此起彼伏,将士们忙着收拾行装、检查兵刃,十一万大军整装待。沈砚站在将军府的廊下,望着远方应天的方向,手中紧握着家人的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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