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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换车去消费沈砚的生日礼物（第4页）

四个女生的声音同时响起，苏凝雪按下了小彩灯的开关，五颜六色的灯串在客厅里闪烁，照亮了茶几上那座精致的立体山水芋泥蛋糕——奶油雕的山峦错落有致，点缀着新鲜蓝莓，底层铺着一层芒果夹心，旁边摆着原木色盘子装着的碧根果和巴旦木，还有一张字迹娟秀的贺卡。

沈砚僵在门口，手里的奶茶差点滑落。他低头看着蛋糕上的字，又抬头望向四个笑意盈盈的女生，喉结滚动了一下，眼里瞬间涌上热意。他自己都快忘了今天是生日，没想到她们竟然记得，还偷偷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

“你们……”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是我记下来的。”苏凝雪走上前，手里捧着那个深棕色木质打火机，上面的山水纹路清晰细腻，她把打火机轻轻放进沈砚手里，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语气温柔得像月光，“第一次跟你回现代，还没办身份证，偶然瞥见你的身份证，就悄悄记下来了。沈砚，谢谢你一直像兄长一样照顾我们，在军中你扛下所有风雨，把安稳留给我们；来现代你事事迁就，给我们兜底。你总说要护着我们，却忘了自己也需要被惦记。往后，我想做那个能给你递一杯热茶、在你累的时候说句‘有我’的人，谢谢你，出现在我们的生命里。”

沈砚握着打火机，木质的触感温润，就像苏凝雪的话语，熨帖在心上。他还没来得及回应，楚昭雪就像小炮弹一样扑进他怀里，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带着点撒娇的鼻音：“沈砚！你就是我的级英雄！在军中你护着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来现代你给我买零食、陪我追剧，还主动给我零花钱！我以前总爱闹脾气、耍小性子，你从来都顺着我，把我宠得无法无天。我最爱的就是你啦！以后不管是打仗还是享福，我都要跟着你，做你最粘人的小尾巴！”

沈砚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眼底的笑意里满是宠溺，刚想说什么，张清鸢已经拿起那张贺卡，走到他面前。一向沉稳干练的她，此刻眼神格外柔和，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却格外真诚：“沈砚，我不善言辞，但你对我们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在军中，你信任我，把军医的重任交给我；来现代，你怕我不适应，耐心给我讲各种新鲜事物，还主动给我零花钱，让我有底气买自己需要的医学书籍。你是我们的主心骨，有你在，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觉得踏实。往后，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做你最靠谱的后盾，你的健康、你的安危，我来守护。”

最后是程月瑶，她攥着衣角，慢慢走到沈砚面前，脸颊通红，声音带着点腼腆的颤抖，却字字清晰：“沈砚，我以前总觉得自己无依无靠，是你把我从战乱里带出来，给我一个安稳的地方，还帮我办身份证、买手机，给我零花钱，让我觉得自己被重视、被爱着。凝雪姐姐、昭雪姐姐、清鸢姐姐都很照顾我，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就像我的亲人一样，给我温暖，给我归属感。我没什么能回报你的，只能把最真心的感谢告诉你——我爱你，就像爱自己的家人一样，以后我也会学着照顾你，做你乖巧懂事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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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女生站在他面前，眼里都闪烁着真诚的光芒，没有华丽的辞藻，却每一句话都戳中了沈砚的心底。

沈砚的眼眶彻底红了，他放下手里的奶茶，伸手轻轻抱了抱身边的楚昭雪，又依次拍了拍苏凝雪、张清鸢和程月瑶的肩膀，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谢谢你们，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打火机，又看向茶几上的蛋糕和贺卡，指尖轻轻摩挲着贺卡上的字迹——那上面不仅有她们的名字，还有程月瑶画的五个牵手的小人，歪歪扭扭，却格外暖心。

“我一直觉得，能护着你们，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福气。”沈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眼里却依旧带着泪光，“在军中，你们陪着我出生入死；来现代，你们陪着我享受这份难得的安稳。我给你们零花钱，只是想让你们过得舒心一点，没想到，你们却用这份钱，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楚昭雪踮起脚，伸手擦掉他眼角的泪，噘着嘴说：“不许哭！今天是你生日，要开心！快吹蜡烛！我还等着吃蛋糕呢！”

苏凝雪笑着点燃蛋糕上的蜡烛，暖黄的烛光映着每个人的脸，气氛温馨到了极点。“快许愿吧，沈砚。”

沈砚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他没许什么惊天动地的愿望，只希望眼前这四个他最在乎的人，能平安顺遂，能一直这样陪着他，不管是在现代的繁华里，还是在古代的风雨中，这份情谊，永不褪色。

吹灭蜡烛的瞬间，女生们欢呼起来，楚昭雪迫不及待地拿起叉子，想要挖一块蛋糕，却被沈砚拦住。他笑着拿起叉子，先给每个女生都切了一块最大的，最后才给自己切了一小块，看着她们吃得满脸幸福，他的心里也甜得像浸了蜜。

光字母灯还在亮着，气球在灯光下轻轻晃动，坚果的香气混着蛋糕的甜香，还有女生们的笑声，交织成最温暖的旋律。沈砚知道，这个生日，会成为他这辈子最难忘的回忆——不是因为精致的蛋糕，不是因为珍贵的礼物，而是因为这份被人惦记、被人爱着的感觉，是这乱世之中，最珍贵的宝藏。

楚昭雪正挖着蛋糕上的芒果夹心，奶油沾到了嘴角，像只偷吃的小猫咪，闻言立刻抬起头，含糊不清地反驳：“蛋糕好吃呀！芋泥绵密，芒果也甜，我都快吃饱了！”

沈砚笑着拿起纸巾，伸手擦掉她嘴角的奶油，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傻丫头，蛋糕哪能当晚饭？甜的吃多了容易腻，一会儿该胃疼了。”他转头看向另外三人，苏凝雪正小口吃着蛋糕，张清鸢手里的叉子还停在蛋糕上，程月瑶则攥着叉子，眼神有点不好意思。

“你们也是，”沈砚的语气里满是宠溺的责备，“给我准备惊喜，怎么就忘了给自己买点好吃的？我给你们转了四千块，不是让你们全花在我身上的。”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指尖飞快滑动，“晚上得吃点咸的垫垫，我点点你们爱吃的。”

苏凝雪放下叉子，温柔地说：“我们想着给你准备完美的惊喜，就没顾上自己，而且蛋糕这么好吃，我也不饿。”

“就是就是！”楚昭雪凑到沈砚身边，盯着他的手机屏幕，“不过既然你要点，我要吃盐焗鸡翅、香辣锁骨，还要一份炸薯条！”

张清鸢补充道：“随便点些清淡的小菜就行，我不挑。”

程月瑶小声说：“我……我想吃之前喝的南瓜粥，再要一份青菜就好。”

沈砚笑着点头，手指不停地点单：“知道了，楚昭雪的零食套餐，苏凝雪的清炒时蔬和小米粥，张清鸢的卤味拼盘和凉拌黄瓜，程月瑶的南瓜粥和蒜蓉油麦菜，再加点主食，够咱们五个人吃了。”

下单完毕，他把手机扔在茶几上，拿起自己那块没怎么动的蛋糕，挖了一勺递给楚昭雪：“来，再吃一口，等会儿外卖就到了，别光吃零食，主食也得吃点。”

楚昭雪张嘴接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沈砚，你怎么记得我们每个人爱吃什么呀？”

“你们的喜好，我当然记得。”沈砚揉了揉她的头，目光依次扫过苏凝雪、张清鸢和程月瑶，眼底满是温柔，“凝雪胃不好，爱吃清淡的；清鸢喜欢卤味，却不爱太咸；月瑶刚到现代，偏爱软糯香甜的；还有你，”他点了点楚昭雪的额头，“无辣不欢，还离不开零食。”

被他一一说中喜好，四个女生心里都暖暖的。苏凝雪笑着说：“你总把我们放在心上，却很少顾及自己。”

“照顾你们，就是我最在意的事。”沈砚拿起程月瑶写的贺卡，又看了看手里的打火机，还有满屋子的装饰，“今天这个生日，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一次，谢谢你们。”

“不用谢！”楚昭雪立刻举起手，“以后每年你的生日，我们都给你准备惊喜！明年我要给你买个更大的蛋糕，三层的那种！”

张清鸢点头：“明年我们可以提前筹划，给你个更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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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瑶也跟着点头，眼里满是期待：“我会练更好看的字，给你写更漂亮的贺卡。”

苏凝雪温柔地说：“只要我们在一起，每年的生日都会很开心。”

沈砚看着她们叽叽喳喳讨论明年生日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没过多久，外卖就送到了，沈砚把饭菜一一摆上桌，盐焗鸡翅的香、卤味的醇、南瓜粥的甜，瞬间和蛋糕的甜香交织在一起，满屋子都是烟火气。

楚昭雪一手拿着盐焗鸡翅，一手挖着蛋糕，吃得不亦乐乎；苏凝雪慢慢喝着小米粥，偶尔夹一筷子青菜；张清鸢吃着卤味，时不时给身边的程月瑶夹一块；程月瑶小口喝着南瓜粥，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沈砚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景象，心里满是踏实与幸福。他给每个女生都夹了菜，自己却没怎么动筷子，眼里全是她们的身影——这四个女生，有的活泼调皮，有的温柔知性，有的沉稳干练，有的乖巧懂事，却都用最真心的方式爱着他、陪着他。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公寓里的光字母灯依旧亮着，暖黄的光芒映着每个人的笑脸。蛋糕的甜、饭菜的香、女生们的笑声，还有那份藏在细节里的爱意，交织成最温暖的画面。沈砚知道，不管未来还有多少风雨，只要身边有这四个他最在乎的人，就什么都不怕了。

“快吃，别光顾着看我们。”苏凝雪给沈砚夹了一块卤牛肉，“外卖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砚回过神，笑着点头，拿起筷子吃下那块牛肉，心里甜得比蛋糕还腻——原来被人惦记、被人爱着，是这样幸福的滋味。而他能做的，就是把这份爱加倍还给她们，护着她们，陪着她们，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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