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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屿风看着他手里的符纸,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拿起辰砂,认真地磨起来,暗红色的粉末落在砚台里,像细小的血珠。磨了半个多小时,总算磨出小半碗朱砂,墨尘检查后点了点头:“还行,纯度够了。”
往回走时,李屿风看见路边有朵紫色的花,花瓣上还挂着晨露,看着很漂亮。他刚想摘下来,墨尘突然拉住他:“别碰,这是‘尸花’,长在阴气重的地方,闻多了会让人产生幻觉。”
“这么厉害?”李屿风赶紧缩回手。
“阴阳行当里,万物皆有灵,也皆有可能藏着险。”墨尘指着路边的草,“你看这‘鬼针草’,种子能跟着人走,要是沾到身上,晚上就会梦到被鬼追;还有那‘阴阳藤’,藤叶背面是黑色的,正面是绿色,能指引阴气流动的方向……”
李屿风听得入了迷,原来这后山到处都是学问。他突然想起昨天镜子里闪过的符号,忍不住问:“师叔,您知道阴傀门吗?他们的符号为什么跟齿轮似的?”
墨尘的脚步顿了顿,脸色沉了沉:“以后别随便提这个名字。”他加快脚步往山下走,“有些东西,知道得太早不是好事。”
回到师门时,凌霜已经做好了早饭——白粥配咸菜,简单却暖胃。玄机子坐在门槛上,手里拿着个鸡蛋在地上滚来滚去,看见他们回来,把鸡蛋往李屿风手里一塞:“喏,用辰砂矿旁边的露水滚过的,能安神。”
李屿风接过鸡蛋,蛋壳上还带着凉意,上面竟有个淡淡的铜钱印,和他兜里的铜钱一模一样。他刚想问,就见墨尘给了他个眼神,示意他别多问。
早饭过后,墨尘把李屿风叫到东厢房。屋里的架子上摆满了玻璃瓶,里面装着各种颜色的粉末,标签上写着“桃木粉”“糯米灰”“黑狗血凝块”等字样。墨尘从柜子里拿出本蓝色封皮的本子,递给李屿风:“这是《符箓要义》,比你那本《捉鬼入门》靠谱,先看着,下午我教你画‘驱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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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屿风翻开本子,里面的字迹娟秀工整,像是女生写的,每一页都标注着符法要点,还有各种符纸的拓本。他翻到“镇宅符”那页,现旁边用红笔写着“符胆可加‘雷’字纹,增强镇邪之力”,比墨尘早上讲的更详细。
“这是谁写的?”他问。
“以前的一个师姐。”墨尘的眼神有点恍惚,“她画符很厉害,可惜……”他没再说下去,转身去整理架子上的瓶子。
李屿风看着本子上的红笔批注,突然觉得这师门里藏着好多秘密。他想起玄机子胸口的伤疤,想起墨尘提到阴傀门时的脸色,想起凌霜脖子上总戴着的玉佩……这些碎片像散落在地上的拼图,他隐隐觉得能拼出个大秘密,却又抓不住头绪。
下午画“驱邪符”时,李屿风格外认真。他用自己磨的辰砂,按照《符箓要义》里的方法,先净手净心,再凝神运气,虽然画出来的符还是有点歪,但至少符胆圆了,符脚也没画反。
墨尘拿起符纸看了看,难得地点了点头:“有进步。”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些银色的粉末,“这是‘银砂’,加一点在朱砂里,画出来的符能对付怨气重的厉鬼,你收着。”
李屿风接过盒子,心里有点暖。他正想谢谢墨尘,就见晓晓冲进来说:“不好了不好了!王大妈又来啦,说她家楼里好像闹鬼,半夜总听见有人哭!”
玄机子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拿着象棋:“哭?是小孩哭还是大人哭?”
“是个女人的声音,哭得可惨了!”晓晓比划着,“王大妈说昨晚她起夜,看见楼梯口有个穿白衣服的影子,头拖到地上!”
“白衣服?长头?”李屿风想起坟地那晚的白夫人,心里有点毛,“该不会是……”
“不一定是厉鬼。”凌霜拿出罗盘,“可能是新死的游魂,还没找到路。”
玄机子把象棋往桌上一放:“走,去看看。”他看了眼李屿风,“把你画的‘驱邪符’带上,正好试试灵不灵。”
一行人往王大妈住的小区走,路上李屿风摸着兜里的符纸,心里默念“千万别出岔子”。他没注意到,自己磨的那碟辰砂里,不知何时混进了点银色的粉末,正是墨尘给的“银砂”,而那粉末在阳光下闪着微光,竟慢慢组成了个小小的齿轮图案,和阴傀门的符号一模一样。
到了小区楼下,王大妈正站在单元门口等他们,脸色白:“玄师傅,你们可来了!昨晚那哭声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我家老头子吓得一晚上没敢睡!”
玄机子往楼道里看了看,眉头皱了皱:“阴气不重,但有点杂。”他对凌霜说,“你用‘御魂术’看看。”
凌霜闭上眼睛,指尖掐了个诀,过了一会儿说:“是个新死的女鬼,怨气不深,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李屿风问,“找什么?”
“不知道,她的意识很模糊。”凌霜睁开眼,“可能是生前有执念未了。”
玄机子往楼梯上指了指:“上去看看。”
刚走到三楼,就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像是女人在哭,又像是风吹过窗户的声音。李屿风觉得后背凉,赶紧掏出“驱邪符”攥在手里。
哭声是从o门口传来的。王大妈说这户人家上个月刚搬走,房子一直空着。凌霜走到门口,从兜里掏出张黄纸,贴在门上,然后退到一边:“她在里面。”
玄机子示意李屿风:“你去试试。”
李屿风咽了口唾沫,走到门前,举起手里的“驱邪符”,心里默念墨尘教的口诀。他刚想把符纸贴上去,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道缝,一股冷风从里面吹出来,带着股淡淡的香水味。
门缝里,隐约能看见个穿白裙子的影子,长垂到地上,正背对着他们哭。
“那个……”李屿风硬着头皮说,“大姐,有话好好说,别哭了行不?哭多了对嗓子不好……”
晓晓在后面拽了拽他的衣角:“师兄,她不是人……”
“我知道。”李屿风嘴上硬气,腿却在打颤,“我这是跟她讲道理,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就算是鬼也得讲规矩不是?”
他正说着,那影子突然转过身,长散开,露出张苍白的脸——竟然是林薇薇!
李屿风吓得差点把符纸扔了:“林、林薇薇?你怎么在这儿?”
“师兄,那不是林薇薇!”晓晓大喊,“她的脚没沾地!”
李屿风定睛一看,那“林薇薇”果然是飘着的,眼睛是空洞的黑色,嘴角还流着血。她张开嘴,出的却不是哭声,而是尖利的笑:“找到你了……铜钱……”
“铜钱?”李屿风一愣,兜里的铜钱突然烫,烫得他差点攥不住。
那女鬼突然朝他扑过来,度快得像阵风。李屿风下意识地把“驱邪符”往前一挡,只听“滋啦”一声,符纸金光一闪,女鬼被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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