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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李屿风急得额头冒汗,突然摸到怀里那枚爷爷留下的旧铜钱——就是墨尘问起的那枚,边缘磨损,正面刻着模糊的符文,背面是个“镇”字。他想起爷爷手札里写的“阳间铜钱可破阴界幻象”,来不及多想,掏出铜钱就往苏晓晓脚踝上按。
铜钱刚碰到水草,就出“嗡”的一声轻响,金光乍现。那些“水草”像被烫到般缩回水里,水面下传来一片凄厉的哭嚎。苏晓晓“啊”地叫了一声,眼神渐渐清明,看着脚踝上的红痕,怯怯地抓住李屿风的衣袖:“师哥……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叫我下去玩……”
“那是水鬼勾魂呢,傻丫头。”李屿风松了口气,刚想笑她两句,就见玄机子指着水面抖——刚才那个漩涡里的人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黑影,正顺着水流往岸边漂,个个伸长了胳膊,指甲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快跑!”玄机子不知哪来的力气,拽着李屿风就往山涧上游跑。李屿风背着苏晓晓,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心里暗骂:这阴傀门的人还没追来,倒先惹上一群水鬼,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跑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前面出现一座石桥,桥栏上爬满了青苔,中间刻着“锁魂桥”三个字,笔画扭曲,像是用鲜血写就。玄机子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桥对面:“不能过!那桥是阴阳交界的地方,过了桥……就真成了阴界的人了!”
李屿风刚想绕路,身后的水声突然变了调,不再是哗哗的流淌声,反倒像无数人在耳边吹气,凉飕飕的。回头一看,那些水鬼竟追了上来,一个个浮在水面上,脚不沾地地飘着,湿漉漉的头贴在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最前面的那个,穿着件破烂的红嫁衣,正是刚才漩涡里的人影,此刻正咧着嘴笑,露出黑黢黢的牙。
“前有狼后有虎,这是逼我们跳桥啊!”李屿风急得抓耳挠腮,怀里的铜钱突然烫,烫得他差点扔出去。他猛地想起爷爷手札里的另一句话:“生死关头,信己不信邪。”
“师哥,我口袋里有东西在动……”苏晓晓突然低声说。李屿风腾出一只手摸向她的口袋,摸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半袋辣条——还是上次坟地寻阵时,厉鬼索要的那种,当时没舍得给,苏晓晓偷偷塞在兜里的。
“这玩意儿能顶什么用……”话没说完,就见那些水鬼闻到辣条味,竟齐齐后退了半步,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李屿风眼睛一亮:“嘿,还真怕这口重的!”他抓起一根辣条就往红嫁衣水鬼面前晃,“来啊,尝尝?保管你辣得魂飞魄散!”
红嫁衣水鬼果然瑟缩了一下,水流般的头都炸了起来。李屿风趁机背起苏晓晓,对玄机子喊:“师傅,跟着我冲!”他举着辣条往前冲,那些水鬼果然不敢靠近,纷纷往两边躲,倒让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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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冲到桥边,就听见身后传来锁链拖地的声音,回头一看,五个黑袍人已经追到岸边,为的正挥着铁链往水里甩,铁链一沾水面,就激起大片黑水,水鬼们被黑水泼到,瞬间化作黑烟。
“不好!是阴傀门的人!”玄机子喊道,“他们能用阴水伤魂,水鬼挡不住的!”
李屿风咬咬牙,抱着苏晓晓就往石桥上跳。脚刚踏上桥面,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往上窜,像是踩在冰窖里。桥对面的雾气中,隐约有无数人影在晃动,个个面无表情,朝着他们招手。
“别回头!”玄机子在身后喊道,“那些是桥那边的‘住户’,专勾回头的人!”
李屿风死死盯着桥对岸的出口,忽然觉得怀里的铜钱烫得厉害,低头一看,铜钱上的“镇”字竟出金光,照亮了桥面——原来桥栏上的“锁魂桥”三个字,底下还刻着一行小字:“阳人过路,铜钱为凭”。
“爷爷果然没骗我!”他心里一热,举着铜钱往前冲,金光所过之处,那些招手的人影纷纷消散,桥面的寒气也退了几分。眼看就要到桥头,红嫁衣水鬼突然从水里窜出来,抓住了苏晓晓的脚腕。
“晓晓!”李屿风急得挥拳去打,拳头却穿过了水鬼的身体。这时,苏晓晓怀里的铜铃突然响了,清脆的铃声在桥面上回荡,水鬼惨叫一声,化作青烟。李屿风这才想起,这铜铃是凌霜师姐给的,说是用庙里的铜钟碎片做的,能驱邪。
“多谢师姐的铃!”他喊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冲过石桥。身后传来黑袍人的怒吼和水鬼的哭嚎,还有玄机子的桃木剑劈砍声。等跑出老远,钻进一片密林,他才敢停下喘口气,回头望去,石桥已经隐在雾气里,只听见隐约的爆炸声。
苏晓晓趴在他背上,小声说:“师哥,你的铜钱真厉害……还有,辣条好像也挺管用的。”
李屿风掏出那枚烫的铜钱,又看了看手里剩下的半袋辣条,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啊,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和这市井玩意儿,倒成了救命符。”他摸了摸苏晓晓的头,“不过这桥也太邪门了,‘锁魂桥’,听着就瘆人。”
玄机子拄着桃木剑,喘得像风箱:“这桥……是当年你爷爷镇守的地方之一,说是能挡住阳间的魂闯阴界,也能拦住阴界的东西往阳间跑。只是年久失修,早就没了当年的灵力,难怪水鬼敢在这儿作祟。”
李屿风把玩着铜钱,突然现背面的“镇”字边缘,多了一道细小的金光,像是刚添上去的。他心里一动,想起爷爷手札最后一页的话:“阴阳本就相依,守界人不只是拦,更是护。”
“师傅,”他抬头看向密林深处,“凌霜师姐和墨尘师叔还在庙里,我们得想办法回去接他们。”
玄机子点点头,指着前方隐约的灯火:“前面该是山脚下的村落了,先找个地方落脚,天亮再做打算。只是……”他看向李屿风怀里的铜钱,“这铜钱显灵,恐怕不是偶然,你爷爷的事,怕是瞒不住了。”
李屿风握紧铜钱,掌心的温度渐渐和铜钱融为一体。他看着苏晓晓熟睡的侧脸,又想起山神庙里的爆炸声,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沉了不少。这阴傀门到底想抢什么核心?爷爷当年又在这里守着什么?无数疑问在心里翻涌,像山涧的水,乱得没了章法。
密林深处,虫鸣渐起,远处村落的灯火忽明忽暗,像一只只窥视的眼睛。李屿风深吸一口气,背起苏晓晓,扶着玄机子往灯火处走去——不管前面有多少鬼祟,多少阴谋,他总得走下去,谁让他揣着这枚烫的铜钱,又背着需要护着的人呢。
只是那半袋辣条,他悄悄塞进了苏晓晓的口袋里——谁知道下次,是不是还得靠它救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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