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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体育课被安排在操场东侧的篮球场,毒辣的太阳把塑胶地面晒得烫。体育老师宣布自由活动后,大部分同学都躲到树荫下乘凉,只有纪书遥靠着篮球架,低头摩挲着手腕——那里的淡金色印记还在隐隐烫,像枚不会冷却的火种。
不远处的草坪上,池亦飞正蹲在那里画画,怀里的画本摊开,糖纸从书页间露出一角,在阳光下泛着彩色的光。书遥刚想走过去,就看到两个男生嬉笑着凑了过去,是隔壁班出了名爱欺负人的赵磊和王浩。
“哟,这不是我们的小画家吗?”赵磊一脚踩在池亦飞的画纸上,故意把画踩得皱巴巴的,“画的什么玩意儿?鬼画符啊?”
池亦飞的身体猛地一颤,慌忙想去捡画本,却被王浩推得坐在地上。画本掉在草坪上,几张画纸散落出来,其中一张正是画着四人背影的草图,被风吹得贴在赵磊的鞋边。
“还给我……”池亦飞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
书遥的火气瞬间涌了上来,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一把推开赵磊:“你们干什么?欺负人很好玩吗?”
赵磊没想到会有人出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上下打量着书遥,语气轻蔑:“纪书遥?怎么,你跟这个怪胎是一伙的?也是个没人要的?”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书遥心里。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脑海里却没有响起熟悉的机械音——没有指令让她动手,也没有声音操控她的情绪,只有纯粹的愤怒在胸腔里燃烧。
“把画捡起来,道歉。”书遥的声音很冷,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凭什么?”赵磊嗤笑一声,刚想推书遥,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力道大得让他痛呼出声。
是江叙白。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旁边的,脸色比平时更冷,眼神像结了冰:“放手。”
赵磊被他的气势吓住,下意识松开了踩在画纸上的脚。江叙白没再理他,弯腰捡起散落的画纸,轻轻拍掉上面的草屑,递到池亦飞手里。他的动作很轻,和平时冷冰冰的模样截然不同。
“谢、谢谢……”池亦飞抱着画本,小声道谢。
江叙白没应声,只是冷冷地扫了赵磊和王浩一眼:“滚。”两个男生吓得一溜烟跑了,连句狠话都不敢说。
草坪上恢复了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书遥看着江叙白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个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学神,好像总在她和池亦飞需要的时候出现。
“刚才谢谢你。”书遥走上前,轻声道谢。
江叙白转过身,脸上的冷漠又回来了,好像刚才那个出手相助的人不是他:“我只是路过。”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书遥的掌心,“你的手流血了。”
书遥愣了一下,才现刚才攥拳头太用力,掌心被指甲掐出了几道血痕。她下意识地想藏起来,手腕却又开始烫,那三个淡金色的印记隐隐亮。
江叙白的目光在她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瞬,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口袋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一枚银色的旧纽扣从口袋里掉了出来,滚落在草坪上,出细微的声响。
纽扣很小,边缘有些磨损,表面刻着细小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哑光。书遥的目光刚碰到纽扣,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模糊的画面:
阳光刺眼的院子里,一个小男孩把一枚纽扣塞给她,说“这个给你,妈妈说能保平安”,他的口袋里还装着颗草莓糖,糖纸和池亦飞收藏的一模一样。
“嗡——”
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书遥的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想去捡那枚纽扣。
江叙白却比她更快,弯腰捡起纽扣,紧紧攥在手里,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像是被人现了什么秘密。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语气生硬:“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开,白色的校服在阳光下划出一道仓促的弧线。书遥看着他的背影,现他走了几步后突然停顿了一下,回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又立刻转回去,脚步更快了。
他的口袋里,似乎还残留着纽扣的温度。
池亦飞走到书遥身边,递过来一张干净的纸巾:“书遥姐姐,你的手……”
书遥回过神,接过纸巾擦了擦掌心的血痕,目光落在江叙白消失的方向,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那枚纽扣是什么来历?为什么看到它会触模糊的记忆?江叙白为什么要藏着它,又为什么会突然停顿回头?
“亦飞,你见过这个纽扣吗?”书遥比划着纽扣的大小,问道。
池亦飞的眼神有些迷茫,摇了摇头:“没见过……但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花纹。”他翻开画本,指着那张四人背影的草图,“你看,这里的背景里,好像有这样的纹路。”
书遥凑过去看,果然在草图的角落里,有几道淡淡的线条,和刚才看到的纽扣纹路隐约相似。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这枚纽扣、四人背影的草图、手腕上的印记,还有江叙白的异常反应,似乎都在指向同一个被遗忘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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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操场入口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陆景然背着书包走了过来——他因为要参加数学竞赛培训,提前离开了体育课。他的目光扫过草坪上的书遥和池亦飞,又看向江叙白离开的方向,推了推眼镜,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生什么了?”陆景然问道,目光落在池亦飞怀里的画本上。
“没什么,刚才有人欺负亦飞,江叙白帮忙解了围。”书遥解释道,注意到陆景然的目光在画本上停留了很久。
陆景然没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转身朝着教学楼走去。他的口袋里,那个黑色笔记本的边角露了出来,书遥似乎看到封面上的“数据监测o”标签,在阳光下闪了一下。
放学路上,书遥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今天的画面:江叙白出手相助的瞬间、纽扣掉落时的慌乱、转身时的停顿回头,还有那枚刻着神秘纹路的旧纽扣。她越来越确定,江叙白一定知道些什么,甚至可能和她一样,有着被遗忘的记忆。
走到小区门口时,书遥看到江叙白正站在公交站牌下,手里攥着那枚旧纽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平时冷冰冰的侧脸,此刻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书遥没敢上前,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不知道这枚纽扣藏着怎样的故事,也不知道他们四人之间有着怎样的羁绊,但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苏醒,就像手腕上那枚烫的印记,和那颗永远甜在心里的草莓糖。
而江叙白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头朝着她的方向看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书遥慌忙转过身,快步跑回了家,心脏狂跳不止。
江叙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握紧了手里的纽扣。刚才看到她手腕上的印记时,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一个小女孩把一颗草莓糖塞给他,说“这个给你,甜的”,她的手腕上,也有这样三个淡金色的点。
“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叙白喃喃自语,纽扣在掌心烫,像是在呼应着某个遥远的约定。
冷脸下的慌乱,转身时的停顿,掉落的旧纽扣,还有隐隐烫的印记。这场关于秘密与羁绊的序幕,才刚刚拉开最关键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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