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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风带着夏末的余温,吹得教室后窗的绿萝轻轻晃动。
书遥将最后一本练习册塞进课桌,指尖无意间擦过手腕内侧的印记——自从废弃楼那夜见过红光后,这淡金色的纹路就时常泛起细碎的暖意,像藏了颗小小的太阳。
“书遥,下节是老杨的数学课,作业借我对对答案?”
后桌的池亦飞探过头,怀里抱着的画本露出半张星图的边角,正是卷末在废弃楼前自动生成的那版。
书遥刚要递出作业本,江叙白的声音突然从斜前方传来,带着惯有的冷淡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提醒:“自己做,错了能改。”
少年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那里装着那枚能感应危险的纽扣。自从卷末现跟踪者的阴影后,他几乎每天都把纽扣带在身上,纽扣的微光成了众人默契的安全感来源。
池亦飞吐了吐舌头,抱着画本缩了回去,糖纸从夹层里滑出来,轻轻落在桌角。
书遥弯腰去捡,余光瞥见陆景然正对着平板皱眉,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信号波动图谱——显然还在追查那晚跟踪者的能量轨迹。
四人的目光在半空短暂交汇,没有说话,却都读懂了彼此眼底的警惕。卷的废弃楼探险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实验体”身份的潘多拉魔盒,也让他们成了被阴影盯上的猎物。
上课铃响的前一秒,班主任老杨领着个陌生女生走进教室。
女生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头扎成利落的马尾,手里抱着一摞课本,站在讲台前时,目光下意识地扫过书遥、江叙白、陆景然和池亦飞所在的方向。
“给大家介绍下新同学,苏晚。”老杨拍了拍手,“刚转来我们班,大家多照顾。苏晚,你就坐……纪书遥旁边的空位吧。”
书遥愣了一下,那正是教室最后一排唯一的空位,恰好夹在她和过道之间,抬头就能看见斜前方的江叙白,侧头便是陆景然和池亦飞的位置。这个座位太“巧合”,巧合到让她手腕的印记微微烫。
苏晚抱着课本走过来,步伐很轻,却在路过江叙白座位时顿了半秒——书遥清晰地看见,江叙白口袋里的纽扣似乎亮了一下,像被什么能量惊动了。
“你好,我是苏晚。”女生放下课本,声音温和,却在递出手时刻意往书遥的课桌靠近了些,“以后请多指教。”
书遥伸手回握,指尖刚碰到苏晚的掌心,就感觉到对方口袋里传来一阵细微的烫感,像是揣了个正在运转的小设备。苏晚的手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可那瞬间的慌乱没能逃过书遥的眼睛。
“我是纪书遥。”书遥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指了指旁边的池亦飞,“这是池亦飞,前面是江叙白和陆景然。”
苏晚的目光依次扫过三人,在陆景然的平板上停留了两秒,又落在池亦飞桌角的糖纸上,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听说你们四个关系很好?之前就听老杨老师提过。”
这话让陆景然的手指顿了一下,他抬了抬眼镜,不动声色地将平板屏幕转向自己:“我们是同桌和前后桌,平时交流比较多。”
江叙白没说话,只是将后背往椅背上靠了靠,挡住了苏晚投向书遥的视线。纽扣在口袋里持续热,那是遇到织网计划关联者时才会有的反应——这个转学生,绝对不简单。
数学课上,书遥刻意留了心。苏晚看似在认真记笔记,余光却总在偷偷观察他们:池亦飞画画时,她会瞥向画本;陆景然调试平板时,她的手指会无意识地摸向口袋;就连江叙白转笔的动作,都能引来她短暂的注视。
下课铃一响,苏晚立刻转过身,从书包里掏出数学课本,翻到某一页:“书遥,这道函数题我不太懂,你能给我讲讲吗?”
书遥凑过去讲解时,故意将胳膊肘往苏晚口袋的方向挪了挪,果然感觉到设备运转的震动。她放慢语,一边画图一边试探:“这道题老杨上周讲过类似的,你之前的学校没学过?”
“嗯,进度不太一样。”苏晚的声音很稳,眼神却飘向窗外,“对了,你们周末会一起出去玩吗?我刚来这边,不太熟悉环境。”
“偶尔会去后山散步。”书遥刻意提到“后山”,果然看见苏晚的指尖紧了紧,口袋里的设备似乎烫更明显了,“那边有片樟树林,风景还不错。”
“后山?”苏晚的语气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是有废弃楼的那片后山吗?我听同学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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