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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应急灯还在断断续续地闪,冷白色的光像被掐住喉咙的呼吸,一下下砸在布满灰尘的控制台屏幕上,扬起的细尘在光里浮荡,落在苏晚垂着的梢上,又被她无意识地抬手拂开——指尖刚碰到尾,就顿住了,目光落在掌心那枚银色挂件上。
挂件是妈妈临终前塞给她的,形状像半颗褪了色的星星,边缘有几道细小的划痕,是去年在旧仓库躲避巡查时,不小心蹭在金属货架上留下的。当时妈妈躺在临时搭的行军床上,呼吸已经很轻了,却还攥着她的手,反复叮嘱:“晚晚,这东西能护着你,但不到万不得已,别碰里面藏着的‘手册’,记住,别信任何人说的‘实验体’标签,你是你自己。”
那时候她才十六岁,只当妈妈是病糊涂了,把普通的纪念物说得这么郑重。可现在,池亦飞手里那张皱巴巴的纸条,边缘那道“星纹+波浪”的标记,像一把钥匙,突然撬开了记忆里的锁——妈妈生前整理旧文件时,她好像在一张泛黄的纸上见过同样的标记,当时妈妈慌忙把纸藏起来,只说“是以前同事的记号”。
“苏晚?”书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要是太难弄,我们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不急。”
苏晚回过神,才现自己盯着挂件呆了好一会儿,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池亦飞还攥着纸条,指腹反复摩挲着标记,眼里满是期待;陆景然推了推眼镜,视线落在她手边的银色设备上,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平板电脑的边缘,像是在分析设备的构造;江叙白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后背抵着冰凉的金属门,右手按在西装领口的纽扣上,耳廓微微动着,警惕地听着门外的动静——方才池亦飞捡画笔时突然的惊呼,让他至今没敢放松,总觉得这安静得过分的实验室里,藏着双看不见的眼睛。
苏晚深吸一口气,把挂件攥紧了些,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传到掌心,稍微压下了心底的慌乱。她拿起手边的银色设备——这是妈妈留下的另一样东西,巴掌大的方块,表面是磨砂质感,左上角刻着个小小的“织”字,边缘的划痕是上次在安全屋躲避巡查时,摔在地上磕出来的。
“我试试。”她的声音有点颤,指尖落在设备的开机键上,按下去的瞬间,设备出一阵微弱的蓝光,屏幕亮了起来,跳着一行行浅绿色的代码,像流动的萤火。她滑动屏幕,找到那个带着锁形图标的文件夹,名字是“手册”,图标右下角有个小小的星纹标记,和纸条上的图案隐约有些相似。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敢按下去。妈妈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不到万不得已,别碰里面的‘手册’。”现在算“万不得已”吗?他们不知道留纸条的人是敌是友,不知道实验室里还藏着什么危险,更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这张纸条,这道标记,或许是唯一的线索。
“苏晚,别怕。”书遥蹲下来,和她平视,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袖传过来,很暖,“不管里面是什么,我们都一起看,一起扛,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的。”
书遥的眼神很坚定,像深夜里的星光,能让人安下心来。苏晚想起上次在旧工厂,她被设备故障困住,是书遥带着池亦飞和陆景然冲进来救她;想起在安全屋,她因为梦到妈妈哭醒,是书遥坐在床边,陪她聊到天亮。她咬了咬下唇,终于按下了那个“手册”文件夹。
屏幕瞬间暗了下去,只有中央跳出一个圆形的识别框,框里写着“请验证适配者标记”,下方还有一行小字:“仅匹配织网核心研究员及适配者信物。”
“适配者信物?”陆景然凑过来,视线落在苏晚手里的挂件上,“会不会是这个?之前在安全屋解锁旧物时,这个挂件亮过绿光,和设备的能量频率好像能对上。”
苏晚点点头,把挂件摘下来,小心翼翼地贴在识别框上。挂件刚碰到屏幕,就出一阵柔和的蓝光,和屏幕的光融在一起,像两团小小的火焰缠在了一起。几秒钟后,识别框“叮”的一声消失,屏幕上跳出了一本虚拟手册的封面——封面是深蓝色的,印着密密麻麻的星纹,最中间写着“织网计划研究员标记手册(修订版)”,下方还有一行小字:“仅授权温和派核心成员查阅。”
“温和派?”池亦飞凑过来,踮着脚看屏幕,“是像好人的那一派吗?”
陆景然推了推眼镜,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滑动,调出之前记录的织网相关资料:“之前在旧数据库里看到过碎片信息,织网计划后期好像因为理念不同,分成了几派,只是具体的划分不清楚,现在看来,‘温和派’应该是其中之一。”
苏晚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打开了手册的目录,里面按“标记类型”分类,从简单的“单星纹”“双波浪”,到复杂的“星纹+齿轮”“波浪+三角”,每种标记后面都跟着对应的研究员姓名、职位和备注。她根据纸条上的“星纹+波浪”,找到对应的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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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星纹(左上)+波浪(右下)】
【对应研究员:林澜】
【职位:情感能量稳定研究组组长】
【备注:专注于情感能量自然联结研究,反对将适配者及情感能量用于非科研用途(即反对武器化),于织网计划第年提交离职申请,离职后去向不明,资料仅保留核心研究记录,无影像资料】
“林澜……”苏晚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听过。她皱着眉想了想,突然想起妈妈的旧相册里,有一张泛黄的合影——妈妈站在中间,左边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右边是个戴眼镜的男人,三个人身后是实验室的门,门上好像贴着个“情感能量研究组”的牌子。当时她问妈妈照片上的人是谁,妈妈只说“是以前的同事”,没提名字,现在想来,那个穿白大褂的女人,会不会就是林澜?
“反对武器化,还主动离职了……”书遥看着备注,眼神亮了些,“看来留纸条的人就是她了,她说‘此地危险,尽快离开’,还告诉我们日志在三号柜,应该是想帮我们。”
池亦飞松了口气,把纸条叠好放进衣兜里,拍了拍胸口:“太好了!终于有好人愿意帮我们了!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三号柜的日志吧?”
苏晚却没这么轻松,她盯着屏幕上“仅授权温和派核心成员查阅”的字样,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妈妈的设备里为什么会有这本手册?妈妈和林澜是什么关系?妈妈是不是也是温和派的成员?如果是,那妈妈临终前说的“别信任何人”,又是在提防谁?
这些疑问像一团乱麻,缠得她心口紧。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挂件,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如果妈妈真的和织网有关,和林澜有关,那她从小到大坚信的“自己只是普通人”的认知,是不是全错了?妈妈留下的设备、挂件,甚至妈妈的遗言,是不是都藏着她不知道的秘密?
“我……”苏晚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哑,“我妈妈的设备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只有温和派能看的手册?我妈妈是不是也和织网有关?”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几分慌乱和无措。以前她总觉得,自己和织网的联系,只是“被卷入”的无辜者,可现在,妈妈留下的设备、手册,还有那莫名熟悉的林澜的名字,都在告诉她:她和织网的联系,可能比她想象的要深得多,甚至可能从她出生起,就已经注定了。
“苏晚,你别想太多。”书遥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就算阿姨和织网有关,那又怎么样?阿姨临终前一直在保护你,还告诉你‘别信实验体标签’,说明阿姨从来没把你当成工具,她只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护着你。”
“可是……”苏晚的眼眶有点红,“如果妈妈真的是织网的人,那她以前是不是也参与过那些研究?她是不是也知道‘适配者’‘实验体’这些事?她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这些话憋在她心里很久了,从她第一次听说“织网计划”,第一次被人称为“适配者”开始,就一直想问妈妈,可妈妈走得太早,没给她问出口的机会。现在看到这本手册,看到林澜的名字,这些疑问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带着委屈和不安。
江叙白从门口走过来,站在她们身边,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些:“阿姨没说,或许是怕你害怕,怕你有心理负担。她把设备和挂件留给你,把手册藏在设备里,应该是想等你足够强大了,再让你知道真相,而不是让你现在就陷入自我怀疑。”
陆景然也点点头,调出平板电脑上的资料:“而且,林澜是反对武器化的,阿姨的设备里有她的手册,说明阿姨的立场很可能和林澜一样,是想保护适配者的。如果阿姨真的想利用你,根本不会把‘反对武器化’的手册留给你,更不会告诉你‘别信实验体标签’。”
池亦飞虽然不太懂大人之间的复杂情绪,但看到苏晚难过,也凑过来,把自己的糖纸递过去:“苏晚姐姐,你别难过啦,我妈妈说,大人有时候不告诉我们事情,是因为怕我们担心。就像我妈妈以前不告诉我爸爸去哪里了,其实是怕我知道爸爸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会哭。说不定苏晚姐姐的妈妈,也是这样呢?”
池亦飞的声音很纯真,像颗甜甜的糖,稍微冲淡了苏晚心里的苦涩。她看着手里的糖纸——那是池亦飞一直带在身上的旧物,边缘已经有些卷边了,却被他叠得整整齐齐——又看了看书遥坚定的眼神、江叙白温和的表情、陆景然认真的侧脸,心里的慌乱慢慢平复了些。
是啊,妈妈从来没伤害过她,一直把她护得很好。就算妈妈和织网有关,就算妈妈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妈妈的初衷,应该也是想保护她吧。就像林澜,明明已经离职了,却还冒险留下纸条,提醒她们危险,告诉她们日志的位置,也是想保护她们这些适配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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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湿意,重新看向屏幕:“我们先找到林澜说的日志吧,说不定日志里有更多关于温和派、关于妈妈的线索。”
书遥点点头,伸手帮她把散落的头别到耳后:“对,我们一起找,不管真相是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陆景然调出实验室的平面图,指着右下角的一个标记:“根据平面图显示,三号柜应该在实验室西侧的资料存储区,不过那里好像有几道门锁,可能需要适配者的信物才能打开。”
“信物?”苏晚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手里的挂件,“会不会还是这个?刚才解锁手册用的是它,说不定开三号柜也需要它。”
江叙白走到门口,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异常后,对众人说:“走吧,我们小心点,资料存储区离门口有点远,路上注意周围的情况。”
池亦飞把糖纸揣回兜里,拉起苏晚的手:“苏晚姐姐,我走在你旁边,要是有什么动静,我先提醒你!”
苏晚看着池亦飞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点了点头:“好,谢谢你,亦飞。”
五个人顺着实验室的走廊往西侧走,应急灯的光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陆景然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时不时停下来确认路线;江叙白走在最后,警惕地看着身后的动静;书遥、苏晚和池亦飞走在中间,池亦飞紧紧拉着苏晚的手,偶尔还会好奇地打量走廊两侧的实验室门——门上的玻璃都蒙着厚厚的灰尘,隐约能看到里面摆放的仪器,却看不清具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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