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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七八亩水田,虎仔娘肚子也六个多月了,劳动力大打折扣。後面还是章有银和程武帮着收完的。
等四家地里的大豆丶红薯丶苞谷丶谷子都回家里,大家相互问今年收成的时候,料定的事情果然来了。
村长吴啓河敲响铜锣,把二十四户村民都召集在了村里的晒谷场。
吴啓河这是第二次敲锣唤村民过来,第一次是他接替程武上任的时候。比上次在里正面前的谦卑和善,这次的吴啓河面上多了些正义凛然的淡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晒谷场上刻意搭了个八仙桌,吴啓河站在上面,手里拿着布告,居高临下的扫过村民。底下村民也猜测到了来意,不禁眼睛瞪大呼吸缓慢,晃晃日光里好像那布告就是定他们生死的圣旨。
吴啓河架势端足了,也不给村民开口问的机会,直接清嗓子大声宣读了布告内容。
大意便是先歌颂皇恩浩荡,本县父母官仁善体恤民生云云,将他们安置在山狗村前五年免粮税,但今年就要开始收了。
粮税也不管地里多少,几十税一这样的比例,而是固定的数目,两亩水田按照上中下等级,上田要缴三石,中田两石,下田一石,一石约等于百斤,章有银家两亩水田属于中田,那就要上交两百斤。
“粮税都写的清清楚楚,要在这月末搬到税官家去,再由城里来人和税官运送去县衙粮仓,要是去晚了,少不得鞭子又要自己背去城里。”
就在吴啓河宣读完布告後,大几十人的村民齐齐陷入沉默,孩子们似懂非懂,被这气氛压抑的低着头紧着手心。章小水算了下家里要缴纳的粮税,嘴皮子一抖,急地仰头张口就要对吴啓河说什麽,李瑜捂住了他的嘴巴。章峥神色严肃很是愤慨,但他没说,擡眼看周围的村民,只见一张张黯淡沧桑的脸渐渐发黑发阴,不知道是谁猛然爆出这麽一句凶横的喝声。
“那不是辛苦一年白干了!”
“这不是把我们往死里逼!这算什麽?过年宰猪吗!”
章小水随着村民的目光追去,说话的正是田幸他爹,田有财。
田有财高高瘦瘦,只三十出头的年纪却像是老头子一般身形摇摇晃晃透着酒气,一层枯黄皱巴巴的皮子挂在高颧骨上,干瘦浑浊的眼睛此时如饿狼盯着吴啓河。
吴啓河高高在上扫了一眼田有财的媳妇儿孙傲梅,孙傲梅也正发懵,直到赵丽花扭她手腕,她才从雷劈般的震惊回神,她眼里心思电转,低头顺眼假装没看见。可不是,这麽高的粮税可不是要把他们山狗村的村民逼死啊。
田有财醉醺醺的眼睛眯着扯着嗓子继续嚷嚷,“我家两亩水田收的谷子还不够交税的,还得花钱买谷子交税,我们哪户人家有钱买米买粮?县衙对我们仁义给我们田地种,怎麽会要收这麽高的税收,比我老家高了近三成,是不是你这村长贪污了!不然以前程武当村长的时候怎麽就不要缴纳税,一定是你想借机偷偷收刮我们!”
田有财一说,其他村民纷纷把胸口里的怒火闷气从一张张乖张利嘴射了出来。
“就是,我们老家都是十五税一,哪有这样不分年收成一刀切的。”
“可不是,衙门才不会这麽害人,他们怕我们闹事安抚我们还来不及,怎麽还想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当初安置的时候,说的不收税荒田随便开垦,结果现在一收税就是抄家。”
“这山狗村待不下去了,横竖死路一条,老子可不做饿死鬼!先干一票大的再说!”
“还真当我们是流浪狗啊,别的村子成丁都有二十亩口分田和永业田,就我们山狗村一分都没有!”
“对!不把我们当人,我们也不要他们做人了!”
一时间群情激奋,村民眼见就要失控,麻木的脸上好像又回到逃荒路凶恶算计的神色。吴啓河倒是没慌,这种情况他是预料到了。
他双臂张开缓缓压下,昂着下巴不急不缓狠狠敲了两下铜锣。
“大家稍安勿躁。”
“这都是朝廷的政令,我只是代为宣布,现在我是好声好气给大家说,要是真闹起来,衙门里那些衙役的鞭子和大刀可不是吃素的。我们大家也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朝廷免除我们前五年的赋税,还让我们免费开荒。想想逃难路上啃树皮草根,一路被驱赶东奔西躲的日子,我们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安稳日子。”
“再说其他村子的,有分口田还得上交四五斤绢麻布,他们也不轻松。”
“好好活着,等战乱结束那天兴许我们还能回原籍。”
吴啓河说话镇定又威严耐心,村民愤怒确实缓了下来。现在是赋税繁重,可到底也比以前逃荒日子好过些,起码有茅草屋有麻衣有粗粮填肚子,还有干净的水喝。等战乱结束,兴许朝廷还会把他们迁回原籍。
还想张口说什麽,眼见形势已变的孙傲梅立马扯了男人袖口,大声道,“你喝醉了,还瞎胡咧咧什麽!”
田有财浑浊的眼里泪光闪闪,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都是你男人没本事啊,家里一共收两袋谷子,这下全都要交税了,这日子可咋活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孙傲梅也哭着眼睛抹泪,拉着田有财不让他说胡话,还说孩子都还小可不得做傻事之类的。两口子哭闹芸芸,村子里的人看着都没出声,吴啓河和赵丽花只看了一眼,眼里的暗暗恼怒也没了。
吴啓河继续道,“别的村子成丁分的永业田和口分田,那永业田也只十亩,还是村民自己要找荒地开荒的。我们山狗村虽然没永业田这个名头,但是衙门早就说我们山狗村附近的荒地,可以随便开垦还不限制亩数,衙门是不会强征回收的。”
很少出村的村民一听是这情况,倒是成丁分田的事情没计较了。甚至想想内心还有一种优越了。毕竟其他村子只能分十亩永业田,他们老家以前都是二十亩。这地方还是太穷了还有什麽资格瞧不起他们,反正他们到时候都会回原籍种肥田住青砖瓦屋。目前开荒也是做最坏的打算,但是开出来的都是自己的,种些杂粮五谷也算饱肚子了。
有的村民想通了,只得咬牙咽下又别无他法,不到穷途末路谁不怕死?尤其是他们从逃难路上死里逃生的更加惜命。
但还有一部分村民满脸痛色,也知道多说无益,只得连连叹气。
吴啓河见赋税一事村民都只得接受了,便开始说了另外一件事。
吴啓河看向周圆,还问了周圆家夫郎目前的身体情况,还说千万要注意身体别忙着下地干活,有需要大家都帮忙之类的场面话。
然後话锋一转,说起了修路的事情。
吴啓河的话意思就是,因为土路沾点水下点雨就泥泞路滑,容易摔倒滑到,万一摔了个腿伤筋动骨一百天,农家春耕一刻都不得闲,所以都要好好爱惜身体。
趁秋收到年前这段农闲时,组织村民一起来修路。还说自己会跟他干爹里正争取,将来谁家孩子成丁时,口分田分的山倒是可以给他们山狗村几个指标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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