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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连自己都护不住,还想护别人?
书房里,萧玦赤脚侧躺在软榻上,眉毛微微皱起,手中搓磨着玉扳指,回想着此前的种种。
这时卫凛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刚送到京城的密信。
萧玦拿起密信,没有马上打开,他声音低沉:“阿砚到底是不是奸细?”
“奸细之事不太好说。”卫凛低头回禀:“但我们的人查到了几乎与阿砚所说并无太大出入,只是……”卫凛欲言又止。
“只是什麽?”萧玦有些急切的问,身体也不由的坐的直了些。
“只是,阿砚有个妹妹,现下不知所踪。”卫凛接着又补充道:“我们的人调查了整个京城,始终没有阿婉的线索。”
萧玦微微皱眉,指尖不由得紧了紧:“一个活生生的人,还能人间蒸发了不成?”说着他突然压低声音:“除非……”他双眸眯起一条缝隙,烛火的光芒在他眼中闪烁,一瞬间他似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把人都撤回来吧,有些人,不想让你找到,你就不可能找到。”
卫凛顿了顿,回了句“是”便离开了。
夜漏已深,偏院的烛火昏昏欲睡,将窗棂的影子拓在地上,像幅褪色的画。
萧玦推开门时,阿砚正靠在床头翻书,书是萧玦前几日让人送来的,说是“养伤时解闷”。
这几日阿砚恢复得快,後背的溃烂处结了层浅粉色的痂,手腕上的磨伤也褪了红,只是身子还虚,稍动一下就容易发虚。
听见动静,他捏着书页的手指紧了紧,擡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殿下。”
萧玦没应,径直走到床边。
他只着件月白锦袍,领口松着,露出半截锁骨,可周身的寒气却比白日更重。
“伤好得差不多了?”萧玦开口,声音平得像潭死水。
阿砚下意识拢了拢衣襟,将後背的痂藏得更严实些,那里是萧玦当时刻下的“奴”他不想被人看见,包括萧玦。
“劳殿下挂心,好多了。”
萧玦忽然笑了声,那笑声里没半分暖意。
他俯身,手指猛地捏住阿砚的下巴,迫使他擡头:“好多了,就敢跟我撒谎了?”
阿砚浑身一僵,下巴被捏得生疼,眼里却强装镇定:“殿下……奴没撒谎。”
“没撒谎?”萧玦加重了力道,指腹几乎要嵌进阿砚的皮肉里,疼的阿砚微微皱眉。
“那你告诉我,你那个妹妹,阿婉,到底在哪?”
“阿婉”两个字像针,猝不及防扎进阿砚心里。
他瞳孔骤缩,脸色瞬间褪了血色,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他想躲开萧玦的视线,可下巴被牢牢钳制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眼中的寒意——那寒意里藏着了然,藏着被欺骗的怒意。
“我……”阿砚喉结滚了滚,声音发颤:“妹妹她……被分配去做宫女了,在宫里当差,挺好的。”
这话刚出口,萧玦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阿砚被打得偏过头,左脸迅速红起五道指印,嘴角渗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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