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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或许……只是巧合
黑衣人追得越来越近,见卫凛还没动静,心里也慌了,只能故意对着阿砚的後背大喊:“我要杀了你!”
这是给卫凛的信号,再不出手,就真的收不住了!
可卫凛还是没动。
黑衣人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弯刀往前一送,阿砚像是没察觉,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前摔去,胸口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
冰冷的刀锋划破衣料,刺进皮肉,剧痛瞬间蔓延开来,阿砚闷哼一声,手里的桂花糕掉在地上,油纸包散开,糕点滚了一地。
他眼前一黑,直直地晕倒在冰冷的石板路上。
巷口的卫凛瞳孔骤缩,终于反应过来,猛地冲了出去:“糟了!”
夜色里,王府的大门被“砰”地推开,卫凛抱着阿砚踉跄着冲进来,玄色衣袍下摆沾满了暗红的血渍,连额角的冷汗都混着血珠往下滴。
他不敢停步,踩着庭院里的石板路,声音嘶哑地喊:“殿下!殿下!阿砚受伤了!”
廊下的灯笼晃得人影发颤,萧玦刚从书房出来,手里还攥着未看完的奏折,听见喊声转头,看清卫凛怀里浑身是血的阿砚时,脸色瞬间煞白,手里的奏折“哗啦”掉在地上。
他快步冲过去,伸手想碰阿砚,却又怕碰疼他,指尖悬在半空,声音都发颤:“快!传太医!立刻!”
侍从们慌作一团,有人往太医院跑,有人去拿干净的布巾。
卫凛小心翼翼地将阿砚放在廊下的软榻上,阿砚的胸口插着半截弯刀,染血的衣袍早已浸透,连露在外面的指尖都泛着青白色。
阿砚的眼睫轻轻颤了颤,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模糊里只看见萧玦焦急的脸。
他张了张嘴,气息微弱得像随时会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殿丶殿下……桂花糕……坏了……不能吃了……都丶都怪我……”
话没说完,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胸口的伤口被牵扯,溢出更多鲜血。
萧玦连忙蹲下身,伸手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声音柔得像怕碰碎他:“阿砚,别说话,别乱动,太医马上就到。”
他攥着阿砚冰凉的手,掌心的温度试图传递过去,可阿砚的手还是越来越凉,那声“都怪我”像针一样,狠狠扎在他心上,阿砚到最後,惦记的还是没办好他交代的事。
阿砚看着萧玦泛红的眼眶,痛苦的脸上挤出一个极浅的笑,像是想安慰他,可这笑容刚绽开,眼睫就重重垂了下去,彻底晕了过去。
“阿砚!”萧玦的心猛地一沉,刚要喊人,就听见远处传来太医的脚步声。
老太医提着药箱快步赶来,搭脉丶查看伤口,手指轻轻拨开阿砚的衣领,仔细检查後松了口气:“殿下放心,刀伤虽深,却没伤到心脉和肺腑,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老夫这就开方子,好好养上几日便能痊愈。”
萧玦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却还是盯着阿砚苍白的脸,直到太医给伤口敷药丶包扎好,又让人把阿砚擡回卧房,才缓缓起身。
墨叔端着温水过来,轻声劝:“殿下,您守了半个时辰了,先去歇歇吧,阿砚这边有奴婢盯着。”
萧玦点点头,脚步沉重地往自己卧房走。
刚进门,就看见卫凛单膝跪在地上,头垂得很低,玄色衣袍上的血渍还没清理,语气带着不容辩解的坚定:“殿下,属下有罪。”
萧玦坐在桌边,声音听不出情绪:“何罪?”
“属下答应过殿下,绝不让阿砚受伤,可今日……”卫凛的声音顿了顿,却没半分悔意:“但属下不後悔。”
萧玦擡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为何?”
卫凛深吸一口气,将今日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属下按计划在小巷设伏,让黑衣人假意刺杀,本想试探阿砚是否会武。可阿砚刚进巷口,就察觉了埋伏,他躲第一刀时,动作利落得像常年习武之人,眼神都没慌。”
“後来他听见属下的气息,立刻收了势,故意往後踉跄,还喊救命,甚至在黑衣人追来时,故意露出破绽。”卫凛的语气沉了些。
“最关键的是,最後那一刀,属下看得清楚,阿砚是自己脚下一绊,故意把胸口凑上去的,他知道那是试探,不想暴露武功,所以宁愿自己受伤。”
萧玦的身体猛地一僵,指尖瞬间冰凉。
他想起阿砚晕过去前说的“桂花糕坏了”,想起阿砚每次面对他时的小心翼翼,想起寻欢阁里阿砚提前察觉黑衣人……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全涌了上来。
他猛地擡眼,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像是在说服卫凛,更像在自我安慰:“或许……只是巧合。”
“阿砚他从未习武,躲那一刀,可能只是本能反应,是巧合。他後来逃跑丶中刀,也只是真的害怕,不是什麽故意示弱。”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飘向窗外,不敢看卫凛。
他知道这话站不住脚,却还是想为阿砚找个借口,找个让自己能继续相信的理由。
卫凛看着他这副自欺欺人的模样,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封折叠整齐的密信,递到萧玦面前。
“殿下,巧合不会次次都有。您看看这个,便知属下所言非虚。”
萧玦的目光落在密信上,信封是普通的牛皮纸,却透着一股熟悉的气息。
他伸手接过,指尖微微发颤,皱眉问:“这是什麽?”
“殿下打开便知。”卫凛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萧玦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宣纸,展开的瞬间,脸色骤然变了。
纸上写的竟是“治灾策”,可内容颠三倒四,粮草调配漏洞百出,流民安置方案更是荒唐,完全不像他会写的东西。
可再往下看,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纸上的字迹,竟模仿了他的笔锋,连他平日里写字时“竖鈎”略顿的小习惯,都学得有模有样!
“这是……”萧玦的声音发紧,指尖捏着宣纸,指节泛白:“一套僞造的治灾方案?可这字迹……”
“是您的笔迹。”卫凛在一旁沉声补充:“这是一封僞造您笔迹的密信,目的是让皇後拿到後,在朝堂上污蔑您‘草菅人命丶乱拟方案’,毁掉您在治灾上的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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