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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跪下,几天不罚你,连规矩都忘了?
往日里,萧玦都是辰时才会起身,此刻天还没亮透,主院连巡夜的侍卫都还没换班,他怎麽会突然出来?
慌乱间,阿砚顾不上腿软,踉跄着往树干後缩。
他现在这副模样,怎麽能让萧玦看见?
满身的尘土,胸口渗血的纱布透过破洞衣袍隐约可见,手背和膝盖的淤青肿得老高,连嘴角都还残留着干涸的血痕,活像个沿街乞讨的乞丐。
他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後背贴在粗糙的槐树皮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些。
透过树干的缝隙,他偷偷往外看。
萧玦站在门口,身上只穿了件素色的里衣,墨色的长发没束,乱糟糟地垂在肩头,几缕碎发贴在额角,遮住了平日里锐利的眼神。
他比上次在庭院里时,看起来憔悴了太多。
往日里总是挺直的脊背,此刻微微有些佝偻,眼底带着明显的青黑,连站着都像是在强撑,没了半分往日神采奕奕的模样,倒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沧桑。
阿砚的心跳突然慢了半拍,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他多久没这样好好看过萧玦了?
他忍不住想再多看两眼,脚下意识地往前挪了挪,没留意脚下堆着的枯枝——“咔嚓”一声,细树枝被踩断,清脆的响声在晨雾里炸开。
阿砚的脸瞬间白了,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谁?”
萧玦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又透着几分警惕。
他原本正揉着眉心,听见响动後,猛地擡起头,眼神扫过院子,最後定格在老槐树的方向。
那里的树影格外浓密,晨雾绕在树干旁,隐约能看见一点灰布衣角。
阿砚躲在树後,心脏“咚咚”地跳得飞快,像要撞碎肋骨。
他想跑,可腿软得根本动不了,刚洗完整夜衣服的手还在发颤,连攥紧衣角的力气都快没了。
他知道,萧玦肯定已经察觉到了,主院平日里除了卫凛丶墨叔和曾经的自己,不会有其他人来,更别说这个时辰还躲在树後。
萧玦没有穿鞋,但他还是可以听见萧玦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踩在沾着露水的青砖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离槐树越来越近。
阿砚的後背更凉了,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沾湿了单薄的衣袍。
他该怎麽办?出去承认?萧玦会不会更生气,觉得他是故意来主院偷窥,是还想耍什麽花样?
“出来。”
萧玦的声音停在离槐树几步远的地方,没再靠近,语气却比刚才更沉了些,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阿砚咬了咬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深吸一口气,扶着树干,慢慢从树後走了出来。
一擡头,就撞进了萧玦冷硬的目光里。
他上前一步,伸手就攥住阿砚的衣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拎着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动物,猛地往後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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