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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一个巴掌
阿砚的睫毛还挂着泪珠,眼神慌乱得像只被抓住的鸟,不敢看他。
萧玦的目光从他泛红的眼角移开,落到他敞开的领口,视线顺着锁骨往下滑,停在那片露出的肩膀上。
他猛地抓住阿砚的胳膊,手腕一翻。
阿砚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翻了过去,还没等他挣扎,萧玦的手已经抓住他的後领,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本就松散的衣衫被撕开大半,露出整个後背。
阳光落在那片伤痕累累的皮肤上。
新添的鞭伤纵横交错,暗红色的血痂覆盖着血肉模糊的创面,边缘还泛着发炎的红肿;
旧伤则像褪色的疤痕,有的是鞭痕,有的是烫伤,层层叠叠,在白皙的皮肤上刻下狰狞的印记。
而在这些新旧伤痕之间,靠近肩胛骨的地方,一个淡青色的“奴”字刺青格外显眼。
萧玦的目光落在那个“奴”字上,指尖的动作顿住了。
阿砚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像被火烧似的浑身发烫。
他拼命想蜷起身体,却被萧玦按住後腰,动弹不得。
那“奴”字是他最不愿被人看见的耻辱,此刻被萧玦这样盯着,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眼泪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地上的碎瓷片上。
“别动。”萧玦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动,就滚回杂役房去。”
阿砚的身体猛地僵住。
杂役房那三个字像冰锥刺进心里,他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抠进掌心,任由眼泪往下淌,却再也不敢动一下。
後背的伤口疼得他浑身发抖,可比起被赶回杂役房,这点疼好像又算不了什麽了。
萧玦的指尖轻轻落在那个“奴”字上,冰凉的触感让阿砚打了个寒颤。
那指尖没有用力,只是顺着笔画慢慢摩挲,像是在辨认那模糊的字迹。
阿砚的身体紧绷着,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羞耻,可他只能死死忍着,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忽然,指尖猛地用力,指甲掐进“奴”字中间的那一点,狠狠往下按!
“唔!”阿砚疼得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头。
那地方的皮肤本就娇嫩,被这样用力掐着,像是要把皮肉都抠下来似的,疼得他眼前发黑。
萧玦却没有停手,指尖碾着那处皮肤,声音冷得像冰:“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本分。既不听话,还总爱耍这些心机。”
“奴……奴不敢……”阿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不敢?”萧玦嗤笑一声,指尖移开,转而落在一道刚结了痂的鞭伤上:“你若是真不敢,就不会跪着跟我讨价还价,更不会……在这里装疼骗我进来。”
他的指尖轻轻一点,阿砚就疼得抽了口气。
那道鞭伤本就被挣开了,此刻被这样碰着,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你胆子大得很。”萧玦的指尖顺着鞭痕慢慢下滑,所过之处,结痂的伤口被蹭开,渗出细密的血珠:“敢在我面前耍花样,就该知道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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