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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再也不能走路了
第二日的天光透过窗棂,在床榻边投下浅淡的光斑时,卧房里早已没了萧玦的身影。
他定是早早便离开了,只剩空荡的被褥裹着晨起的寒意。
阿砚直到午时才悠悠转醒,睁眼的瞬间,太阳xue就突突地跳,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疼得他忍不住皱紧眉头,伸手按在额角。
浑身的骨头更是像被人拆开又草草拼合,每动一下,关节都传来酸软的疼,连翻身都要缓上半响。
他望着头顶的帐顶,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明,昨夜那些混乱又羞耻的画面,像潮水般涌了上来:被强灌的合欢散丶铜镜里狼狈的自己丶萧玦带着掌控欲的话语……
豆大的泪珠突然从眼角滑落,砸在冰凉的锦缎枕巾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说不伤心是假的,直到此刻,阿砚才後知後觉地看清,萧玦从来没有真正尊重过他。
在对方心里,他不过是个招之即来丶挥之即去的奴隶,连拒绝一面铜镜的权利都没有,更遑论决定其他事。
胸口像是被巨石压着,闷得发疼,这心疼比身上的酸软疼得更甚,几乎要将他的呼吸都掐断。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其中还夹杂着墨叔略显急切的声音:“劳烦太医了,请您一定要治好殿下!”
阿砚的心猛地一紧,连头疼都忘了。
殿下怎麽了?
昨夜,萧玦明明还好好的,怎麽突然要请太医?
他顾不上浑身的疼,挣扎着坐起身,手指抖着抓过床边的外袍,胡乱套在身上,连纽扣都扣错了两颗,就想往门外冲。
可刚迈出去一步,颈间的铁链就“哗啦”一声绷直,冰冷的链环死死拽住他的脖颈,勒出一道红痕。
阿砚这才发现,萧玦竟又收紧了铁链的长度。
现在的他,连卧房的门都碰不到,被这道枷锁牢牢困住。
他只能趴在床边,焦急地往院子里望。
透过窗户的缝隙,能看见远处的人影来回晃动:侍从们捧着黑漆药碗丶提着铜盆匆匆走过,墨叔跟在一位穿官服的太医身後,连脚步都透着慌乱。
想来是所有人都围着萧玦转,没人记得卧房里还困着一个他。
“有人吗?”阿砚忍不住朝着窗外喊,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满是急切。
可院子里的人像是没听见,脚步依旧匆匆,连个驻足的都没有。
“放我出去!”他又提高了声音,手紧紧抓着床框,指节泛白。
可回应他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太医问诊的低语。
没有萧玦的命令,府里的人谁也不敢随意放他出来,哪怕他喊得再急。
阿砚的声音渐渐变得撕心裂肺,喉咙里像是堵了团火,每喊一声都带着疼:“有没有人?放我出去!”
可院子里的人影越来越少,最後连那点嘈杂都消失了,只剩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庭院里回荡,又落回自己耳中,显得格外凄凉。
无助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靠着冰冷的床框,缓缓滑坐在地,铁链拖在青砖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更衬得四周寂静。
阳光渐渐西斜,从金黄变成橘红,最後沉到屋檐下,屋内的光线一点点暗下来,院子里彻底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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