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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左翼部队与中军指挥的联系在瞬间被生生切断,失去了统帅又失去了指挥的士兵们乱作一团,顷刻之间,长戟摧折,鳞甲爆裂,如人间炼狱,惨不忍睹。
秦玉鞍觉得自己哪怕是简单的呼吸也无法克制的在轻轻颤抖,“独孤,你来指挥右翼先撤,我亲自去接应左翼。”‘
言罢,她拿起先前一直靠在身前城墙之下的长弓,转身要走,石先生却忽然拦在了她的身前。
“秦将军,身为一军主将您怎可轻易离开城楼!”他厉声大喝。
“让开。”秦玉鞍面若霜寒。
“秦将军,左翼楼车指挥官虽然阵亡,但战车指挥仍在,现在这种情况,放弃左翼,积极组织右翼与中军撤退回城,将战车与弓兵的损失降到最小才是上上之策,您身经百战,这麽简单的道理难道都……”
“让开!滚!”秦玉鞍上前一步直接抓着着那人的头发将他提起来重重甩到一边,“否则就算是王也挡不住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转身欲走,这一次,是那位被她称作“独孤”的属下叫住了她。
“将军!有人在爬楼车!”
“什麽?”秦玉鞍愣住。
两名指挥官皆已阵亡,左翼部队中还有谁能接替指挥官的位置?还有谁,敢在已经连续有两人被精准射杀之後,再次爬上这座已经被地方弓箭手瞄准作为靶心的楼车?
她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奔至城楼边,不看不知道,一看竟是扎扎实实被吓了一大跳——那竟是一个连铠甲都未穿,只着了一身布衣的……
小丫头?
“那是谁?”秦玉鞍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不认识。”独孤远摇了摇头,“看着不像是我们军中之人。”
秦玉鞍眉心皱痕更深,这姑娘出现的太过离奇,甚至在她几十年的从军生涯中都未曾遇到过“一个陌生小女孩仗打到一半忽然混入军中并且攀爬楼车”这样的情况。
她甚至都来不及思考此人到底是敌是友,同样的角度,同样的位置,又一支羽箭破空而来。
可这一次,结局却不尽相同。
却只见那“小丫头”双手一松,只用两只脚一上一下勾住爬梯,向後下腰後仰,堪堪躲过那箭尖的同时,擡手自肩上取下了一把轻弓,单手一勾,那箭身抵上弓身,竟像是变戏法一般随着她的力道乖乖掉了个头,与那弓一同再她擡起上半身的同时自身後换到左手。
一眨眼,已是箭在弦上,弯弓如月。
再一眨眼,那箭又朝着它的来处破空而去。
一番操作如行云流水,看似轻松简单,却是多少人倾尽一生都只能望其项背的高度。
独孤远直接被惊出一句脏话,而秦玉鞍尽管并没有开口,心中的惊讶却也丝毫不少。
她不知那一箭有否射中,但从那小丫头收弓後蹭蹭几下快速爬上楼车未再被阻拦的结果来看,准头没有十分少说也有九分。
楼车上的令旗少了一块,只见那姑娘未有犹豫,直接伸手撕下大片灰黑衣摆,绑在了手臂之上。而後她转身拾起落在地上的鼓棒,棒身与鼓面接触了那一刻爆发出惊人地力量,密集而紧促的鼓点瞬间盖过那一片此起彼伏地哭号。
独孤远再次被惊出一声脏话,而左翼混乱地阵型,竟然真的如奇迹一般,在这震天地鼓声的压迫之下开始慢慢向中间聚拢。而後,聚拢地速度越来越快,短短几秒的时间,步兵方队便以楼车为中心,再度集结。
而後,鼓声一变再变,对阵随鼓点变换,那都是最简单的指令,却竟然真的指挥这队伍,巧妙的避开了敌军的两轮冲锋。
“老天爷……”独孤远大张着嘴,一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自诩虽非名将却也能算的上经验丰富,然而此时他却完全看不懂找人方才做出的那几道指令到底是如何预判,又是出于什麽样的思考。
就好像她指挥的不是我方而是对方一般,称之为离谱都不为过。
而下一秒,他又见到有两人先後爬上楼车,楼车的高台不大,三人一同站立会略显拥挤,于是其中一人只是拉着梯子站在边缘,而另一人着一身银甲,腰悬大刀,不是秦铁衣又能是谁?
“将军,那是……”
他有些激动地转头,却只见秦玉鞍脸上的震惊也并不亚于自己。
她看着自家女儿从那小丫头手里接过鼓棒,两人似乎是短暂地说了些而什麽,而後衆目睽睽之下,那姑娘转身,捡起地面上七色令旗,指挥下令。
所有人都能听得出来,此时此刻,是秦铁衣在配合那人打出对应的鼓点。
“这……”
独孤远头脑有片刻空白,他看着左翼的残馀部队在那姑娘的指挥之下再次变换成他看不懂的奇怪阵型,然而被派去支援的骑兵队伍本并不左翼指挥官的指挥,如今见此状况倒像是无头苍蝇,只是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而这位新“上任”的左翼指挥官,很明显并不准备听从中军的指令。
“轻云阵……”秦玉鞍蹙紧了眉,口中喃喃。
“将军,您说什麽?”独孤远没有听清,开口问了一句。
“传我命令!”秦玉鞍没有回答,她的判断依旧果断而迅速,“升左楼车帅旗,所有人,包括右翼,中军,战车,弓弩,皆听左翼楼车指挥!”
“无需质疑,立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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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求求你了]没打过仗,紧张的搓搓手。
又涨了两个收藏,许愿一个本月破千[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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