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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初见
华灯初上,京城最负盛名的“锦梨园”内早已座无虚席。雕梁画栋的戏楼里,沉香木的香气与贵族们身上的熏香交织,氤氲出奢靡的气息。台下坐满了锦衣华服的达官贵人,从一品大员到皇亲国戚,无不翘首以盼。金盏玉碟盛着珍馐美馔,却少有人动筷,所有人的心思都聚焦在那方铺着红绒毯的舞台上。
园外,细雨刚停,青石板路上映着灯笼的暖光。一辆辆华贵的马车将巷子堵得水泄不通,晚来的客人只得下车步行,生怕错过了今夜的演出。锦梨园的戏一票难求,尤其是“玉笙”登台的日子,黑市票价甚至翻涨十倍仍有人争相购买。
“听说今夜玉大家要唱新编的《霓裳惊鸿曲》?”
“可不是吗,李尚书为博他一笑,赠了千金打造纯金头面!”
“啧啧,真是比公主还金贵…”
窃窃私语声中夹杂着羡慕与惊叹。在这些权贵眼中,玉笙不仅是伶人,更是他们攀比财富与权势的象征。谁能得他青眼,便是京城最有面子的人。
二楼雅间里,几位王爷为谁能请到玉笙次日过府唱堂会而争执不下,最後竟以城外千亩良田为注,赌玉笙会接谁的帖子。这般一掷千金的豪赌,只为博一个伶人青睐,在京城早已不是新鲜事。
凌骁皱着眉头踏进锦梨园时,戏已开演半刻。他身着一袭玄色暗纹锦袍,腰束银带,足蹬黑靴,一身戎马淬炼出的肃杀之气与这软红香土格格不入。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那双常映沙场血火的锐利眼眸,此刻尽是抵触。
“简直荒唐!”凌骁心中暗斥。他本应在校场练兵,却被太子表哥硬拉来这莺歌燕舞之地。说什麽“劳逸结合”,在他看来,纯粹是浪费时间。尤其听说今晚的主角是个让全城疯狂的男伶,更觉匪夷所思。男子汉大丈夫,不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却在台上搔首弄姿,成何体统!
他被引至前排贵宾席坐下,身旁的太子摇着扇子,笑得不以为意:“凌表弟,别总绷着脸。玉笙的戏可是天下一绝,今日你能得见,算是造化。”
凌骁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周围如痴如醉的观衆,最後落在舞台上:“我倒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能让整个京城失了魂。”
恰在此时,丝竹声渐弱,全场烛光倏灭,只留一束清辉洒落台中央。一道身影随着悠扬的笛声翩然出场,水袖轻扬,如云如雾。凌骁下意识擡眼,刹那间竟忘了呼吸。
灯光下,那人身段纤柔,一袭月白绣银戏服衬得他肤光胜雪。面覆轻纱,只露出一双眉眼,却已足以让人魂牵梦萦——那眉似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顾盼间流转着说不尽的风情。他腰肢纤细,行动时如弱柳扶风,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裂。当清越的嗓音响起时,整个园子鸦雀无声:
“霓裳羽衣曲未终,惊鸿一瞥万世空...”
他唱的是杨贵妃与唐明皇的爱情故事,声线时而婉转如黄莺出谷,时而凄美如杜鹃啼血。每一个眼神,每一个手势,都恰到好处地诠释着角色的喜怒哀乐。没有刻意卖弄,却自有一股动人心魄的力量。
在场衆人无不沉醉,唯有凌骁猛地回过神,眉头锁得更紧。他不得不承认这戏子确有几分本事,但越是如此,他越是厌恶——堂堂七尺男儿,却以媚态娱人,简直是丢尽了男子的脸面!尤其看到周围那些痴迷的目光,他更觉胸口憋闷,如鲠在喉。
戏至高潮,玉笙扮演的杨贵妃在台上翩翩起舞,水袖翻飞间如仙子临凡。一个旋转後,他面纱悄然滑落。全场顿时一片抽气声。
灯光下那张脸,堪称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肌肤白皙似雪,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如画,多一分则艳,少一分则淡;尤其是那双含情眸,仿佛蕴藏着万千故事,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
凌骁听到身後有人喃喃自语:“若能得玉大家一笑,散尽家财也值啊...”他顿时心生反感,这等以色事人之辈,也配让这麽多人追捧?
演出结束,掌声雷动,鲜花与金银如雨般掷上台。更有豪奢者,直接摘下身上玉佩丶扳指往台上抛,只为引得玉笙一眼垂青。
“玉大家!看这边!”一个肥胖的盐商站起身,挥手让仆从擡上一箱明珠,“南海夜明珠十斛,求玉大家明日过府一叙!”顿时满场哗然,这手笔可谓惊人。然而玉笙只是微微颔首致谢,目光并未停留。
另一边的赵小王爷不甘示弱,高声道:“本王愿以城东百亩宅院相赠,只求玉大家单独唱一曲《长生殿》!”
台下顿时沸腾起来,竞价声此起彼伏,仿佛这不是戏园而是拍卖场。这些平日里矜持的权贵,此刻却像个毛头小子般争风吃醋,只为博美人一笑。
凌骁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中鄙夷更甚。这些人都被这戏子迷了心窍,竟如此不知廉耻!
太子用扇子掩口,低声笑道:“表弟你看,这就是玉笙的魅力。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无人能抗拒他的风采。听说上个月陈御史为见他一面,竟在园外守了整整一夜。”
凌骁冷哼一声:“国之栋梁,竟为一个戏子如此失态,成何体统!”
太子挑眉:“待会儿带你去後台见识一下,你就明白为何如此了。”凌骁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不如当面训斥这惑乱人心的戏子,让他收敛些,便冷着脸跟去。
後台妆间外已挤满了想见玉笙的达官贵人,却都被班主婉拒。唯有太子身份尊贵,得以带着凌骁径直入内。
玉笙刚卸完妆,着一件素白常服坐在镜前,墨发如瀑披散肩头,更显得脖颈纤细脆弱。见太子进来,他起身微微施礼,神态从容,不卑不亢:“殿下大驾光临,陋室生辉。”
声音比台上更加清冷几分,却别有一番韵味。太子笑道:“玉大家今日的表演越发精进了,这位是凌将军,刚回京城,我带他来开开眼。”
玉笙目光转向凌骁,浅浅一笑:“久仰凌将军威名。”那笑容淡如清风,却让见惯美人的太子都晃了神。唯有凌骁面色更冷,毫不客气地开口:“戏子之流,也配称我威名?”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凝固。玉笙脸上笑容未变,眼神却微冷:“将军说的是,伶人确是不配与国之栋梁相提并论。”语气平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刺。
凌骁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既知身份,就该安分守己,而非在此惑乱人心,引得衆人为你争风吃醋,不成体统!”
玉笙擡眸直视他,目光清亮如泉:“看客自醉,与我何干?我不过是唱好自己的戏罢了。将军莫非以为,是我逼他们掷千金丶争见面?”
“巧言令色!若非你刻意卖弄,怎会...”
“凌表弟!”太子急忙打断,“不得无礼!”
玉笙却轻轻擡手:“无妨。将军久居沙场,想必看不惯我这等卖艺之人。但人各有志,将军保家卫国,我娱乐百姓,各司其职而已。”
他语气始终平和,却句句带着骨子里的傲气,让凌骁一时语塞。
这时,班主急匆匆进来:“玉大家,靖王爷又送帖来了,说若您肯去府上唱堂会,愿以半座王府为酬!”玉笙眉眼未动:“照旧回了吧,就说玉笙明日已有约。”
班主为难地:“这已是本月第七次了,再回绝怕是不好...”
“那就说玉笙身子不适,需要静养。”他语气淡然,显然处理惯了这等事。
凌骁冷眼旁观,心中却不由诧异。这戏子面对如此诱惑竟能淡然拒绝,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但他随即想到,这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手段罢了,更是鄙夷。
“将军可还有指教?”玉笙转向凌骁,目光平静无波,“若无事,玉笙还需准备下一场演出。”这分明是逐客令。凌骁何时受过这等待遇,当即拂袖而去,太子只得匆匆告辞跟上。
回府路上,凌骁面色阴沉。太子在一旁摇头笑道:“何苦跟一个伶人过不去?玉笙虽是戏子,却有名士风骨,卖艺不卖身,多少权贵想一亲芳泽都碰了一鼻子灰。”
凌骁冷笑:“不过是待价而沽的手段罢了。”然而脑海中却不期然地浮现出那双清亮的眸子,还有那截纤细腰肢……他猛地摇头,仿佛要甩掉什麽不该有的念头。
不过是个蛊惑人心的戏子——他对自己说。却不知,惊鸿一瞥,有时足以撼动山河。
那日後,凌骁莫名会觉得京城的春日过于慵懒,校场上的枪风剑雨,竟压不住一缕清越嗓音丶一抹素白身影。他未曾料到,自己终有一日,也会成为锦梨园常客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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