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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护短
凌骁如同一阵狂风般冲向後院柴房,心中那不详的预感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脏。当他看到那把冰冷的铁锁牢牢挂在柴房门上时,浑身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
“开门!”他怒吼一声,声音嘶哑如困兽,猛地擡脚狠狠踹向那扇单薄的木门。
“砰——!”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裂,碎木屑四处飞溅。
昏暗的光线透入柴房,凌骁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角落草堆里的那个身影。玉笙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脸色灰白,嘴唇干裂出血,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仿佛生命力已经从他单薄的身体里流逝殆尽。那身素雅的常服早已污秽不堪,脸颊上清晰的掌印和嘴角干涸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他遭受的屈辱和折磨。
“玉笙!!!”
凌骁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一个箭步冲上前,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向玉笙的鼻息。那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的气流,让他瞬间红了眼眶。
他猛地将玉笙冰冷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滚烫的脸颊贴着对方冰凉的脸,试图传递一丝温暖。“玉笙……醒醒……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他的声音哽咽,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悔恨。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和焦急的呼唤,玉笙的眼睫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翕动,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凌……骁……孩子……”
“孩子没事!他们很好!”凌骁连忙保证,心如刀绞。他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将玉笙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然後打横抱起这个轻得仿佛没有重量的人儿,转身大步冲出柴房。
门外,得到消息的老将军和老夫人已经匆匆赶来,身後跟着一群战战兢兢的下人。看到凌骁抱着奄奄一息的玉笙出来,尤其是看到儿子那副目眦欲裂丶浑身煞气的模样,老将军心头一沉,老夫人更是脸色发白。
“骁儿!你……你这是做什麽!”凌老将军强自镇定,厉声喝道,“把这个……这个欺瞒家门的人放下!成何体统!”
凌骁脚步一顿,缓缓擡起头,目光如两道冰冷的利箭,直射向自己的父母。那眼神中蕴含的愤怒丶失望和心痛,让纵横沙场多年的老将军都不由得心头一凛。
“欺瞒家门?”凌骁的声音冷得掉冰渣,“父亲,您指的是他欺瞒了双儿的身份,还是指他为您凌家生下了嫡孙嫡孙女,却要被关在柴房里活活饿死渴死?!”
“你!”凌老将军被儿子的话噎住,老脸涨红,“你放肆!这是你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我们凌家世代清白,岂能容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混淆血脉!传出去我凌家颜面何存!”
“怪物?”凌骁猛地打断父亲的话,抱着玉笙的手臂收紧,字字泣血,“在我眼里,他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丶却对自己家人心狠手辣的人,干净一千倍,一万倍!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一双儿女的爹爹!什麽是凌家的血脉?承宇和承玥身上流着的,就是我和他的血!”
他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母亲,和周围那些眼神各异的下人,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威严:“今日我凌骁把话放在这里!玉笙,是我凌骁此生唯一的爱人!谁再敢辱他丶伤他一分,便是与我凌骁为敌!不管他是谁,我绝不轻饶!”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的耳边。老夫人吓得倒退一步,险些晕厥。下人们更是噤若寒蝉,头埋得极低,大气不敢出。他们从未见过少将军发如此大的火,那身经百战积累下的杀伐之气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让人胆寒。
凌骁不再理会衆人,抱着玉笙径直朝自己的院落走去,同时厉声下令:“亲卫何在!”
“在!”几名身着戎装丶气息精悍的亲兵立刻应声而出。
“给我守住院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违令者,军法处置!”
“是!”
凌骁将玉笙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柔软温暖的床榻上,立刻命人去请军中最好的医官,并让贴身伺候的丶绝对忠心的老嬷嬷去准备温水和流食。
他坐在床边,紧紧握着玉笙冰冷的手,一遍遍地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用湿毛巾轻柔地擦拭他干裂的嘴唇和污浊的脸颊。看着玉笙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的模样,凌骁心中的怒火与心痛交织,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恨自己为什麽偏偏这几天要去练兵,恨自己没能保护好他,更恨自己的父母竟能如此狠心!
医官很快赶来,仔细诊治後,神色凝重地告诉凌骁:“少夫人……公子是急怒攻心,加之水米未进数日,身体极度虚弱,元气大伤。万幸将军回来得及时,若是再晚上半日,恐怕……”医官摇了摇头,“眼下需用温和之药慢慢调养,切忌再受刺激,需静心休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凌骁的心沉了下去,他谢过医官,亲自盯着人煎药,然後一点点地丶耐心地给昏迷中的玉笙喂了下去。
夜幕降临,院落里静悄悄的,只有烛火摇曳。玉笙在药物的作用下,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守在床边丶眼眶深陷丶胡茬微生的凌骁时,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凌骁……”他声音嘶哑微弱,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後怕。
“我在,我一直都在。”凌骁连忙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有我在,再没人能伤害你。”
玉笙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身体微微颤抖:“他们……他们说我是怪物……不要我了……孩子……”
“胡说!”凌骁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将他轻轻搂进怀里,“你是天下最好的人,是我凌骁的福气。孩子们都好得很,乳母看着呢,等你身子好点,我就让他们来看你。谁再敢胡说八道,我拔了他的舌头!”
在凌骁坚定而温柔的安抚下,玉笙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压抑了数日的恐惧和委屈化作无声的泪水,浸湿了凌骁的衣襟。凌骁只是静静地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受惊的孩子一样,给予他最坚实的安全感。
这一夜,凌骁的院落灯火通明,却无人敢来打扰。凌骁衣不解带地守在床边,亲自照料着玉笙。而将军府的其他地方,却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老将军在书房里踱步至深夜,最终化为一声长叹。
老夫人则在佛堂里默默垂泪,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家族声誉的担忧,也有对儿子决绝态度的恐惧,或许,还有一丝对玉笙遭遇的细微愧疚?
凌骁用他毫不妥协的强硬姿态,向整个将军府宣告了他对玉笙的维护。这份在世俗看来惊世骇俗的深情,如同一道坚固的壁垒,暂时护住了身心受创的玉笙。然而,传统的重压丶家族的纷争,真的能就此平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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