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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倒苦水
深秋的午後,阳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镇北将军府“骁笙院”内。庭院中落叶铺了薄薄一层,更添几分静谧。玉笙正由丫鬟搀扶着,在院中缓缓踱步。
他已怀胎近九个月,腹部高高隆起,步履蹒跚沉重,每走几步,便需停下歇息,轻轻揉着酸胀难忍的後腰。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虽因孕期滋养多了几分丰腴,眉宇间却难掩长期操劳留下的淡淡倦色,以及一丝深藏眼底的丶自得知凌骁安然无恙并即将凯旋後,才终于得以稍稍放松的痕迹。
这半年多来,他强撑起的坚强与沉稳,早已刻入骨髓,即便心中期盼如火,面上依旧维持着当家主母应有的持重。
突然,府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丶急促如雷的马蹄声,紧接着是大门洞开的声响和府中下人压抑不住的欢呼与奔走相告声:“将军回来了!将军凯旋回府了!”
玉笙的心猛地一跳,仿佛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地扶住身旁丫鬟的手臂,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那抹熟悉到刻骨铭心的挺拔身影,披着一身未及卸下的冷硬铠甲,带着塞外风尘与凛冽寒气,如一阵旋风般穿过庭院,大步流星地径直朝他奔来。
四目相对的刹那,万语千言都哽在喉间。凌骁的目光炽热而专注,如同最亮的星辰,瞬间将玉笙牢牢锁住。他脸上有久经沙场的风霜,下颌冒出了青黑的胡茬,但那双看向玉笙的眼中,却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思念丶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深沉如海的怜爱。
“笙儿!”凌骁的声音因激动而带着明显的沙哑,他几步跨到玉笙面前,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将那个思念了无数个日夜丶身子沉重却依旧纤细的人儿,紧紧地丶用力地拥入怀中。
“唔……”玉笙被那身冰冷坚硬的铠甲硌得微微蹙眉,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瞬间将他包裹。鼻尖萦绕着凌骁身上混合着尘土丶血腥和独属于他的阳刚气息,这真实无比的触感与气息,终于让他确信——他的夫君,真的平安归来了。
半年多来悬在半空的心,在这一刻,重重地丶踏实地落回了原处。他顺从地依偎进那个阔别已久的怀抱,脸颊轻轻贴上那冰冷的甲胄,却仿佛能感受到其下火热的心跳。
“我回来了。”凌骁将下巴抵在玉笙的发顶,贪婪地呼吸着属于玉笙的淡淡馨香,臂膀收得更紧,仿佛要将怀中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这最简单却最沉重的三个字。
周围的下人们早已识趣地悄然退下,将这片空间完全留给久别重逢的夫妻二人。
凌骁小心翼翼地半抱着玉笙,几乎是将他捧在手心里般,搀扶着他回到温暖如春的内室。一进房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玉笙一直强撑着的镇定终于土崩瓦解。他主动环住凌骁的腰身,将脸深深埋进他坚实的胸膛,肩膀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凌骁感受到胸前的湿意,心中大痛,连忙松开些许,捧起玉笙的脸,果然见到那张梨花带雨的容颜。那双秋水明眸中蓄满了泪水,正扑簌簌地往下掉,带着无尽的委屈与後怕。
“怎麽了?可是哪里不适?还是我弄疼你了?”凌骁顿时慌了手脚,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与紧张,粗粝的指腹笨拙却又万分小心地为他拭去泪水。
玉笙却摇了摇头,反而将脸埋得更深,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撒娇般的哽咽,这半年多来从未有过的娇态,此刻尽数展现在凌骁面前:
“我才不要当什麽凌家当家主母……夫君,我好累……真的好累……”他抽抽噎噎地开始倒苦水,“你不在的时候,我要看着账本,那些数字看得我头晕……要管着府里上下下那麽多人和事,生怕出一点错漏,丢了你的脸面……还要照顾父亲母亲,他们虽然待我好,可我知道他们心里也苦,我看着心疼,却还要强颜欢笑去安慰……承宇丶承玥他们想你,天天追着我问‘父父什麽时候回来’,我……我心里难受,却还得笑着哄他们……”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掉得更凶,仿佛要将这半年多积压的所有压力丶所有恐惧丶所有辛酸,都在这个最值得依赖的人面前,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外面的人都说将军夫人贤惠能干,撑起了将军府……可我只想当你的笙儿,要你日日宠着我丶护着我,我才不要这麽坚强……我不要……”
这带着哭腔的软语,如同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着凌骁的心尖,又如同最细小的针,密密地扎在他的心口,泛起阵阵酸疼。
他听着玉笙诉说着那些他从未亲眼所见丶却能清晰想象的艰难,想到他一个双儿之身,怀着孩子,却要独自扛起如此重担,还险些因自己的“死讯”而崩溃……无边的愧疚与汹涌的爱意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淹没。
他再次收紧手臂,将玉笙牢牢圈在怀中,低下头,珍重地丶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的发顶丶额头丶湿润的眼睫,声音低沉而充满疼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的错……都是为夫的错。苦了你了,笙儿。”他深吸一口气,将怀中人抱得更稳,“以後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留你一个人在家受苦。什麽当家主母,你不喜欢,咱们就不当。你只管做我的笙儿,日日宠着你,护着你,再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玉笙擡起泪眼朦胧的脸,望着凌骁写满心疼与承诺的眸子,撅了撅嘴,带着哭音道:“你说话要算话……不能再丢下我和孩子们……”
“算话!一定算话!”凌骁毫不犹豫地应承,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微肿的眼皮,语气里带上了几分难得的调侃与无限宠溺,“瞧你,都快是三个孩子的爹爹了,怎麽还这般小孩子心性?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
这话带着浓浓的亲昵,玉笙听了,非但不恼,反而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他故意用额头蹭了蹭凌骁的下巴,小声嘟囔:“就是小孩子心性……也只在你面前才是……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
这娇憨十足的模样,彻底取悦了凌骁,让他连日奔波的疲惫和战场带来的阴霾都一扫而空,只觉得满腔柔情几乎要满溢出来。他低低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愉悦的共鸣:“好,好,只在我面前。为夫求之不得。”
夫妻二人相拥着,在临窗的暖榻上坐下。凌骁小心翼翼地帮玉笙调整好舒适的姿势,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大手轻柔地覆在他高隆的腹部,感受着里面那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的动静。
玉笙则安心地倚靠着,细声细气地继续诉说着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些在信中来不及细说的琐碎,那些深夜独自承受的恐惧与思念。凌骁耐心地听着,时而心疼地搂紧他,时而低声安慰,时而因听到惊险处而眉头紧锁。
窗外,秋阳暖融融地照着,室内,温馨缱绻的气氛缓缓流淌。征战沙场的铁血将军,此刻化作了最温柔的夫君;撑起门庭的贤良主母,也变回了渴求爱怜的娇妻。这劫後馀生的团聚,这卸下重担的依偎,比任何荣华富贵丶功名利禄,都更令人心醉神迷。
此刻,将军府内没有杀伐之气,没有繁琐家务,只有一对有情人,在历经生死离别後,紧紧相拥,诉不尽的相思,道不完的衷肠。而未来的路,似乎也在这温馨的静谧中,变得愈发清晰与坚定——无论外界风雨,他护国,亦要护他;而他,只需在他羽翼之下,安然欢喜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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