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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误会
夜色如墨,深沉得化不开。骁笙院的书房内,凌骁独自一人枯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後,身前原本摆放整齐的兵书丶公文早已被扫落一地,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气,几个已然见底的青玉酒壶歪倒在地毯上,洇湿出深色的污渍。然而,这浓烈的酒精却丝毫未能麻痹他沸腾的怒火与翻江倒海般的委屈。
玉笙那句“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和决绝地将他被褥扔出房门的画面,如同最锋利的冰锥,一遍遍地在他脑中回放,刺得他心口阵阵抽痛。他想不通,自己身为一家之主,更是战功赫赫的镇北将军,不过是多疼惜了一些甫出生便带有吉兆丶最是肖似自己的幼子,何错之有?
承宇和承玥也是他的孩子,他何曾亏待过?为何玉笙就不能体谅他初得麟儿的狂喜与对凌云那份与衆不同的期盼?为何要用那般激烈的言辞和举动来指责他丶羞辱他?
“哼!真是惯得他越发不知分寸了!”凌骁猛地又将手中仅剩的半杯烈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股憋闷的邪火。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和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而这个挑战者,竟然是他一向视为心头肉丶从不舍得苛责半句的玉笙!这种反差与背叛感,让他尤其难以接受。
“来人!”凌骁烦躁地扯开了衣领的盘扣,朝着门外低吼了一声。
一名在书房外候命的年轻小厮闻声匆匆推门而入,垂手恭立,不敢擡头——正是平日里专门负责书房洒扫丶名唤阿贵的小厮。他也隐约听到了些主院那边的动静,此刻见将军脸色阴沉得可怕,周身酒气熏天,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去!再给本王拿几坛最烈的‘烧刀子’来!”凌骁命令道,声音沙哑而不容置疑。
“将军……您……您已经喝了不少了……身子……”阿贵怯生生地劝道,话未说完便被凌骁一个凌厉的眼神瞪得把後半句咽了回去。
“让你去就去!哪来那麽多废话!”凌骁一掌拍在书案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怎麽,连你一个下人,也敢来管本王的事了?”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阿贵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很快便抱着两坛烈酒回来。
“坐下!”凌骁指着对面的椅子,命令阿贵,“陪本王喝几杯!”
“将军……这……这于礼不合……奴才……”阿贵吓得面如土色,陪主人喝酒,尤其是在主人盛怒之下,这可是极易惹祸上身的差事。
“让你坐就坐!”凌骁此刻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这些,只觉得连个小厮都敢违逆自己,更是火冒三丈,“今日,你喝也得喝,不喝……哼!”
阿贵见将军神色骇人,不敢再违抗,只得战战兢兢地在椅子边缘坐了半个屁股,手抖得几乎拿不稳酒杯。凌骁也不管他,自顾自地拍开酒坛泥封,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又给阿贵面前的杯子斟满,强迫他一起喝。
酒入愁肠,化作更烈的怒火与怨愤。凌骁开始还只是闷头喝酒,後来便忍不住对着这个唯唯诺诺丶不敢吭声的小厮絮叨起来,翻来覆去地说着自己如何不易,如何疼爱孩子,玉笙如何“不识大体”丶“小题大做”……说到激动处,更是口不择言,将平日里对玉笙的那些珍视与爱重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被冒犯後的恼怒与固执。
阿贵只能低着头,偶尔附和一两句“将军息怒”丶“夫人或许只是一时气话”,心中却叫苦不叠,只盼着这折磨人的夜晚能快点过去。
不知不觉,窗外已现出一丝鱼肚白。两坛烈酒几乎见了底。凌骁终究是凡人之躯,又在盛怒之下饮酒过急,酒意混合着疲惫与怒气汹涌上头,最终支撑不住,头一歪,竟就这麽靠着椅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手中还攥着那个空空的酒碗。
阿贵也早已是头晕眼花,见将军睡了,自己也再也扛不住那强烈的困意与醉意,竟也忘了身份顾忌,身子一滑,从椅子上出溜到地毯上,蜷缩在书案旁,沉沉睡去。他的衣襟因方才被凌骁拉扯着灌酒而有些散乱,露出一小片胸膛,脸上还带着醉酒後的潮红。
书房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沉重而均匀的呼吸声,以及满室狼藉的酒气。
翌日清晨,玉笙在一夜辗转反侧丶几乎未曾合眼後,天色刚蒙蒙亮,便忍不住起身。他心中虽有怨气,但更多的,还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担忧与後悔。
昨日自己是否太过冲动?话语是否太过伤人?凌骁那个倔脾气,昨夜在书房,不知会气成什麽样子……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想去看看凌骁,哪怕只是偷偷看一眼也好。
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玉笙披了件外衫,也未惊动丫鬟,独自一人悄悄走向书房。越是靠近,他的心跳得越是厉害,既有对凌骁的牵挂,也有一丝害怕面对昨日争吵後冰冷气氛的怯意。
他轻轻推开书房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便扑面而来,熏得他忍不住蹙起了眉头。然而,当他的目光适应了室内有些昏暗的光线,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都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僵直在了原地,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只见凌骁歪倒在宽大的太师椅中,衣衫皱巴巴地裹在身上,领口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脸上还带着宿醉未醒的潮红与疲惫。而在他脚边的地毯上,那个名唤阿贵的小厮,竟然也衣衫不整地蜷缩在那里,脸颊酡红,衣带松散,甚至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凌骁垂落的衣摆之上!整个书房内一片狼藉,酒壶东倒西歪,空气中弥漫着酒气与一种……难以描述的暧昧气息!
这一幕,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玉笙的眼球上!昨日的争吵丶凌骁的偏心丶自己的委屈……所有的情绪在这一瞬间,都被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所点燃,化作了滔天的怒火与一种被彻底背叛的冰冷绝望!
“凌骁!你……你简直……无耻!”玉笙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指着眼前的景象,眼眶瞬间红透,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却被他死死地忍住,不肯在这个男人面前落下。
凌骁被这一声尖叫惊醒,宿醉使他头痛欲裂,意识尚且模糊。他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的便是玉笙那张写满了震惊丶愤怒与鄙夷的脸,以及……脚下那个睡得昏沉的小厮。
他先是一愣,随即也意识到了眼前情景的不妥与引人误会,但昨日积攒的怒气和此刻被“捉奸”般指责的难堪,让他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他非但没有立刻解释,反而用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混账语气,冷笑着回道:“怎麽?不是你把我赶出来的吗?既然把我赶出了房门,那我想睡在哪里,想跟谁睡,你玉笙……还管得着吗?”
这话,如同一桶冰水,夹杂着冰块,从玉笙的头顶狠狠浇下,冷彻心扉!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能说出如此刻薄丶如此不负责任的话来!
“好!好!好!我管不着!”玉笙连连点头,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嘴唇哆嗦着,却努力挺直了脊梁,“从今往後,你凌大将军的事,我玉笙……再也不过问半句!你爱如何,便如何!”
说完,他再也不忍看那令人作呕的画面一眼,猛地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了书房,任凭身後传来凌骁似乎带着一丝悔意的呼喊“笙儿!”,也绝不回头。
空旷的回廊上,只留下玉笙压抑不住的丶细碎而绝望的呜咽声,以及书房内,凌骁望着满地狼藉和慌忙跪地求饶的小厮,脸上那混合着懊恼丶愤怒与一片茫然的复杂神情。
这一次的争吵,远比昨日更加剧烈,那道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裂痕,因这荒唐的一夜与口不择言的伤害,已深得几乎无法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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