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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阖双眼,半托着昭南的腿根擡起些许,不让他碰见,声色带着哑:“听话。”
腰臀陷在傅觉止的掌心。
昭南青丝垂落,腰侧的发尾微微卷曲,是不太乖顺的弧度。
他仰脸看着傅觉止的眉眼,只觉得扣在腿根的指腹太烫。
于是红着耳拨开他的大手,温温吞吞地试探着往下坐,小声抗议:“你不许碰那里,痒。”
昭南吃了教训就会听话,嘟嘟哝哝的妥协:“我坐好就是了。”
他身子往下沉,还不等坐实,下一瞬又慌得抿唇,慌忙支起腿,腰肢也立即擡起。
天际墨色悄然褪去,晕开一抹极淡的鱼肚白。
傅觉止喉结微动,将他想远离的身子带回来,禁锢在腿上,是要教他何为一言九鼎。
声色沉沉,笑着:“那团团就坐好。”
此间烫得昭南眼尾泛红。
他忽视不了,柔软的腿根陷在衣料里,隔着一层绸缎,被抵得软肉凹陷。
天际白色被炽烈的金红渗透,撕裂。
傅觉止眯了眯眼,唇间溢出一声低笑,指尖拨正昭南的脸,带着他看向江面奋力跃出的红日。
碎金涌动,流光溢彩。
他看清昭南眼底的惊叹与喜爱,指腹温柔拂去他黛眉上沾染的些许水汽。
晨光刺破云层,金红的水漫过江面。
昭南卧在傅觉止怀里,眸底跳跃着一层细碎暖光。
他此刻羞赧难当,却还是忍不住认真呢喃,心底流淌着的情绪满溢而出。
“我明明天天都能见到你,可心里还是总在想着你。”
昭南歪着头,将一番话语说成了示爱,也误打误撞地消解了傅觉止昨夜因他念及旁人而升起的那点不愉。
他声色轻软,笑得眉眼弯弯,是真的在问:“这是为什麽呢?”
日光攀上昭南温软的眉眼,四处都是温暖。
“是因为我最喜欢你吗?”
傅觉止总是被昭南大胆又直白的告知喜欢,源自于他的心悸也比过往二十馀年任何时刻都要猛烈。
他指尖微蜷,忽地垂首,深深吻上昭南的唇瓣。
观景阁的门扉被下人轻轻叩响。
江面上一艘沐浴在金光里的小船缓缓驶近。
“王爷,邵良云邵大人求见。”
……
“瑞祥”船队的轮廓在渐散的薄雾里若隐若现。
邵良云站在赵老四的乌篷船船头,仰望着那高耸的桅杆,只觉得自身渺小。
他如此想着,却又想起老师在督察院的那番话。
“良云。”
“镇北王此行返京,是福是祸,尚不可知。陛下子嗣艰难,幼子孱弱,朝堂之上勋贵跋扈,寒门势微,更有北辽西夷虎视眈眈。”
“傅觉止手握重兵,位高权重,更是半个皇家人。他若真心辅政,乃大昌之幸,若存了别的心思,那便是逆反之乱……”
日光跃出,瞬间洒满江面。
邵良云纷乱的思绪被这浩荡天光中断。
身侧的赵老四“嚯”了一声。
这是老渔夫看了一辈子的景象,如今却依然觉得看不够。
他皮肤黝黑,因着常年抽烟,笑起来时牙也黄,可面上的神情确是欣喜。
“大人,是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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