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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闻言忍俊不禁,霍承川更是笑倒在桌面。
昭南听得兴致盎然,与其馀人浅酌一杯,随後眼睛一转,看向了一旁的何朋义。
何朋义虽做事仁义,但从出生到现在,最擅长的事就是和稀泥。
刚涉世那会儿还什麽都不懂,接连搅黄了好几桩生意,最後何爹忍无可忍,被他关起门来一脚踹屁股上才老实下来,奉行沉默是金。
如此四人聊了又聊,酒过三巡,饶是昭南只喝了几杯,这会儿也隐约有了醉意。
可祈福会还没正式开始,现在就晕着实不妙。
昭南便与其馀三人出了暖阁,去到江畔边吹风醒神。
没一盏茶的功夫,应是有侍卫通传,镇北王便来外面寻人。
傅觉止一身官服,沉稳内敛,才从群臣簇拥中抽身,已在辉煌灯火中走到昭南身边。
四周衆人行礼。
傅觉止颔首,垂眸望向昭南,俯身牵起他的手。
眼前人面若桃花,眉眼清澈,顾盼间神色鲜活又生气。
傅觉止领着他往殿内走:“团团不怕冷了?”
昭南跟在他身边,闻言神秘莫测地抿唇笑了笑,摇头:“我好像有点醉了,所以才来吹风。”
万分乖顺。
傅觉止低声笑起来。
他哄道:“无妨,团团喝些茶就不晕了。”
殿内炭火烧得暖融,寒意被尽数驱散。
勋贵重臣皆已到场,见二人行来,便齐声祝贺王妃千岁。
衣香鬓影,低声寒暄。
昭南神思略微朦胧,落座後,有一杯温茶递至唇边,悉心喂着。
醉酒也无妨。
傅觉止笑:“今後全凭团团欢心,无论何事,尽兴就好。”
……
昭南大概是真的有了些醉意。
他神思迷蒙,心情却舒畅,望着座下往来的群臣,笑靥恣意。
座下依礼祝酒,在说祈福颂德之言。
昭南觉得这副场景眼熟,却又与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他在微散的思绪中想起,那年的太後寿宴,似乎也是这般和乐喜庆的光景。
只是当时底下暗潮汹涌,藏着夺人生杀的惊涛骇浪。
今夜的底色,与那日氛围全然不同。
三公九卿,各部尚书,地方督抚,乃至致仕老臣与文坛领袖,面容也是温煦安宁。
昭南心中欢喜松快,面上醉醺了,便将脸缓慢掩在傅觉止肩後,叽里咕噜地停不住说话。
李斯站起身敬酒,望向首座,见此情景,不由也想起当年,联名弹劾崔相的旧事。
他笑了笑,叹道:“时移世易,如今政通人和,王爷待王妃,始终珍之重之。”
张伋闻言,举杯朝他一笑:“何止珍重,很是敬重。”
如今天下大赦,广开言路,那年昭南所写策论的天下大同或能成为现实。
张伋目光望着满殿灯火,道:“想他所想,成他所愿。”
“王妃建慈幼堂,功在千秋,王爷此举,既是贺寿,亦是为王妃正名,使天下人皆知王妃之德。”
他笑了笑,眼尾的皱纹沟壑被温暖烛光填满:“这般君臣相得,夫妻情深,实乃社稷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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