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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不过也许还会经常回来的,毕竟医生总是经常行走的。”青年淡淡地说,“而且你如果更喜欢这个身份,一直叫我苏农大夫也未尝不可。”
“顺便说一下,我姓阿史那,讳英,这是我的真名。”他松开了缰绳,将马笼头拽在了手里,“阿史那是苍狼的意思,是我们那边大可汗的姓氏。”
他说的自然而然,就像是在介绍什么风土人情一样,李青一抬起了头,看向了他的脸,“我知道了。”她如一个听话的好学生一样认真答道。
“你叫李青一是么?”他问道。
少女点了点头,困惑地看着他,按理说她的名讳不该被他知道的,但是杜毓文说他们看起来在对方那里都有间人。
“想不到你们的大皇帝真的是这种人。”确定了这个名字的阿史那英笑了一声,蓝色的眼睛中带出了几分不屑来,“不过殿下的父皇是什么人,殿下应该比我更了解。”
“殿下不想离开他么?”他问道,“永远地离开他。”
李青一眨了眨眼睛,她静静地回过了头,看着寂静的城郭。
“他会杀了你男人的。”阿史那英简单而干脆地说,他知道和这个少女说什么谎或者修饰话术没有意义。
李青一知道皇帝会这么做的,因为他已经做过了。
她也能嗅出阿史那英的意思,他希望她不要回去,最好和杜毓文一起不要回去。
“但是他会想家的。”李青一轻声说,“我也会想家的。”
“你不会想家么?”她提问道。
阿史那英紧紧地拽着马头,然后他放声笑了出来,“会想,会很想。”
我永远想念我那满目疮痍的,经历过无数悲惨的故土,我生在那里,自然也该埋骨那里,将自己的每一滴血液和每一截骨骼都归还于它。
“那再回了,青一公主。”他翻身上马,“也许某次见面的时候,我可以堂而皇之的大摆宴席不用再看我的好叔叔的脸色了。”
“再会。”李青一伸出手来挥了挥,目送着青年消失在朝阳的尽头,他骑着高头大马,然而在广袤的草原上也成了小小的一点。
“他走了?”李青一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闻言猛地转过了头,“唉,你为什么过来了?”她忍不住问道,杜毓文站在不远的地方,穿了件厚衣服,青年的嘴唇有些微微发白,显然在清晨的晨露里等了许久。
“让殿下一个人来实在不太放心。”他答道,“毕竟谁知道这位年轻的可汗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呢。”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正人君子。”李青一轻声说,“我有没有说错什么?”
“没什么。”杜毓文摇了摇头。
“但是他好像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李青一又看了一眼阿史那英的背影。
“嗯,”杜毓文说,“他想确定一个猜测。”
“但是那个猜测实际上和殿下相处一段时间就能确认了。”杜毓文说,他慢慢地转过身,似乎打算给自己的关节解解冻,活动了一下,“殿下也知道,关于皇上和他的两个兄弟那些传闻。”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李青一问道。
“殿下的名字和宁王同音。”杜毓文解释道,“若是圣上如他所宣称的那样对宁王想念不已,那么应该很宠爱殿下吧。”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只有另一种可能了。”他轻声说。
“那我是不是泄漏了很多事情?”李青一不免有些忧心忡忡了起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永远包不住火。”杜毓文笑了笑,“更何况圣上似乎也没有多么掩饰。”
“那你觉得阿史那英是个什么样的人?”李青一问道。
杜毓文思考了一会,“是个麻烦。”
“如果要不是他的话,他的父汗就向我归降了。”杜毓文看了看天空,东方泛起了一线白,“当然了,要是那样的话,陛下现在已经把他们的蓝部,也就是王室这一脉给斩草除根了。”
“那样很糟糕吗?”李青一轻声说,“我听到军中有人觉得把胡人全都杀光了也不错。”
“这样他们就不会卷土重来了。”她说道。
“从某种程度上,的确是个办法。”杜毓文说,他叫了几个藏在暗处的人出来,跟他一起回城。
“但是你看,我们连庄稼地里的杂草都没有办法,更何况一个这么大的部族了。”他慢慢地说,“这听起来是个好办法,实际上根本不是个办法。”
“从前商汤外出的时候,”杜毓文说,“看到了一个人在张网,说无论东南西北的鸟,都请到我的网里来,然后商汤撤掉了三张网。”
“网开一面。”李青一答道,“然而胡人不是鸟,我们也不需要捕猎他们。”
“除了网开一面,我们不还讲究一个围师必阙么。”杜毓文耐心地解释道,“如果你想杀光他们,那个时候,每一个胡人,都会相当于十个士兵,甚至不止。”
“人为了活着,能做到什么程度,我们谁也猜不出来。”他轻声说,“我们古来收复这样的部族,无不是十年往上的功夫和恩德。”
“让他们真情实感地认为中原的一切是比他们更好的。”他说,“然后,他们就会向我们靠拢过来了。”
李青一松了口气,“所以他们不一定必须死是么?”
杜毓文笑了出来,“嗯,殿下果然是不希望他们死的么?”
李青一思索了一会,她也说不好她怎么想,她不认识什么胡人,但是她也不认识太多南人。
“嗯,是的。”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不想他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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