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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翊修推开病房门,将身后的焦灼与混乱彻底隔绝。
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那些潜藏的旧疾早已拖垮了身体,与其在病房里跟着耗神,不如去看看久违的海——至少最后这段日子,他想为自己活一次。
他记得母亲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带他去,母亲总是吹着笛子,说那一年她就是在这里遇见他的父亲,可是她又怎么能想到一切都是骗局,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那个人想要的从来都是她宫家唯一继承人的身份。
后来那个男人成为了宫家的赘婿,慢慢的控制了整个宫家,在他四岁那年母亲去世了,是被下药毒死的,而且就在母亲最喜欢喝的那个男人煮的鱼汤面里。
才三天,那个男人的白月光带着他的儿子出现……但是现在男人在监狱,另外两个人生不如死。
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吹散了些许疲惫。
他沿着沙滩慢慢走,目光落在远处翻滚的浪花上,心里难得平静。
可没走多久,他的脚步突然顿住了——不远处的礁石旁,蜷缩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房昀舒。
他躺在沙滩上,脸色惨白如纸,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胸口微弱地起伏着,显然已经没了力气。
刚才那阵惩罚带来的剧痛还没完全消退,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海浪一次次漫过脚踝,感受着冰冷。
宫翊修站在原地,没有上前。
他看着这个顶着洛昭昭身体、却满是破碎感的人,心里没有丝毫波澜——他不爱洛昭昭,自然也不会在意这具身体的死活。
可看着房昀舒那副连挣扎都放弃的模样,他又莫名想起了当年在野外挣扎求生的自己,也是这样。
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迈开步子,走到房昀舒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淡漠:“想死,也别死在这种地方。”
房昀舒听到声音,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映出宫翊修的脸。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只能出微弱的气音,最后还是无力地闭上了眼——连死都死不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房昀舒意识昏沉间,眼前的淡蓝色系统文字再次亮起,这一次的内容清晰无比
目标人物宫翊修已出现,触支线任务:让其获得幸福,任务范围:米内】
他盯着那些扭曲的符号,依旧一个都不认识,只觉得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直到宫翊修的影子笼罩在他上方,他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沾满沙粒的手,在沙滩上一笔一划地临摹那些文字——字迹歪歪扭扭,却勉强能看出轮廓。
“这些字……我不认识,”他声音微弱得像蚊蚋,指尖还在沙地上顿了顿,“你……可以给我看看吗?”
宫翊修垂眸看去,沙滩上“目标出现”“让他幸福”“一米”几个字虽然潦草,却清晰可辨。
他皱了皱眉,心里泛起一丝疑惑——这几个字毫无逻辑,不像是求救,也不像是胡言乱语,倒像是某种指令。
他自然不知道房昀舒眼中的“系统”,只当是这人生死边缘的胡话。
但看着房昀舒那双满是祈求的、毫无神采的眼睛,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蹲下身,指尖在沙粒上轻轻划过那几个字,声音依旧淡漠:“你写这些,想表达什么?”
房昀舒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连这些字的意思都不懂,更别说解释那凭空出现的“系统”。
房昀舒意识刚回笼,就看见那行淡蓝色的系统文字还悬浮在眼前。
“我……我眼前一直有这个东西,”他抬起手,虚虚地指着空气,“就是这些……长得奇奇怪怪的符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着我,可我一个都不认识。”
宫翊修看着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说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顺着房昀舒指的方向看去,除了翻滚的海浪和远处的天空,什么都没有。
“不认识字?”宫翊修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他虽知道房昀舒身世可怜,却没想到他竟是个连字都不识的文盲——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人几乎已经绝迹了。
房昀舒听到这话,头垂得更低了,脸颊泛起难堪的红。
他攥紧了拳头,声音细若蚊蚋:“没人教我……小时候跑出去流浪,能活着就不错了,哪有人会教我认字……这些符号,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它一直跟着我,刚才还突然疼得要死……”
他说着,眼眶又红了。
那些他看不懂的文字,把他困在这场荒唐的命运里,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会疼,更不知道未来还要承受多少未知的折磨。
宫翊修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那点诧异渐渐淡去,只剩下一片沉寂。
他蹲下身,再次看向沙滩上那行歪斜的字迹,突然开口:“你说的符号,是不是和这上面写的一样?”
房昀舒抬起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沙滩,眼睛猛地亮了一下,又很快黯淡下去:“好像……好像是!可我还是不认识……它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啊?”
海风卷起细沙,轻轻拂过那行字迹,边缘渐渐变得模糊。
宫翊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着房昀舒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睛,他第一次觉得,这个顶着洛昭昭身体的文盲,或许比所有人想象的,都更可怜,也更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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