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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歇没什麽和这人争论的心思,只想着赶快去金霁阁瞧瞧。
师尊带走了鹿鸣意,会把她放到哪里?
会不会就藏在金霁阁里呢?或者,金霁阁有没有什麽线索?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萧雨歇御剑速度极快地到了金霁阁。
这座坐落在剑峰半山腰的府邸,和她上次来并无什麽区别,就连那棵门前的树都依然枝繁叶茂。
上一次她来这儿,正好撞见鹿鸣意在这儿拿脑袋撞墙,她温声说了几句话,鹿鸣意便如倦鸟归林般扑进了她的怀里。
那时候鹿鸣意在想什麽呢?会不会推开门,就能看见她一如既往的笑颜呢?
萧雨歇望着眼前熟悉的景致,忍不住就要推门进入金霁阁内。
然而就在此时,沈鸣筝的怒喝打断了她的动作:“萧雨歇,谁准你进去!”
“沈师妹,代宗主的话你应该听得很清楚了?”萧雨歇的手抚上朱红色的大门,冷淡瞥向沈鸣筝摇摇欲坠的身影,“她让我和你一起来金霁阁的。”
“鹿鸣意是沈家的人……她的东西也只有沈家能动!”
因为强压本源灵力,改变了自己的灵力运转方式,沈鸣筝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传来剧痛,可即便如此,她仍然咬牙挺直了脊背,不允许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踏入鹿鸣意的领域。
萧雨歇闻言,突然冷笑一声,眸中含着寒光道:“沈家的人?沈鸣筝,你现在说这些话不觉得可笑吗?之前是谁在地牢里不顾小意身上的伤,对她又打又骂?把魔宗的事全部都扣到小意头上?甚至还在正清堂的审判上堂而皇之地反驳她丶质疑她?”
沈鸣筝凤眸微睁,心绪激荡,又咳出了一口血,险些跌倒。
她眼眶通红,早已没了平日里的张扬意气,一身衣袍满是凌乱的血迹,发带也不知落到了何处,长发披散,看起来哪儿还有一家少主的气势?
然而,面对萧雨歇的嘲讽,沈鸣筝亦是毫不留情说道:“那你这会儿又在装什麽?鹿鸣意承受搜魂之术昏倒,是我带她出正清堂的;事後向所有人证明她清名丶让她留在修仙界的是长虹剑尊!萧雨歇,你那个时候在做什麽呢?你在那世家席上坐得安安稳稳啊!
这会儿装什麽在意?你不是对外宣称你和鹿鸣意不过是普通师姐妹吗?现在做出这幅样子给鬼看吗!”
萧雨歇的手猛地收紧,她转身冷眼盯着沈鸣筝,语气变得急促:“你难道不是在装样子吗?你以为你那点阴暗的心思能瞒过所有人?这麽些年,你是巴不得小意不在吧!没有她,你就会是那个‘天资第一’,同辈的第一天才,你一直耿耿于怀小意抢走了你的风头吧!这会儿作出这幅癫狂的样子,又是给谁看?”
两个出身顶级世家的家主和少主,就这麽毫无顾忌地丶如疾风骤雨般的互相指责起来。
她们其实都心知肚明,鹿鸣意应当是真的身陨了。
然而,她们都不敢去细想这件事,只能把心中的慌乱与压抑的情绪,以另一种方式发泄出来。
“萧师姐,沈师姐。”
兀地,一道冷淡的,毫无波澜的声音在此处响起,打断了萧雨歇和沈鸣筝的话。
她们齐齐看去,见到的却是一身素白衣服的祁映雪,她半阖着眸子,没有看她们。
一见到祁映雪,沈鸣筝立刻挣扎着起身,扑到她面前拽住她的衣服:“你丶我记得你,你是长虹剑尊新收的那个门徒对吧!你一定知道长虹剑尊在哪儿对吧!她把鹿鸣意带到哪儿去了?!”
被接连追问,祁映雪终于不得不擡眸看向眼前的女人,还有虽然没有出声,却同样快步走到她面前丶像是有同样问题的萧雨歇。
祁映雪的神色很冷。
她来了其实有一阵子了。
听闻鹿鸣意的死讯,祁映雪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给姜流照发去传讯询问,也石沉大海。
她想去找人问个清楚,可修为不够御剑飞行,听玉又不在,只能凭借自己的一双腿四处走动。
一路上,祁映雪见到了许多同门,她们都在谈论鹿鸣意身陨的消息。
她走着走着,不知为何走到了和鹿鸣意初遇的地方——金霁阁。
她想,别的地方她暂时去不了,但是在金霁阁这儿候着,说不准能等到鹿鸣意。
然而,祁映雪没想到,她没等来鹿鸣意,却等来了萧雨歇和沈鸣筝的争吵。
这些时日以来,她一直在为曾经瞒着鹿鸣意监视她这件事而辗转反侧;可不曾想,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人能欺骗鹿鸣意至此。
只听了几句,祁映雪便听不下去了。
“我不知道。”她吐出这几个字,又甩开了沈鸣筝拽着自己的手,没忍住说,“鹿师姐……必然不想待在一个处处欺骗她的地方。如果丶如果她还活着,她定然已经去找寻自己的自由了!”
“你说什麽?!”沈鸣筝脸色一变,提着故里的手猛地握紧了剑柄,眼中狠光大盛。
“我说你不配拿着鹿师姐的剑!”祁映雪因为紧张,身子和声线本能地发颤,可她也需要发泄,连带着看了萧雨歇一眼,“你丶你们也不配再来金霁阁门口!”
“……你算什麽东西?你懂什麽!”沈鸣筝急促喘息着,猛地把祁映雪推开。
祁映雪连着後退几步,可眼眶中也已经溢满了泪水,顺着脸庞的轮廓滚落:“我怎麽不懂!你们不配,就是不配!鹿师姐那麽在意你们,你们都做了什麽!你们现在都是在装模作样!”
在被软禁在凌霄阁上的日子,作为监视者的祁映雪,却卑劣地享受着那段时光。
她会听到鹿鸣意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过去的故事。
沈家的少主自幼长在临安水乡,却居然水性不好,鹿鸣意会说自己曾经把沈鸣筝拖着下水,结果被对方死死抱着近乎窒息;生活在西南天府的萧师姐不喜辣,独独偏好甜口,但因为鹿鸣意去的次数多了,萧雨歇也会渐渐开始尝试一些辣味。
还有师尊,鹿鸣意告诉她,师尊瞧着面冷,但如果你作出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又声泪俱下地求情,再主动给她泡一壶庐山云雾,姜流照多半就要放软态度了。
讲述起这些事时,鹿鸣意明亮锐利的眼眸也会泛起柔光,让祁映雪久久挪不开眼。
她甚至有时候会想,等和鹿鸣意相处一段时间後,自己能否也成为这些回忆的一员?
怕是不能的吧,毕竟自己做出了这等欺骗监视的事,不得鹿鸣意讨厌就已经不错了。
可这些占据了鹿鸣意大半记忆的人,原来,都怀揣着旁的心思。
沈鸣筝被祁映雪的话给刺得一愣,那般盛气凌人的人,被一个引气入体的新门徒如此说话,竟然都没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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