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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后头有座老山,村里人叫它“背阴山”。这山不高,却极陡峭,树木长得遮天蔽日,大白天走进去也阴森得叫人脊背凉。
老一辈人说,背阴山里有山鬼。
这山鬼不是寻常鬼怪,不害人性命,也不捉弄行人,却专偷人记忆。谁要是在山里丢了东西,过几日再去找,东西明明还在原处,拿回来却再也不记得那东西的来历和用途了。若是人在山里迷了路,就算最终走出来,也会忘记进去做什么,甚至忘记自己是谁家的谁。
村里张老汉的独孙小满,就遇上了这事。
那日清晨,小满扛着锄头说要上山刨些野菜。张老汉拦着不让,说背阴山去不得。小满二十出头,在城里读过几年书,不信这些,笑爷爷迷信,执意去了。
结果到了天黑,小满也没回来。
张老汉急了,招呼村里十几个壮劳力,点着火把进山找人。众人寻了半夜,终于在山腰一处平地上找到了小满。他正蹲在地上,用手刨着什么,十个指头全是血,嘴里喃喃自语:“在哪儿呢?明明在这儿呢…”
大家把他拉起来,他眼神直勾勾的,谁也不认得。问他话,他只反复说:“找东西,我找东西。”问他找什么,他却摇头,说记不得了。
回到家后,小满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后,人倒是清醒了,却把上山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自己为什么回家也不记得了。更怪的是,他右手总是无意识地做刨土的动作,吃饭拿筷子都会抖。
张老汉愁得白了头,请了大夫来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村里老人私下都说,这是被山鬼偷了记忆,魂儿丢在山里了。
我那时放假回乡,听说这事,心里好奇。我在省城学的是历史学,我深爱的女友小柔和我一个系,但她比我小一级。她对这些乡野传说格外感兴趣。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于是去找张老汉,说想打听小满的事,记录一下。
张老汉坐在门槛上抽旱烟,半晌才说:“山鬼的事,你别打听。那东西邪门,越说它,它越来找你。”
但我年轻气盛,不信这个邪。第二天,我带了录音笔和笔记本,一个人上了背阴山。
一进山,果然感觉不同。外面明明是大太阳,山里却阴凉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树木长得奇形怪状,枝杈扭曲得像人的手臂。地上厚厚的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声音。最怪的是,这山里几乎没有鸟兽,静得可怕。
我沿着村民描述的小满走过的路线往上爬,约莫一个小时后,到了找到小满的那片平地。
那地方不大,周围几棵老树环抱,中间却寸草不生,只有黑褐色的泥土。我蹲下身仔细查看,果然在地上看到了一些暗褐色的斑点,像是干涸的血迹。
我拿出相机拍照,又取了一点土壤样本装进塑料袋。正当我低头记录时,忽然感觉后背一阵凉,好像有人在我身后盯着我看。
我猛地回头——什么都没有。
山林静悄悄的,连风都没有。我松了口气,笑自己吓自己。可当我转回头时,却现刚才放在地上的录音笔不见了。
我明明就放在脚边不到半米的地方!
我赶紧四处寻找,扒开落叶,查看树根,却什么也没找到。正当我着急时,一抬头,却现录音笔好端端地放在前面一棵老树的树杈上,离地约有两米高。
这怎么可能?我心里毛,但还是踮脚够下了录音笔。打开检查,功能正常,只是刚才录的一段全是没有声音的电流音。
我不敢久留,收拾东西准备下山。可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我来时在路上做了标记,现在却一个也找不到了。
我迷路了。
四周的树木看起来都一模一样,我试图凭记忆往回走,却越走越陌生。天色渐渐暗下来,山林里的阴影越来越长,像是无数只手臂从地底伸出来。
我心里开始慌,加快脚步,几乎是跑着往前。忽然,我被什么绊了一下,摔倒在地。回头一看,是一截露出地面的树根,形状酷似一只干枯的人手。
我爬起来继续跑,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不是脚步声,而是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树叶摩擦,又像是低语,但仔细听又什么都没有。
终于,我看到前面有一处亮光,像是出口。我拼命向那亮光跑去,却一头撞上了什么东西——是棵老树。我揉着痛的额头,现那亮光还在前面,又向前跑,结果又撞上了树。
我像是被困在了一个迷宫之中,那亮光永远在前面,却永远到达不了。
我累得瘫坐在地,心跳如鼓。这时我才真正害怕起来,想起张老汉的警告,想起小满的样子。
天色几乎全黑了,我只能借着微弱的光线辨认方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起老人说的,遇到鬼打墙要反着走。于是我转过身,朝着与亮光相反的方向走去。
果然,走了不到十分钟,我看到了我做的标记——一根系在树上的红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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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舒一口气,沿着标记往山下走。这时,我注意到路边一棵树上好像刻着什么。走近一看,树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图案:一个圆圈,里面点着三个点,像是两张脸对在一起。
这图案我在民俗资料里见过,是山里人用来表示“山鬼”的标记,意思是“对面不相识”——遇到了就会忘记。
我心里一惊,忽然想起刚才摔倒的地方,似乎也见过这个图案。
就在这时,我听到前面传来脚步声。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小满!他拿着手电,正往山上走。
“小满?你怎么在这儿?”我问。
小满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茫:“我找东西。”
“找什么?天都黑了,明天再找吧。”
小满却摇摇头:“我得找到,很重要的东西。”他说着就要继续往上走。
我拉住他:“你家人得急死,先回去再说。”
小满挣脱我的手,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坚定:“不行!现在就得找到!就在那儿,我知道就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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