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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高原的沟壑里,藏着一个叫王家坳的小村庄。时值初夏,塬上麦浪翻滚,远望如碧波荡漾。坡峁上零星的枣树抽了新枝,野花星星点点洒在田埂地头。夕阳西下时,整个村庄便被镀上一层暖金色,炊烟袅袅升起,夹杂着柴火味和饭香。
王文福就住在这看似宁静的村庄里。他是个四十出头的光棍,个子不高,背微驼,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总带着几分愁苦。父母早亡,留给他三孔窑洞和几亩旱地,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村里媒人给他说过几次亲,对方不是嫌他穷就是嫌他老实木讷,一来二去,便耽搁到了这个年纪。
这日黄昏,文福从地里回来,蹲在窑洞门槛上啃着冷馍。邻居王老六踱步过来,蹲在他旁边抽旱烟。
“文福啊,听说没?李家庄前天又过去个闺女,才十八,痨病死的。”老六吐着烟圈,眯着眼睛说。
文福没吭声,继续啃他的馍。
“可惜了咧,那闺女长得水灵,家里条件也不错。”老六用胳膊肘捅了捅文福,“你说,这阴婚的事,靠谱不?”
文福瞥了老六一眼,嘟囔道:“啥阴婚不阴婚的,活着娶不上媳妇,死了就能娶上了?”
“嘿,这你就不懂了。”老六压低声音,“前些日子刘家沟那老光棍,不就是配了阴婚?人家现在日子过得舒坦,说是自从结了阴亲,运气都好了。”
文福摇摇头,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那是人家,我没那心思。”
然而夜里躺在炕上,文福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窑洞里空荡荡的,只有老鼠啃东西的窸窣声。他想起白天老六的话,心里泛起一丝苦涩。活着没人愿意跟他,死后难道真要孤魂野鬼一个?
几日后,村里来了个姓张的媒婆,专说阴亲。不知怎的,就直接找到了文福家。
张媒婆是个精瘦女人,眼睛滴溜溜转,说话时总带着神秘表情。“文福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年纪,阳婚难成,阴婚倒是有一段好姻缘等着哩。”
文福本想拒绝,可张媒婆下面的话却让他动了心。
“女方是河西赵家的闺女,二十二岁没的,病故。人家家里条件好,姑娘生前俊俏,就是命薄。她给爹娘托梦说想找个老实本分的,你这条件正合适。成了亲,两头都安生,你在阳间也能得福报,能转大运!”
说着,张媒婆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姑娘确实眉清目秀,穿着时新的碎花衫,两条乌黑的辫子搭在胸前,眼睛亮晶晶的,完全不像是已经过世的人。
文福盯着照片看了好久,心里某根弦被拨动了。
“成了阴婚,需要我做啥?”他哑着嗓子问。
“简单得很。”张媒婆笑道,“聘礼我都帮你谈妥了,不多。到时候你只需迎亲拜堂,后面的事,按规矩来就行。”
文福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点了头。他想,反正活着也找不到伴儿,成全一段阴缘,或许真能改变自己的孤命。
接下来的日子,文福按照张媒婆的安排,准备了聘礼:三匹红布、五斤点心、一对银镯子,还有元的礼金。
阴婚的日子定在农历七月初五。那晚没有月亮,天黑得像是泼了墨。文福穿上临时借来的西装,胸前别了朵皱巴巴的红花,局促地站在自家院门口等待。
子时将近,远处忽然传来唢呐声,调子古怪,既不是喜庆的《百鸟朝凤》,也不是哀乐,而是一种文福从未听过的曲调,忽高忽低,像是在呜咽又像是在笑。
一支队伍从村口走来,最前面是四个吹鼓手,穿着红不红白不白的衣服,面无表情。后面跟着一顶轿子——那顶轿子!
文福一辈子都忘不了那顶轿子的模样:通体猩红,像是用鲜血浸染过,轿顶四角挂着铜铃,随着轿夫步伐出清脆却又沉闷的响声。轿帘紧闭,上面用金线绣着鸳鸯戏水图,那鸳鸯的眼睛却像是活人的,随着移动似乎在转动。
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是那八个轿夫。他们一律穿着黑衣黑裤,脚步整齐得诡异,踩在土路上竟然几乎没有声音。他们的脸隐藏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队伍停在文福面前,吹鼓手忽然同时停下,唢呐声戛然而止,整个场面死一般寂静。
张媒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她也穿着一身红,脸上扑了厚厚的粉,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惨白吓人。
“迎新娘子喽——”她拖长声音喊道,语调平平毫无喜庆之感。
轿帘被掀开,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张媒婆转向文福:“新郎官,迎新娘下轿啊。”
文福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朝轿子里伸出手。他预期会碰到什么?棺材?骨灰盒?他也不知道。
然而轿中竟伸出一只女人的手,冰凉刺骨,柔软得不像真人。文福吓得差点缩回手,却被那只手紧紧攥住。那手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不容他挣脱。
接下来的一切如同噩梦。他被那只手牵着,完成了拜堂仪式。院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吹鼓手、轿夫和张媒婆,再无他人——虽然文福明明给几个亲戚了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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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结束后,轿夫们抬起空轿,随着吹鼓手又悄无声息地离去,消失在黑暗中。张媒婆也匆匆告辞,临走前塞给文福一个小木匣:“新娘子的一点心意,收好了,能保平安。”
文福独自站在院子里,浑身冷汗。刚才生的一切恍若梦境,只有手中残留的冰冷触感提醒他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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