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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娥坚决摇头:“我不嫁。”
王氏顿时炸了:“不嫁?你以为自己是谁?金枝玉叶啊?赵家有什么不好?有地有房,你嫁过去就是享福!”
“他那个人说话下流,不像好人。”
“下流?男人都这样!嘴上说说过过瘾,怎么了?少块肉啊?”王氏叉着腰,“我告诉你,这婚事我定了!下月初八就是好日子,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嫁!”
林秀娥求助地看向哥哥。林大牛躲开她的目光,低头抽旱烟。
那晚,叫名字的声音又来了。这次不像前两次那样遥远,仿佛就在窗外。林秀娥缩在被窝里抖,不敢出声。
突然,她听见一阵铃铛声,很轻,却很清晰。接着是铁链拖地的哗啦声,由远及近。
恐惧攥住了她的心脏。她悄悄爬起身,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
月光下,两个身影站在院中。一个高大消瘦,穿着黑衣,戴着黑帽;一个矮胖,穿着白衣,戴着白帽。两人面色惨白如纸,眼睛像两个黑窟窿。黑衣手持铁链,白衣拿着本簿子和一支笔。
白衣翻着簿子,声音干巴巴的:“林秀娥,槐树村人士,阳寿该尽于此夜。”
黑衣抖了抖铁链,出刺耳的哗啦声:“带走吧。”
林秀娥吓得魂飞魄散,突然想起陈奶奶曾经说过,若是遇到阴差抓人,除非他们自己找不着,否则在劫难逃。
两个阴差飘忽着朝屋子走来,竟直接穿门而入!
林秀娥慌忙中滚到床下,屏住呼吸。
阴差在屋内转了一圈,白衣咦了一声:“怪了,明明该在此处。”
黑衣抽了抽鼻子:“生人气息尚在,躲起来了。”
铁链声在屋内响彻,林秀娥紧紧捂住嘴巴,生怕出一点声音。
“找不着,先回去禀报。”白衣说道。
两个阴差又穿门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林秀娥瘫软在床下,浑身冷汗。直到鸡叫三遍,她才敢爬出来,脸色苍白如纸。
王氏见她这样,以为她还在为婚事闹脾气,骂道:“别给我装死装活的!赵家已经送聘礼来了,整整五十斤猪肉,一百斤白面!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礼!”
林秀娥抓住嫂子的手,声音抖:“嫂子,我昨晚见着阴差了,他们来抓我”
王氏甩开她的手:“胡说八道什么?不想嫁就编瞎话骗人?我告诉你,没门!”
当夜,林秀娥不敢睡,点亮油灯,坐在床上念佛经。那是陈奶奶生前教她的,说能辟邪消灾。
子时过半,阴风又起。油灯的火苗猛地摇晃起来,忽明忽暗。
铁链声由远及近,比前一晚更响了。
两个阴差再次出现在院中。白衣翻着簿子:“怪事,昨日明明该收的魂,怎么还在?”
黑衣抽着鼻子:“还在屋里,今日定要带走。”
眼看阴差又要穿门而入,林秀娥急中生智,想起陈奶奶说过,阴差认人不认形,若是能让它们怀疑找错了人,或有一线生机。
她迅脱下内衣,塞进被窝里,做成有人睡觉的形状。自己则躲进墙角的大木箱中,屏住呼吸。
阴差穿门而入,直扑床铺。黑衣一抖铁链,套住了被子下的衣物。
“抓住了!”黑衣说道,但随即咦了一声,“不对,没有魂体。”
白衣上前查看,皱眉道:“被耍了,只是衣物。”
两个阴差在屋内转悠,铁链声哗啦作响,越来越近木箱。
林秀娥的心跳如擂鼓,几乎要跳出胸腔。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公鸡啼鸣。虽然离天亮还早,但这声鸡叫却让两个阴差愣住了。
“时辰快过了,先回去。”白衣说道。
黑衣不甘地抖了抖铁链,但还是随着白衣穿门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林秀娥从木箱里爬出来,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她知道,阴差不会善罢甘休,明晚还会再来。
第二天,林秀娥去找村里的神婆刘婶。刘婶听了她的叙述,脸色大变:“这是被阴差盯上了!通常阴差抓人,一次不成,会再来第二次。第二次不成,就有第三次。第三次若再不成,就会上报判官,那你的名字就从生死簿上勾销了!”
“第三次?那就是今晚了?”
刘婶点头:“今晚是最难熬的一关。阴差会有备而来,不好糊弄了。”
“求刘婶救救我!”林秀娥跪下来。
刘婶扶起她:“我也没办法与阴差抗衡。不过,陈奶奶生前与我交好,她曾说过,若遇阴差抓人,有三不可:不可应声,不可直视,不可被触。你前两晚做到了不应声,这才躲过一劫。今晚,除了这三不可,还要找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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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
“用纸扎个人形,写上你的名字,穿上你的衣物,放在床上。你自己得躲到别处去,最好是有阳气重的地方。”
林秀娥赶紧回家偷偷准备。她找来稻草扎成小人,穿上自己的旧衣服,又写了自己的名字贴在纸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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