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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是送神的日子,建国一大早就去找张神婆。然而张神婆家门窗紧闭,邻居说她前天就去亲戚家了,要半个月才回来。
建国心里一沉,急忙回家告诉父亲。杨老汉脸色凝重,“怪不得她说请神容易送神难。”
“那咋办?”建国急了。
杨老汉抽着旱烟,沉默良久,“我去找老哥哥问问,他年纪大,见识多。”
老哥哥已经八十多了,是村里的老寿星。听了杨老汉的讲述,他皱起了眉头,“你们啊,真是胆子大,张神婆的神也敢请。她供的那不是什么正经神,是野神,灵是灵,但不好送。”
“那现在咋办嘛?”杨老汉问。
老哥哥叹了口气,“既然请来了,送不走,就只能好生供着。记住,千万别怠慢,初一十五上香供饭,说不定哪天自己就走了。”
无奈之下,杨家只好继续供奉那尊神像。然而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
先是现神像的位置会自己变动。明明记得是朝南放的,过会就变成朝东了。然后是供品,新鲜的水果上午刚摆上,下午就干瘪黑,像是放了很久。晚上堂屋里常有细微的响动,像是有人轻轻走动,但每次去看都空无一人。
最让人不安的是娃儿的变化。才一个月大,就已经能咯咯笑,眼睛滴溜溜转,但从不哭闹。他特别喜欢盯着神像看,有时还会伸出小手,像是要够什么东西。
一天晚上,建国起夜,经过堂屋时似乎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他凑近门缝一看,吓得差点叫出声——月光下,翠花正抱着娃儿站在神像前,低声哼着奇怪的调子,那根本不是她平时的声音。娃儿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神像。
建国推门进去,“翠花,你干啥呢?”
翠花转过身,表情茫然,“我也不知道,就感觉睡不着,想来拜拜神像。”
建国心里毛,第二天坚决要把神像请出去。杨老汉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两人准备把神像请到村口的山神庙里安置。
谁知刚请出家门,天色就突然变暗,狂风大作,吹得人睁不开眼。建国手里的神像突然变得沉重无比,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更奇怪的是,怀里的娃儿突然大哭起来,那哭声凄厉异常,根本不像婴儿的声音。
杨老汉脸色大变,“快请回去!请回去!”
神像刚请回香案,风就停了,娃儿也不哭了,眨着眼睛看着大人,好像什么都没生。
从此,再没人敢提送神的事。
冬天越来越深,山野披上银装。梯田的轮廓被白雪勾勒得格外分明,光秃秃的树枝上挂满冰凌,在阳光下闪闪光。山村的夜晚格外寂静,只有风声掠过屋檐。
杨家渐渐习惯了神像的存在。说来也怪,自从请了这尊神,家里事事顺利。建国的山货卖了个好价钱,翠花奶水充足娃儿长得白白胖胖,连杨老汉的老寒腿都好多了。只是那神像的面目越来越清晰,现在能清楚地看出是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嘴角带着神秘的微笑。
然而杨老汉总觉得不安,他注意到老黄狗不止不敢进堂屋,连院子也不敢进了,宁愿在雪地里挨冻。村里的野猫却聚集在他家周围,尤其是晚上,一双双绿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神婆回村了,他们去找过两次,但都被各种理由搪塞回来。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杨家准备丰盛的供品感谢神灵。那天晚上,杨老汉做了个梦,梦见神像中的女子走了出来,对他说:“你们诚心待我,我自会保佑你们。但需记住,不可对外人提起我,不可让人窥探我的真容,不可用血污玷污我的金身。”
醒来后,杨老汉把梦中的告诫告诉家人,大家都记在心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娃儿快百天了,长得格外健壮可爱,比同龄孩子大出一圈,已经能坐能爬,但就是不说话,只是用那双过于聪明的眼睛观察世界。
正月十五元宵节,村里来了个游方道士。说是道士,其实也就是个走江湖的,穿着破旧的道袍,留着山羊胡,眼睛却很有神。他在村里转悠,路过杨家门口时突然停住脚步,眉头紧锁。
“好重的阴气。”道士喃喃自语。
正好杨老汉出门,道士上前行礼:“老丈,贫道有礼了。敢问府上是否供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杨老汉想起梦中告诫,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就是普通人家。”
道士却不肯走,“老丈莫瞒我,你这宅子阴气环绕,分明是请了野神进门。短期得利,长期必遭其害啊。”
杨老汉心里一惊,但还是坚持说没有。
道士叹口气,“既如此,贫道告辞。只是提醒老丈,若现异常,可到县城南街找我。”说完留下张纸条,飘然而去。
杨老汉捏着纸条,心里七上八下。回家后,他仔细观察神像,突然现神像的嘴角似乎比平时上扬了些,像是在嘲笑什么。
那天晚上,怪事生了。
半夜里,全家人都被一阵甜腻的香味熏醒。来到堂屋一看,只见神像前的供品已经更新,却不是他们准备的。更奇怪的是,神像身上不知何时披上了一块红绸,那红绸鲜红如血,在月光下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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