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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不敢再睡,请了周国元和另一个邻居来作伴。四人围坐桌前,一盏煤油灯摇曳不定。
夜深了,就在大家稍有松懈时,院子里突然传来清晰的“哗啦”声,像是有人从水里猛地站起来。
“谁?!”周国元大喝一声,抓起手电冲出去照。
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的一滩水迹在迅扩大,仿佛有个看不见的人正站在那里滴水。更让人头皮麻的是,水迹竟然一步步朝屋门“走”来,留下一个个湿脚印!
屋里的灯啪地灭了。女人尖叫起来。黑暗中,只听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股浓烈的河腥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腐烂水草的臭味。
“滚开!”梁飞歇斯底里地挥舞着砍刀,却砍了个空。他只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掠过身边,直扑炕上的张美丽。
张美丽出哀嚎,仿佛正被无形的东西侵犯。黑暗中传来清晰的、令人作呕的粘稠水声和吮吸声。
周国元拼命划火柴,却怎么也划不着。另一个邻居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一路狂喊。
终于,灯突然又自己亮了。只见张美丽昏死在炕上,衣衫不整,身上布满青紫色的淤痕,像是被冰冷的手狠狠抓捏过。最骇人的是,她大腿内侧残留着明显的水渍和几根粘稠的黑色水草!
梁飞瘫倒在地,嚎啕大哭。
从此,梁家夜夜不宁。那水鬼似乎认准了张美丽,每夜必来,变着法子折磨欺凌。夫妻俩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眼窝深陷,脸色灰败。
几天后,更可怕的事情生了。
张美丽的下面开始疼痛,流出黄绿色的脓液,恶臭难当。她起高烧,胡话不断,反复哭喊“河里有东西抓我”。村里卫生所束手无策,抗生素毫无作用。
与此同时,周国元也倒了大霉。他去镇上帮梁飞买药,回来的路上,自行车闸突然失灵,连人带车冲进路边的沟里,摔断了右手。他后来心有余悸地回忆,刹车失灵前,他分明感到一股巨大的、湿冷的力量猛地推了他后背一把,还闻到了熟悉的河腥味。
流言在村里迅蔓延。老人们窃窃私语,说梁飞夫妻肯定是冲撞了河里的东西。村长坐不住了,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他跺跺脚:“请神婆吧!”
神婆姓王,住在邻村,七十多了,以看邪病、驱鬼祟闻名。她被请来时,梁家已围满了忧心忡忡的村民。
王神婆矮小干瘦,目光却锐利得刺人。她进屋看了一眼昏迷不醒、浑身恶臭的张美丽,又扫了一圈惶惶不安的村民,眉头紧紧皱起。
她没说话,先是在屋里屋外转了一圈,鼻子不时抽动,像是在嗅什么。然后她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梁飞。
她盯着梁飞,声音沙哑而威严:“孽障缠身,怨气冲天!你们到底在河里做了啥伤天害理、触怒河神的事?一字不漏给我说清楚!敢有半句隐瞒,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们!”
梁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对神婆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和心理身体的双重压力,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涕泪横流,终于吞吞吐吐地讲述了那天中午在河里做下的荒唐事,连张美丽撒尿的细节也没敢隐瞒。
屋里屋外偷听的村民一片哗然。
“作孽啊!”王神婆听完,狠狠跺了跺脚,“光天化日,在河里行苟且之事已是亵渎,还敢在河里泄污!小河清净,自有灵性,岂容你们如此玷污!这分明是惹怒了河里的东西,缠上你们了!特别是张美丽,那…那秽物直接触犯了它,它这是把她当成了泄愤的对象,当成了它的所有物!”
梁飞磕头如捣蒜:“王婆婆救命!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光认错不行!”王神婆叹口气,“得送!还得大送!准备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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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鬼仪式定在第二天正午,阳气最盛的时候。
河边设起了香案,摆上了猪头、水果、酒水等供品。王神婆换上法衣,手持桃木剑,神色肃穆。梁飞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张美丽被用门板抬来了,气息奄奄。
全村人几乎都来了,远远站着,鸦雀无声,气氛凝重。
仪式开始。王神婆点燃香烛,念念有词,时而高声叱咤,时而低声祷告。她挥动桃木剑,步踏罡斗,绕着火盆行走。盆里烧着纸钱和黄表纸,火焰跳跃,纸灰飞扬。
她让梁飞再次跪下,对着河水磕头认错,大声忏悔自己的亵渎之行,誓永不再犯。
然后,她端起一碗清水,含在嘴里,猛地喷向张美丽。又画了一道符,烧化在碗里,搅匀了,强行灌入张美丽口中。
说也奇怪,一直昏迷呻吟的张美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大口黑绿色的、散着恶臭的脓水后,呼吸竟然渐渐平稳下来,高烧也退了少许。
最后,王神婆让众人将准备好的纸船纸人放入河中,又让梁飞将大量纸钱撒入河里。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已知错忏悔,供奉于你,望你拿了这些,回归水府,勿再纠缠!否则,休怪老身请雷部正神,将你打得神魂俱灭!”王神婆对着河水厉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河岸回荡。
那纸船在水面上打了一个旋,竟无风自动,缓缓向下游漂去。突然,一股旋涡出现,将纸船和纸钱猛地吞没,消失不见。
几乎在同时,所有人都感到周身一轻,那股笼罩梁家多日的阴冷粘腻感骤然消失了。阳光仿佛重新变得温暖,连河水流动的声音似乎都轻快了许多。
王神婆长舒一口气,擦擦额头的汗:“走了。”
此后,梁家果然恢复了平静。张美丽的怪病渐渐好转,虽然身体元气大伤。周国元的手顺利愈合。那邪祟再未出现。
只是,梁飞夫妻彻底变了。每次经过河边时,他们总是步履匆匆,脸色苍白,不敢多看河水一眼。有时夜深人静,从梦中惊醒,似乎还能隐约听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若有若无的水声。他们或许一生都无法摆脱那场噩梦的阴影。
小河依旧静静流淌,清澈见底,映照着蓝天白云和两岸的绿柳红花。它依旧滋养着村庄,供人们洗衣灌溉,孩子们依旧在夏天跳进去嬉戏打闹,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
只有河底那些被水流磨圆了的石头,在幽暗的水光下,沉默地保守着所有的秘密。它们见证过一代又一代人的生老病死、爱恨情仇,也容纳了那些无法言说的恐惧与悔恨。流水汩汩,带走了时光,也沉淀了往事,最终将一切冲刷得平滑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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