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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王桂花已经躺下了。罗金虎吹灭油灯,刚躺下,就听见床底下有声音。
那是一种缓慢的、有节奏的刮擦声,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挠床板。
“你听见没?”罗金虎推了推妻子。
“听见啥?别瞎琢磨了,睡吧。明天还要浇地,再瞎鸡巴扯,老娘就找别人借种去了。”王桂花嘟囔着,转身背对他。
但罗金虎分明听到那声音持续不断,甚至越来越响。他颤抖着手摸到火柴,点亮油灯。
灯光一亮,声音戛然而止。
他深吸一口气,弯腰看向床底——除了几个破箱子和积年的灰尘,什么也没有。
“妈的”他骂了一句,吹灭灯再次躺下。
不到一分钟,那声音又出现了。这次更清晰,仿佛就在他耳边。同时,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土腥味和水腥味,像是刚从水渠里带来的气息。
罗金虎猛地坐起,不敢再睡。他就这样睁眼坐到天亮,每当有困意袭来,那声音就会响起,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咕哝声。
第三天,罗金虎已经憔悴不堪,眼窝深陷,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最让他恐惧的是,他现那东西似乎正在逐渐显现。
下午他去茅房时,在拐角处瞥见了一抹迅消失的湿漉漉的影子;傍晚喂猪时,在水槽倒影中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悬在身后;甚至有一次,他在屋檐下乘凉,明明独自一人,却听见身旁有滴水的声音和沉重的呼吸声。
王桂花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她虽然嘴上依旧厉害,但心里也了毛。尤其是晚上睡觉时,她似乎也隐约听到了那种刮擦声,还感觉到床铺偶尔会有轻微的震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
“你个杀千刀的,到底招来了啥?”当晚,王桂花在被窝里低声质问,声音里带着恐惧,“你要是不解决这事,以后别想碰我。”
“我咋知道?就学了两声鬼叫”罗金虎委屈地说。
“你那逼嘴就欠缝上!明天赶紧去请赵神婆来看看,不然老娘可不敢跟你睡了。”
“你不是不信吗?”
“信不信的,你这模样越来越瘆人了,眼窝深得跟骷髅似的,看着就倒胃口。”
罗金虎没心思接她的话,只是瑟瑟抖地听着床下的刮擦声,那声音今晚格外清晰。
第二天一早,罗金虎就直奔村西头的赵神婆家。
赵神婆已经八十多了,瘦小干瘪。她听完罗金虎的讲述,又看了看他的气色,摇摇头。
“傻小子,水边的声音是能随便应的吗?那是找替身的水鬼,你应了它,它就认准你了。”
罗金虎吓得腿软,连求赵神婆救命。
赵神婆让他准备三牲祭品、黄纸香烛,晚上去水渠边做法事。
日落时分,罗金虎提着祭品,跟着赵神婆来到水渠边。赵神婆让他站在一旁,自己摆开阵势,点燃香烛,开始念念有词。
随着赵神婆的咒语声,四周忽然起风了,吹得烛光摇曳不定。罗金虎似乎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咕哝声,但这次声音中带着愤怒。
赵神婆突然提高了音量,抓起一把糯米洒向水渠方向。就在这时,一支蜡烛突然熄灭,仿佛被无形的手掐灭了。
赵神婆脸色一变,又点起一道符咒,口中念咒更急。忽然,另一支蜡烛也灭了。
“不好,这东西怨气太重,不肯走。”赵神婆喘着气说。
“那咋办?”罗金虎带着哭腔问。
赵神婆沉思片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罗金虎:“这是庙里香炉的圣灰,你现在撒一些,剩下的带回去撒在门槛和窗台上。我再给你一道符,贴在大梁上。但最重要的是你得真诚道歉,它不是恶灵,只是被你招惹了的孤魂。”
罗金虎连忙照做,一边撒灰一边喃喃道歉。
回家路上,那种被跟踪的感觉像是消失了。回到家,当他贴好符咒,完成所有仪式后,突然感到浑身一轻,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当晚,床下再也没有刮擦声,罗金虎睡了一个安稳觉。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恢复正常。罗金虎又变得生龙活虎,王桂花也开始恢复了往日的毒舌。
“看来那老神婆还真有点本事,”某晚床事过后,王桂花喘着气说,“你这次倒是坚持得久了点,不像前些日子那软样。”
“去你的,老子什么时候软过?”罗金虎得意地笑着,手又不老实起来。
就在这时,他们同时听到了一个声音——
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滴水声,从屋檐下传来。
罗金虎浑身一僵,动作停了下来。
“怕是露水吧。”王桂花的声音有些抖,往他怀里靠了靠。
罗金虎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妻子。两人屏息倾听,那声音却再没响起。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村庄上。远方的水渠静静流淌,夜风拂过秧苗,出沙沙的声响。
有些东西,或许从未真正离开,只是学会了安静地等待,在这片它曾经也生活过的土地上,与生者共享着同一个空间,同一个夜晚。
罗金虎轻轻叹了口气,将妻子搂得更紧些。他知道,在这片依水而居的土地上,有些秘密永远无法完全解开,有些存在永远无法完全驱散。人与鬼之间的界限,或许本就不像想象中那么分明。他们共享着同一条水流,同一段历史,同一种命运。
在这乡野之间,生与死的故事,将会如同渠水般永远流淌下去,一茬又一茬,生生不息。而关于夜晚不要学鬼叫的告诫,也会一代代传下去,成为大白么村口耳相传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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