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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队友立刻缩了缩脖子,连忙赔笑:“哎呀,野哥,对不住对不住!昨天实在喝多了,脑子都懵了,自己怎麽回的家都记不清,哪还顾得上你。”
他一边说一边给旁边的队友使眼色,几人纷纷附和:“是是是,都怪我们,下次肯定注意,绝对不把你一个人落下!”
沈宁站在一旁,顺手把自行车往旁边的车棚推去。
听着姜野和队友们插科打诨,沈宁心里却莫名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滋味。
姜野他说的是实话,可看着自己竟有些失落。
这时,姜野自然地伸手接过他肩上的书包,沈宁下意识地往回扯了扯,小声说:“我自己背就行。”
姜野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他,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眉头微挑:“怎麽了?你生气了?”
“我生哪门子气啊!”沈宁立刻否认,避开他的目光,语气却有点没底气。
姜野盯着他紧绷的嘴角看了两秒,突然凑近,放软了语气哄道:“别不开心了,周末我带你去玩好不好?去打台球。”
见沈宁还是没松口,他索性对着他做了个鬼脸,挤眉弄眼地耍宝:“沈宁同学,给个面子,笑一个呗?就笑一个~”
看着他幼稚又认真的样子,沈宁憋了半天的情绪终于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推了他一把:“幼稚死了。”
姜野见他笑了,立刻松了口气,把书包往自己肩上一甩,跟着他往教学楼走:“笑了就好,走了走了,要早读了!
沈宁和姜野,一个安静内敛,一个开朗跳脱,连成长的环境都截然不同,可偏偏凑在一起时,总有说不完的话。
从课堂上的难题,到巷口新开的小吃店,再到不着边际的梦想,哪怕是些细碎的小事,也能聊得津津有味。
日子久了,睡前通电话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习惯。电话那头,姜野会絮絮叨叨讲白天篮球社的趣事,有时是打球赢了的得意,有时是被爸妈骂了的糗事。
沈宁则安静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话,听筒里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连夜晚都变得格外温柔。
姜野也没忘了之前的约定,周末真的带沈宁去了台球厅,手把手教他握杆丶瞄准。
台球厅里的灯光有点晃眼,沈宁握着球杆的手总不自觉发紧,连带着球杆都微微倾斜。
姜野站在他身後,温热的掌心覆上来,轻轻调整他的指位:“食指要勾住杆尾,像这样,放松点,别把杆捏死了。”
沈宁的耳尖瞬间发烫,鼻尖萦绕着姜野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姜野似乎没察觉他的局促,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慢慢矫正姿势:“眼睛盯着白球和目标球的连线,想象一条直线,发力时手腕别晃。”
随着姜野一声“放”,沈宁轻轻推杆,白球撞向红球,红球擦着球桌边滚了半圈,最终还是没进袋。
他有点懊恼地垂头,却听见姜野笑出声:“第一次这样已经不错了,我当初第一杆直接把白球捅进了袋。”
说着姜野拿起自己的球杆,弯腰示范了一次,动作干脆利落,红球稳稳落袋。他直起身冲沈宁挑眉:“再来一次,这次我不碰你,你自己来。”
沈宁深吸一口气,照着刚才的感觉调整姿势,瞄准後缓缓推杆。
这次红球撞在袋口弹了一下,还是进去了。他惊喜地回头,正好对上姜野眼里的笑意,比台球厅的灯光还亮。
学校里的同学看着他俩形影不离的样子,都笑着打趣:“沈宁和姜野啊,简直好得像穿一条裤子的亲兄弟!”
沈宁听着这话,偷偷看了眼身旁正和队友勾肩搭背的姜野。
姜野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看向他,并且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有了沈宁的监督,姜野的成绩肉眼可见地往上提,连老师都忍不住在课堂上夸了他两句。
转眼到了高二下学期,空气中渐渐多了几分关于未来的讨论。
一天放学後,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姜野突然开口:“沈宁,你打算考哪所大学?”
沈宁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语气认真:“想考江沪那边的,我想在那儿站稳脚跟,以後把妈妈接回去一起生活。”
说完,他转头看向姜野:“那你呢?你成绩现在也不错,有想去的地方吗?”
姜野脚步一顿,侧过身看着他,嘴角扬起熟悉的笑:“还能去哪,也考江沪呗。”
见沈宁挑眉,他又补充道,“少了你在身边管着,还没人陪我玩丶听我瞎扯,日子得多无聊。”
“合着我就是你的解闷工具?”沈宁故意逗他。
姜野立刻摆手,夸张地举起手作投降状:“可不敢!你是我榜样,是我学习的动力,是我未来大学四年的‘指定搭档’,成了吧?”
沈宁被他逗得弯了眼,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句关于江沪的约定,悄悄落在了风里,也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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