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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辞的反应依旧平淡,只极轻地回了一句:“静观其变。”
第四天下午,车队终于驶离了荒凉的丘陵地带,前方出现了一片相对开阔的平原。远处,甚至能看到官道的痕迹和零星的车马。
也就在这时,一直闭目养神的凌雪辞,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投向车队侧後方遥远的地平线,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谢微尘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起初什麽也没看到。但过了一会儿,在天地相接之处,隐约出现了几个细微的黑点,正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车队的方向移动!
是骑手!而且速度非常快!
谢微尘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是追兵?!凌家的人?还是……
车队显然也发现了身後的异常。夥计们一阵骚动,车把式们下意识地加快了鞭打马匹的速度。那三个镖师迅速聚拢到一起,手按在了刀柄上,眼神变得无比锐利,盯着後方越来越近的烟尘。
凌雪辞的身体微微绷紧,按在膝盖上的手,指节无声地收紧。谢微尘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冰冷的丶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
身後的骑手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大约是五六骑,马匹雄健,骑术精湛,卷起一路烟尘。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追上车队,气氛紧张到极点时,那几骑却忽然放缓了速度,并没有直接冲过来,而是保持着一段距离,不紧不慢地跟在车队後方,像是在监视,又像是在等待什麽。
这种诡异的跟随,比直接的攻击更让人感到压力和不安。
车队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夥计们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窃窃私语着。胖管事也从车里探出头,脸色发白,对着那几个镖师焦急地说着什麽。
三个镖师低声商议了几句,其中一人打马来到车队末尾,目光冷峻地扫过凌雪辞和谢微尘,又看向後方那几骑,眉头紧锁。
凌雪辞始终垂着眼眸,仿佛对周遭的一切毫无所觉。但谢微尘却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极其隐蔽地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拇指内扣,四指微屈,如同鸟喙。
那名镖师的目光似乎极快地掠过凌雪辞的手,眼神微微一动,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调转马头,回到前方,对胖管事摇了摇头。
胖管事脸色更加难看,却也不敢再多问。
车队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继续前行。後方那几骑幽灵般的身影,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谢微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麽。那几骑是谁?凌雪辞那个手势又是什麽意思?这些镖师……
凌雪辞忽然极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臂。
谢微尘下意识地看向他。
凌雪辞的目光依旧看着前方,嘴唇极其轻微地翕动,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丶近乎无声的气流说道:“不是冲我们来的。”
谢微尘一怔。
不是冲他们来的?那会是冲谁?这车队里还有什麽值得如此兴师动衆的人物或东西?
他猛地想起车队里那些堆得高高的丶用油布盖得严严实实的货物。药材?皮货?真的只是这些吗?
凌雪辞不再说话,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但他周身那股紧绷的气息,却悄然松弛了一丝。
黄昏时分,车队终于抵达了一处规模极小的土堡驿站。那几骑跟踪者,在车队进入驿站後,便在外围停了下来,远远监视着,并没有靠近。
驿站条件简陋,但总算有了墙壁和屋顶。夥计和车夫们明显松了口气,忙着安置车马。那三个镖师则占据了驿站最好的位置,警惕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凌雪辞和谢微尘依旧被安排在角落。
夜里,谢微尘辗转难眠,白天那诡异的一幕不断在脑中回放。他看向身旁似乎已然入睡的凌雪辞,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疑问。
後半夜,驿站外忽然传来一阵极其短暂的丶金铁交击的锐响和闷哼声!
声音很快消失,仿佛被浓重的夜色瞬间吞噬。
驿站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惊醒,却无人敢出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和恐惧的心跳声在黑暗中回荡。
谢微尘紧张地攥紧了拳。
凌雪辞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睛,冰蓝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极其缓慢地坐起身,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再无任何声息。
过了一会儿,驿站大门被轻轻推开,一名镖师闪身而入,他的刀鞘上,沾染着一点尚未干涸的丶暗红的痕迹。他对着守夜的同伴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无事,然後便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仿佛什麽都没发生过。
驿站内的人们面面相觑,恐惧却不敢多问。
谢微尘看向凌雪辞。
凌雪辞也正看向他,极其轻微地摇了一下头,示意他不要有任何动作。
然後,他用唇语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试探。”
试探?是谁试探谁?那外面的跟踪者……被解决掉了?
谢微尘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这看似普通的车队,远比想象的要复杂和危险得多。
而他们,正置身于这危险的迷雾中央。
凌雪辞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但谢微尘却从他那份过度的平静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风雨欲来的气息。
北上的路,绝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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