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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巧合?还是……
谢微尘心中警铃大作!他下意识地看向塔中央的古灯。是因为古灯激活了遗迹,引来了这些不速之客?
马蹄声越来越近,已然能够看清那些骑士脸上不耐和嗜血的表情。
不能被发现!
谢微尘脑中飞速旋转。带着昏迷的凌雪辞根本不可能逃脱!躲在这塔里更是死路一条!
怎麽办?!
他的目光猛地落在祭坛上的古灯。如果……如果收起古灯,遗迹的光芒是否会消失?是否能骗过这些人?
他来不及多想,猛地扑过去,想要将古灯从凹槽中取出。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灯身的瞬间——
塔外,那队骑兵已然奔至塔下百馀步外!为首那刀疤脸猛地一擡手,整个队伍骤然停住,动作整齐划一。
刀疤脸眯起眼睛,死死盯住残塔,脸上露出一丝残忍而疑惑的神色:“奇怪,刚才明明看到这边有光闪了一下,怎麽没了?”
他身旁一个瘦猴似的家夥谄媚道:“头儿,许是看花眼了?这破塔鸟不拉屎的,能有啥?”
“放屁!”刀疤脸骂了一句,“老子的眼睛从没看错过!这塔邪性得很,过去看看!说不定有什麽好东西藏里面!”
说着,他一夹马腹,便要带着人冲过来!
塔内,谢微尘的手指僵在半空,浑身冰冷。来不及了!就算此刻收起古灯,对方也已经起了疑心,必定会进来搜查!
绝望如同冰水,瞬间淹没了心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吁——!”
一阵更加急促丶更加凌厉的马蹄声如同疾风暴雨般,从另一个方向骤然响起!伴随着一声清越却充满威严的喝斥:
“前方何人麾下?竟敢擅闯禁地!”
那队流寇般的骑兵猛地一惊,齐刷刷勒马回头望去。
只见西面烟尘滚滚,一队不过七八骑的人马正风驰电掣般冲来!这些人皆是一身玄色轻甲,外罩暗红披风,脸上覆着遮住下半张脸的金属面罩,只露出一双双冰冷锐利的眼睛。他们□□的战马神骏非凡,蹄声如雷,显然非寻常坐骑!
为首一骑,身姿挺拔,虽同样覆面,但那通身的冷厉气势和那双露出的丶如同寒星般的眼眸,却让谢微尘觉得有几分莫名的……眼熟?
这队玄甲骑士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冲到近前,毫不减速,反而呈扇形散开,隐隐将那队流寇骑兵反包围起来,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股久经沙场的铁血煞气!
刀疤脸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惧,强自镇定地拱了拱手:“原来是‘赤鬼骑’的兄弟!误会,都是误会!我等只是路过,绝无冒犯之意!”
赤鬼骑?谢微尘从未听过这个名号。
那名为首的玄甲骑士冷哼一声,声音透过面罩显得有些沉闷,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力:“此地已划为军管禁区,擅入者,格杀勿论!滚!”
最後一个“滚”字,如同冰渣炸裂,带着实质般的杀意。
刀疤脸和他手下那群人顿时面色如土,显然对这支“赤鬼骑”畏惧到了极点,连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忙不叠地调转马头,如同丧家之犬般仓皇向来路逃去,连头都不敢回。
玄甲骑士们并未追击,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消失在视野尽头。
为首那名骑士这才缓缓勒转马头,那双寒星般的眸子,透过残塔的裂缝,精准地落在了塔内紧张万分的谢微尘身上。
四目相对。
谢微尘心脏猛地一跳,手下意识地按住了怀中的短刃。
那骑士看着他,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了片刻,又扫过他身後昏迷的凌雪辞,最後落在那祭坛上散发着微光的古灯上,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丶难以捉摸的情绪。
但他并未下马,也并未试图进入塔内。
他只是擡起手,对着塔内的方向,做了一个极其简单的手势——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额心,然後指向东南方向。
做完这个手势,他不再停留,一拉缰绳,低喝一声:“走!”
七八骑玄甲骑士如同来时一般迅疾,卷起烟尘,很快便消失在东南方的地平线上,仿佛从未出现过。
塔内外,再次恢复了死寂。
谢微尘怔怔地站在原地,背心已被冷汗浸透。方才那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那队所谓的“赤鬼骑”,究竟是什麽人?为何要帮他们?那个手势又是什麽意思?额心……东南……
他猛地想起脑海中那幅星图!东南方向,下一个相对清晰的标记点,似乎正需要一种特殊的“灵犀”指引才能寻获?难道那个手势是指引那个地点的方法?
这一切,是巧合?还是又一个精心设计的局?
他低头看向祭坛上安静燃烧的古灯,又看向地上昏迷不醒丶命运未卜的凌雪辞。
前路迷雾重重,每一步都可能是深渊。
但此刻,他们似乎别无选择。
天光已然大亮,冰冷的阳光透过塔顶的裂缝照射下来,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谢微缓缓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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