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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岁岁知岁长
林渐的发情期如同夏日骤雨,来得猛烈,去得也干脆。
随着体内信息素水平的回落,那场因临时标记而生的丶短暂而奇异的亲密联结,也如同退潮般悄然消散,只留下腺体上一点淡去的印记和记忆里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暖意。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有的轨道,晨起,工作,照顾岁岁,一日三餐,周而复始。
但有些变化,如同C-63地底悄然生长的水晶,无声无息,却坚实发生。
最明显的,是岁岁的成长。这半年,小家夥像一株汲取了充足阳光雨露的幼苗,每一天都在绽放新的生机。
语言能力是第一个爆发点。她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妈妈”丶“爸爸”叠词,开始尝试更复杂的词汇和短句。
她会指着窗外悠游的云鲸,清晰地说:“鲸鲸,飞飞。”会在想吃零食时,抱着林渐的腿,仰着粉嘟嘟的小脸,眼巴巴地央求:“妈妈,饼饼,吃。”发音还带着奶味儿,却已经有了明确的逻辑。
更让林渐心情复杂的是,她对褚锋的称呼,从最初模糊的“爸爸”,变成了带着明确指向和亲昵的“爸爸抱!”“爸爸来!”每当褚锋出现,她那双酷似林渐的蓝眼睛便会瞬间亮起,像缀满了星星,张开手臂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过去。
褚锋总会稳稳接住她,将她高高举起,惹得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极具感染力,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运动能力更是日新月异。
走路早已稳当,开始热衷于奔跑和探索一切她能够得着的地方。
客厅成了她的冒险乐园,沙发靠垫是她翻越的“山丘”,茶几下的空间是她藏身的“城堡”。
褚锋的到来,为她的探险提供了更强大的“安全保障”和“互动乐趣”。
他会耐心地跟在蹒跚学步的她身後,张开双臂做成“防护栏”;会在地垫上毫无形象地趴下,扮演“大怪兽”被她骑在背上“征服”;会在天气晴好的午後,用婴儿车推着她去更远的社区公园,指着各种花草昆虫告诉她名字,不厌其烦地回答她那些用有限词汇组成的丶天马行空的问题:“花花,为什麽红?”“虫虫,睡哪里?”
林渐有时会站在阳台,远远看着夕阳下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褚锋高大的身躯为了迁就岁岁而微微佝偻着,耐心十足,画面奇异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和谐。
然而,生活的变故也随之而来。一直尽心尽力帮忙照顾岁岁的陈阿姨,因为家中老人病情加重,不得不辞职回乡照料。
这个消息让林渐措手不及,意味着他需要独自承担起照顾岁岁的一切琐碎,这对他的工作和精力都是巨大的挑战。
褚锋在得知消息後,沉默了片刻,然後以一种不容置疑又不会让林渐感到被冒犯的方式介入了。他没有提出请新的保姆(他知道林渐对陌生人的戒备),而是调整了自己的时间。
他来得更早了,待得更久了。清晨,林渐还在准备早餐时,褚锋可能已经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热腾腾的丶岁岁喜欢吃的某家早点铺子的奶黄包。
白天林渐需要专注工作时,褚锋会主动承担起陪伴岁岁的任务,带她出去玩耍,或者在客厅的游戏区陪她看书丶搭积木,确保不打扰到林渐。
晚上,他会等到岁岁洗完澡丶听完睡前故事,甚至哄睡之後,才悄然离开。
林渐的工作室,也渐渐被这种新的日常秩序所渗透。
画架旁的角落,多了一个属于岁岁的丶装满绘本和软胶玩具的小篮子。有时林渐画到一半,擡起头,会看到褚锋盘腿坐在地垫上,岁岁靠在他怀里,听他低声读着绘本,阳光透过窗户,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岁岁偶尔会擡头喊一声“妈妈”,林渐应一声,她便满足地继续听故事。这种彼此独立又相互关联的空间共享,起初让林渐有些不适,但久而久之,竟也成了一种习惯。
他甚至发现,有褚锋在,他能更专注地投入工作,因为不必再时刻分心留意岁岁的动向。
林渐的态度,就在这被具体生活细节填满的半年里,发生着缓慢而确切的软化。
他不再像最初那样,对褚锋的每一次出现都带着下意识的警惕和距离感。
他开始习惯在做饭时,自然而然地准备三人份的食材;会在褚锋笨拙地给岁岁喂饭弄得满手满脸时,默默递上一张湿纸巾;
会在天气转凉时,看到褚锋只穿着单薄衬衫过来,会下意识地提醒一句:“降温了,多穿点。”这些话很轻,很平常,却标志着一种心理防线的後退。
他清楚地知道,岁岁最依赖丶最黏的人依然是自己。
夜里惊醒,岁岁会哭着找妈妈;生病不舒服,只有他抱着才能安静下来;有任何新奇或害怕的事情,第一个分享或寻求安慰的对象,永远是他。
这种被孩子全然信赖和需要的感觉,是支撑他走过最艰难时光的力量,也是他内心最柔软的角落。褚锋的参与,并未削弱这种联结,反而像一道坚实的屏障,为他分担了风雨,让他能更从容地享受与岁岁相处的时光。
半年时光,在岁岁咿呀学语丶蹒跚学步中悄然滑过。
窗外的云鲸依旧按照古老的节奏巡游,倒映玫瑰开了又谢。公寓里,曾经冷清的空间,因为孩子的笑声和另一个Alpha稳定而克制存在,渐渐充盈起一种平淡而真实的烟火气息。
林渐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宇间常年萦绕的惊怯和忧郁似乎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生活细细打磨後的柔和与平静。
他抚摸着腰间那道淡粉色的疤痕,心中百感交集。痛苦并未消失,但它已被新的记忆覆盖,变得不再那麽尖锐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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