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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母亲在禅房里的模样。
母亲总是那样,看似冷硬,实则心软。
这一世她为了周生辰跪求母亲,母亲嘴上说着“你要毁了自己吗”,转头就拿出了漼家的命脉。
原来母亲一直都在护着她。
只是上一世她太傻,总以为母亲不懂她的苦,直到最后一刻才明白,母亲看向她的眼神里,藏着多少无奈和疼惜。
“阿兄,谢谢你。”
时宜轻声说。
漼风笑了笑。
“跟自家人客气什么。再说了,师父待我们漼家不薄,就算没有你,母亲也不会见死不救。”
他顿了顿,忽然道。
“其实姑母早就知道你对他的心思。在西州时,她就常说,你看周生辰的眼神,不像看师父。”
时宜愣住了,脸颊瞬间烧起来。
原来母亲那么早就知道了,原来她的那些小心思,从来都没能瞒过人。
“那阿娘……”
“姑母说,你若是真的喜欢,便去求个结果吧。”
漼风望着远处的雪山,声音里带着感慨。
“如若我们都太在意世俗礼教,反倒让你和他……只要你开心就好。”
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砸在披风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时宜捂住嘴,不敢哭出声,怕惊扰了这夜里的风,怕惊扰了天上的星,更怕惊扰了那个在青龙寺里苦苦支撑的人。
她想起周生辰背上的青纹,想起他紧抿的唇线,想起他说“护你是应当的”时的眼神。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闷得慌。
若是这一世,他真的能活下来,若是他真的不愿背弃“不娶妻妾、不生子嗣”的誓言,那也没关系。
她可以不嫁给他,她可以一直留在他身边,像上一世那样做他的徒弟,做他的妹妹,只要能陪着他,只要能看着他好好活着,就够了。
就像母亲说的,这一世,总要求个不一样的结果。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雪山的轮廓在晨光中越来越清晰。
时宜深吸一口气,转身往马车走去。袖中的鎏金令牌依旧冰凉,可她的心里却燃起了一簇火,那簇火从西州的雪夜烧来,从朱雀门的血色里烧来,烧过两世的时光,烧得她勇气倍增。
“走吧,阿兄。”
她掀开车帘,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们得快点,他还在等我们。”
马车再次启动,碾过结霜的路面,朝着雪山的方向驶去。
时宜望着窗外越来越近的银白世界,在心里一遍遍地说:周生辰,你一定要等我,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马车在晨光里驶入峡谷,车轮碾过结霜的碎石,出细碎的咯吱声。
时宜望着两侧愈陡峭的岩壁,那些灰褐色的石头上挂着冰棱,像无数把倒悬的尖刀,在初阳下闪着冷光。
漼风勒住缰绳,回头看她时,睫毛上还沾着晨间的寒气。
“过了这道峡谷,便是雪线了。”
时宜裹紧了披风,指尖却依旧冰凉。
她摸了摸袖中的鎏金令牌,金属的寒意透过布料渗进来,倒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昨夜驿站的护卫说,秦九带着王府的人凌晨就出了,他们久居西域熟悉雪山地形,本应在前方探路,可此刻峡谷里静得只剩风声,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秦九他们会不会出事了?”
时宜的声音有些紧。
南辰王府的护卫皆是周生辰亲手调教的死士,寻常险境断不会如此悄无声息。
漼风皱眉望着前方被积雪堵住的山口,那里的雪层泛着不自然的青灰色,显然是新塌下来的。
“昨夜定是又雪崩了。”
他翻身下车,从马鞍旁抽出一柄短柄铁镐。
那是西州军常用的破障工具,镐头带着常年征战的磨损痕迹。
“你在车上等着,我去看看能不能清理出条路。”
时宜也跟着下车,寒风瞬间灌进领口,冻得她牙齿打颤。
雪地里的反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她眯起眼看向那片崩塌的雪堆,隐约能看见几处深色的凸起,像是被埋住的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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