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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暝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清晰地“看”到,那股一直如同暗淡背景音般维系着结界的力量,正在被一种无法形容、混沌而绝对的力量,如同用最高效的橡皮擦擦拭画迹般,迅地、彻底地“抹除”!这不是破坏,而是“否定”,否定其存在的根基!
“怎么了?怕了?现在认输可来不及了!”萃香见状,以为他终于到了极限,立刻出言挑衅,脸上露出胜利在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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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暝猛地回过神,心脏狂跳。结界崩溃在即,甚至可能已经开始了!他来不及任何解释,也顾不上最后一碗酒和那个赌约了。他对着萃香、勇仪等人匆匆一抱拳,语气前所未有的急促:“突急事!关乎生死!赌局容后再议!记住我们的约定!”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然一阵剧烈的模糊,下一刻,他便彻底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那碗斟满的、无人动过的“鬼杀酒”,以及一群目瞪口呆的鬼族。
“喂!混蛋!又跑!每次都是这样!”萃香气得直跳脚,抓起自己的伊吹瓢狠狠灌了一口,“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勇仪看着星暝消失的地方,挠了挠她的头:“这家伙,搞什么名堂?神神叨叨的……”
……
星暝将空间穿梭的能力催动到极致,几乎是在感知到异常的下一秒,便撕裂虚空,出现在了东国大结界最核心、也是最脆弱的区域。这里本应是能量汇聚流转的心脏,此刻却弥漫着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虚无”感,仿佛整个世界在这里被挖走了一块。
八云紫早已站在那里。她背对着星暝,平日里总是优雅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背影,此刻却绷得笔直。她手中的洋伞低垂着,伞尖在干涸的“地面”上划动着复杂的痕迹。
“你来了。”紫没有回头,声音低沉沙哑,“感觉到了吗?那个……‘消失’的过程。”
星暝站在她身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感知全力扩展,如同触须般伸向那片正在变得“空洞”的区域。那是一种他从未接触过的力量……冰冷、漠然、绝对,却又充斥着某种无法理解,不宜深究的,会使人疯狂的因素。它不是在破坏结界的结构,而是在从根本上“否定”结界存在的“事实”,将其从现实的记录中彻底擦去。
“嗯。……这是什么力量?”
“不知道。”紫的回答出乎意料的简洁,也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对算无遗策的妖怪贤者来说是极其罕见的,“无法理解,无法解析,甚至无法真正‘触碰’。”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我尝试过很多方法,加固、转移、甚至模仿它的波动……但所有努力都像投入深渊的石子,连回响都没有。它只是……按部就班地‘抹除’。”
她终于缓缓转过身,紫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星暝,那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和深邃,只剩下最直接的、近乎绝望的探询:“星暝,你现在的力量……是我见过的最匪夷所思的存在。告诉我实话,你有几成把握能阻止……或者哪怕仅仅是延迟、干扰这个过程一瞬?”
星暝沉默了片刻,摒弃所有杂念,仔细评估着。他那身足以翻江倒海的浩瀚力量,在面对这股“抹消存在”的力量时,第一次产生了“无力”的感觉。他的力量可以撕裂空间、扭曲物质、创造奇迹,却仿佛无法作用于这种层面的手段。就像一把最锋利的剑,也无法砍断“虚无”。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摇了摇头,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零。”这是基于绝对理性判断得出的结论。差距已经出了力量衡量的范畴,是维度上的不同。
八云紫似乎早已料到这个答案,她闭上眼,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一种认命般的疲惫:“果然……连你也……既然如此,没什么好说的了。立刻撤退。结界核心寄存的那些历代巫女残留的力量,还有那些与结界绑定的巫女残魂……只能放弃了。”
“放弃?”星暝瞳孔骤缩,上前一步,“那些是……是灵梦她们留下的……”
“我知道。”紫猛地打断他,“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承诺——是责任……是几代人的心血!我也不是没尝试过去解决那个“死而复生”的源赖光……可是,我做不到……但是星暝,看着我的眼睛!活着的人比死去的执念更重要,面对这种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抗衡的力量,盲目的牺牲毫无意义!那是愚蠢!保存有生力量,才能期待未来!现在,立刻,跟我走!”她伸出手,身后一道边缘闪烁着不稳定光芒的隙间迅张开,那是通往她认为安全地带的路径。
若是以前的星暝,经历过无数风雨,权衡过太多利弊,或许会痛苦地接受这最“合理”也是最残酷的选择。但此刻,感受着体内那前所未有、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力量,以及那股不甘心就此认输、不愿再次目睹重要事物在眼前消逝的炽热冲动,他看着紫那带着急切和担忧的脸,忽然笑了笑。
“都说人活得越久,就越会失去心气,变得瞻前顾后,权衡得失……紫,看来这话还真有点道理。我好像……才刚刚找回一点‘不管不顾’的勇气呢。”
八云紫一怔,一时间没完全理解他话中复杂的含义,更没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星暝,你……”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星暝抬手对着她轻轻一挥!
一股柔和却无比坚韧的力量瞬间包裹住紫,如同最温暖的流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将她向后拉去,径直送入了那张开的隙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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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暝!你……放我出去!”紫的声音从隙间另一端传来。但隙间已然迅闭合、消失,将她强行送回了远离此地的安全地带。
将紫送走,星暝独自面对那正在不断蔓延的、吞噬一切的“空无”。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那浩瀚如星海的力量毫无保留地全力施展!周身空间开始剧烈扭曲、折叠,璀璨的银光如同新星爆般迸射出来,试图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多重空间屏障,像堤坝一样阻挡那抹消存在的力量。
然而,接下来生的事情,彻底颠覆了他对“力量”的认知。
没有预想中惊天动地的碰撞,没有能量激烈对抗的爆炸与闪光。他凝聚起的、足以将一座山脉从世界上抹去的磅礴力量,在接触到那股“抹除”力量的边缘时,就像阳光下的朝露,悄无声息地……消融了。
不是被击溃,不是被抵消,也不是被吸收,而是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被直接“抹去”了所有的痕迹和概念。
紧接着,那股无可抗拒的力量平静地蔓延而过。星暝眼睁睁地看着,前方那凝聚了无数巫女信念、耗费了不知多少心血才建立并维系的大结界,如同被最高效的橡皮擦擦掉的铅笔画,没有任何崩解的过程,没有任何碎片或能量的残留,就在他眼前……凭空消失了。
不是破碎,不是崩塌,就是单纯的……不见了。
星暝僵立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这已经不是力量层面的差距,这是规则层面、概念层面的绝对碾压!是“存在”与“虚无”之间的直接对话!
“……葛叶……或者说,‘乌罗酱’……”他艰难地喃喃自语,几乎可以肯定这越理解的现象是谁的手笔。如果这真是葛叶如今所拥有的力量,那即便他奇遇连连,实力暴涨到如此地步,在对方面前,依旧如同尘埃之于宇宙,渺小得可笑。
绝望吗?是的,这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甚至比当初眼睁睁看着灵梦灵魂消散时更为彻底和冰冷。
但是,星暝的眼神却在最初的极致震惊与恐惧过后,如同被冰水淬炼过的钢铁,迅恢复了冷静,甚至燃起了一种更为决绝的光芒。他不能退缩。如果连尝试都不敢,如果放任这股力量继续“修正”世界,下一个被“抹除”的会是谁?是博丽神社那熟悉的鸟居?是永远亭那片静谧的竹林?是星焰、是紫、是辉夜……还是整个他所熟悉、所珍视的、充满了不完美却鲜活无比的这个世界?
飞蛾扑火,亦要一搏。至少,他要让那“火”知道,曾有飞蛾反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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