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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一次月面战争一(第1页)

残破的斯卡雷特城堡大厅内,烟尘尚未完全落定,混合着硝烟、血腥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圣力残留的焦灼气味,刺激着每一个幸存者的鼻腔。华丽的吊灯歪斜,碎片铺了满地,墙壁上满是裂痕和焦黑的灼迹,昔日象征着黑暗优雅的宴会厅如今更像是一个刚刚经历浩劫的战场收容所。维奥莱特在塞莉丝和伊莉雅一左一右的搀扶下,勉强站直身体,他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原本总是带着戏谑光芒的异色双瞳此刻也黯淡了许多,但他还是强撑着,用一种混合着疲惫与决绝的语气,向聚集起来的、惊魂未定的家族成员和尚未离去的值得信任的宾客宣布了那个石破天惊的决定。

“……情况便是如此,”维奥莱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我与塞莉丝,必须立刻着手处理体内那‘馈赠’带来的麻烦,这关乎斯卡雷特家族的根基。在此期间,家族的一切事务,将由我信任的老友,星暝,暂时代为执掌。他的意志,便如同我的意志。”

话音刚落,仿佛一块冰投入尚未冷却的余烬,激起一片压抑的哗然和一道冰冷斩钉的反对声。

“我反对。”

萝瑟茉从一根断裂大半的石柱阴影中迈出一步。她身上那件纤尘不染的深紫色魔法袍,在周遭的狼藉中显得格格不入,仿佛污浊世界中唯一洁净的存在。她那双紫色的眼睛先是锐利地扫过明显状态不佳的维奥莱特,最终如同锁定目标般,牢牢定格在星暝身上,语气冷得能凝水成冰:“维奥莱特·斯卡雷特,你清楚你现在神志不清在说什么吗?将斯卡雷特家族千年积累的权柄与责任,交给一个……软弱无力、且与血族核心利益并无深刻羁绊的外人?尤其是在刚刚经历袭击、内奸未明、强敌环伺的此刻,这绝非理智之举,而是将整个家族推向不可预测的深渊!”

她的分析冷静而犀利,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在场所有尚有思考能力的人心上。然而,若有人能穿透那层冰冷的表象,或许能察觉到她话语底下,那一丝并非全然出于公心的、细微的波澜。那是一种……类似于自己好不容易从尘封角落挖掘出的、独一无二的古卷,还没来得及仔细研读,就要被强行置于图书馆最显眼、最危险的展示台上,任由各方势力觊觎窥探的不快与失控感。这种感觉让她极其不适,甚至盖过了对局势本身的担忧。

然而,此刻的星暝却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一幕。不知何时,他已经换下了一路风尘仆仆的旧袍,穿上了一身颇具暗黑优雅风格的服饰——剪裁合体的黑色立领长外套,衣襟和袖口用暗红色的丝线绣着繁复而神秘的荆棘与玫瑰缠绕的纹路,虽非血族传统的隆重礼服,却凭空给他增添了几分冷峻与难以捉摸的气质,与他平日里那副随性、甚至有些懒散的模样判若两人。他似乎就等着萝瑟茉的反对,甚至可能这正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他转过身,正面迎向萝瑟茉那几乎能冻结灵魂的目光,脸上不再是平日里那种插科打诨的讪笑或故作无辜,而是一种混合着深深无奈、破釜沉舟的决然,以及一丝刻意营造出的疏离。

“萝瑟茉女士,”星暝开口,声音平稳,带着一种与他此刻“普通人”状态不符的从容,仿佛他天生就该站在这个位置,“您的担忧,合情合理,我完全理解。”他甚至微微颔,表示认可,但随即话锋一转,“但请您也设身处地想想,眼下,这或许是伯爵大人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能为斯卡雷特家族做出的、最不坏的选择了。”

他摊开双手,做了一个略显无奈的手势,动作间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优雅:“您看,因为一些意外,我的身体出了些……问题,恐怕连一个最基础的、用来点烟的戏法都施展不出来。在诸位眼中,我与手无寸铁的凡人无异。”他坦然承认自己的“无力”,这让一些原本对他心存轻视的血族微微侧目。

“但反过来说,”星暝的目光缓缓扫过周围那些或怀疑、或审视、或隐含敌意的面孔,最终回到萝瑟茉脸上,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推心置腹却又冰冷的事实分析,“也正是因为我‘一无所有’,所以才不怕失去什么,也不怕成为靶子。伯爵他们被那诡异的源血折磨,需要争分夺秒地去寻找解决之道,这是家族的心腹大患。外面,还有不知名的黑手在暗中窥伺,随时可能动下一次攻击。斯卡雷特家族此刻就像一艘漏水的大船,不能没有掌舵的人,尤其需要一个足够‘显眼’、能够吸引火力、为真正修复船只争取时间的……幌子。”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点自嘲,却又无比清晰:“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说白了,就是伯爵大人摆在明面上最亮的靶子。真有什么阴谋诡计,冲我来就是了。反正我这条命……比较特殊,想彻底告别这个世界还挺难的。暗杀?诅咒?囚禁?大不了我‘休息’一段时间,总能找到机会再‘回来’。用我来吸引注意力,分担压力,为伯爵和夫人争取解决源血问题的时间,不是正好物尽其用吗?您若此刻坚持把我带回图书馆履行所谓的义务,且不说我是否愿意,恐怕反而会把斯卡雷特家族的麻烦,乃至那幕后黑手的视线,一并引到伏瓦鲁,引到诺蕾姬家族身上。这,难道是您希望看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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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死猪不怕开水烫”兼“舍己为人”的论调,逻辑清晰,甚至带着点悲壮的“合理性”,让一些原本只是看热闹的宾客都微微动容。然而,这话听在萝瑟茉耳中,却如同火上浇油。他越是这般“通情达理”地分析利害,将自己置于险地,她就越是恼火!正是因为知道他拥有那种麻烦的“不死”特性,她才更担心!不死,不代表不会痛苦,不代表不会被利用!万一他被某个精通古老封印、灵魂禁锢或者拥有特殊手段的势力生擒活捉,那后果……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会引来多少疯狂的、惨无人道的“研究”!维奥莱特此举,无论其初衷是否包含善意,本质上就是将星暝当成了最坚固的盾牌和最诱人的诱饵,利用他的特殊性来为家族的存续挡灾!而且,这城堡里的血族,世代生活于此,血脉相连,有几个会真心实意地服从一个突然空降、毫无力量底蕴的外来者?关键时刻,他们听星暝的,还是听维奥莱特暗中传递的命令?这所谓的“权柄”,根本就是一道华丽的枷锁,一个危机四伏的囚笼!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是否要不顾一切,强行启动最高阶的控制魔法,把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打晕,然后直接开启远程传送阵把他带回伏瓦鲁最深层的地下封印室再说?以星暝现在的状态,根本无力反抗她的魔法。

似乎是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近乎危险的决绝光芒,星暝忽然向前踏了一小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脸上那副无奈和决然的表情陡然一变,唇角勾起一丝与现场凝重气氛格格不入的、近乎戏谑的弧度。他周身那股因换装而略显冷峻的气质,也随之染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久居上位的从容与……一丝刻意营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萝瑟茉女士,”他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外套那本就挺括的领口,动作自然而优雅,仿佛这个动作已经重复了千百遍,“请您注意您的言辞和态度。”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难以明说的份量,“现在,站在您面前的,是星暝·斯卡雷特,受维奥莱特伯爵与塞莉丝夫人正式委托,在此特殊时期,暂代斯卡雷特家族一切事务的负责人。”

他特意在称呼和身份上加重了语气,目光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看向萝瑟茉:“我想,如何处理斯卡雷特家族的内部事务,以及我个人的去留问题,应该由我自己,以及赋予我职责的维奥莱特伯爵来决定。您,作为伏瓦鲁魔法图书馆的馆长,是我们尊贵的宾客和重要的合作伙伴,但似乎……并无权干涉斯卡雷特家族的内政,更无权限制本大公的自由行动。不是吗?”

他再次强调了“本大公”三个字,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平静(虽然好像大公比伯爵大,不过这像是维奥莱特会做出的任命,而且维奥莱特实际上也不是“伯爵”),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我的选择,我的新身份,我的战场。你,还要继续站在这里,以一个“外人”的身份,试图将我拉走吗?

这番话,如同精心打磨过的冰锥,精准无比地刺中了萝瑟茉最在意的地方——她的立场,她的界限,以及那份被对方毫不犹豫划清的“内外”之别。她看着星暝那副故意摆出来的、陌生而疏远的贵族姿态,看着他眼中那试图将她彻底推开、独自面对危险的决然,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混合着某种被轻易“抛弃”般的尖锐酸涩,瞬间冲垮了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堤坝。她死死地盯着他,紫眸中仿佛有风暴在酝酿,要将他此刻这副可恨的、自以为是的模样彻底烙印在灵魂深处!

“……无可救药的白痴!”最终,极致的愤怒冲破了齿缝,挤出这几个咬牙切齿的字眼,声音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带着一丝颤抖。她猛地转过身,紫色的长在空中划出一道决绝而凌厉的弧线,魔法袍的下摆拂过地面的碎石与灰烬,出细微却刺耳的摩擦声。

“既然你执意要留在这艘千疮百孔、注定要沉的破船上,扮演你那可笑的‘大公’角色,沉醉于这危险的权力游戏,”她的声音冷得像万载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那我也不再多费唇舌,徒惹人厌了!你——好自为之吧!但愿你那引以为傲的‘身份’,能让你在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和明枪暗箭中,找到足够多让你满意的‘乐趣’!”

说完,她不再有任何犹豫和留恋,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般,径直朝着城堡那被轰开巨大缺口、如同怪兽狰狞巨口的大门走去,很快便消失在门外尚未散尽的烟尘与愈深沉的夜色之中。只是在她的身影彻底被黑暗吞没前,她的左手似乎是出于某种担忧或是其它因素,极其随意地、微不可察地在身旁一截断裂的、雕刻着蝙蝠纹路的石柱棱角上,用指尖重重按压了一下,整个人暂时停止了动作——但接下来,却又像是释然了一般,再没回头地径直离去。

星暝目送着她那仿佛裹挟着雷霆之怒的背影彻底消失,脸上那副故作姿态的威严与疏离,如同退潮般迅消散。他轻轻叹了口气,胸腔中弥漫着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有些关心,他心知肚明;有些风险,他必须独自承担;有些话,此刻只能说出口是心非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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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奥莱特适时地、脚步有些虚浮地走上前,用力地拍了拍星暝的肩膀,脸上充满了感激、愧疚与托付重任的复杂神情:“星暝……阁下……这次,真的是……委屈你了,也拜托你了……家族,还有伊莉雅……就……就暂时交给你了……”

星暝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放心”之类的空话,只是沉声道:“去做你们该做的事。”

维奥莱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进心里,随后在塞莉丝(她向星暝投来一个饱含担忧与恳求的眼神)和伊莉雅(少女那双红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对父亲伤势的忧虑,有对未来的迷茫,也有一丝对星暝这个“代行族长”的好奇与审视)的搀扶下,三人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大厅,向着城堡深处,那更为隐秘的区域走去。

很快,维奥莱特以需要紧急闭关处理源血反噬和修复重伤为由,再次向剩余的核心成员和尚未离去的几位重要盟友(包括那位弗拉德·采佩什大公)简短而郑重地强调了星暝的代理身份,恳请众人予以配合和支持。随后,他便不再停留,将一片废墟、无数焦灼的目光以及一个烂摊子,彻底留给了星暝。

星暝独自站在大厅中央,感受着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混杂着怀疑、审视、好奇、甚至隐含敌意的目光。他深吸了一口混杂着尘埃与血腥味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没有任何怯场与不安,反而流露出一种令人心安的、仿佛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气定神闲。尽管他身上感知不到任何强大的能量波动,甚至气血感应也近乎普通凡人,但那份历经无数岁月、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从容镇定,以及在这种刚刚经历惨烈袭击、人心惶惶的场面下依旧保持的清晰头脑与平和态度,本身就显得极不寻常。

“诸位,”他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现场的窃窃私语和不安的躁动,清晰地传入每个在场者的耳中,“今晚的变故,大家皆是亲历者。悲伤与愤怒,是我们此刻共同的情绪,但它们无法让逝者复生,也无法让伤痕愈合。当务之急,是清点伤亡,妥善安置,稳定人心,修复我们共同的家园。”

他顿了顿,目光平和却带着力度扫过众人,尤其是在几位看起来地位较高的血族和异族代表脸上稍作停留:“我知道,诸位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外人’——或许也有不少人见过我的面孔,但那也是过去了——总之,大家会心存疑虑,甚至不满,这再正常不过。换做是我,也会如此。但我在此,以……我个人的信誉,以及维奥莱特伯爵的信任起誓,在他归来之前,我必将竭尽所能,维护斯卡雷特家族的稳定与安全,抵御外敌,查明真相。”

他的话语坦诚而直接,没有试图掩饰问题,反而赢得了些许微妙的好感。“此刻,城堡受损严重,处处残垣断壁,并非安全的久留之地,也非商议大事的良机。诸位大多身上带伤,心神俱疲,不如先各自回去,处理伤势,安抚部下,收敛同伴的遗骸。待局势稍稳,我们再聚集于此,详细商议后续的应对之策与重建事宜,如何?”

他的安排条理清晰,合情合理,既表达了权威,又给予了充分的尊重和缓冲时间。加上他之前是与萝瑟茉·诺蕾姬——那位在欧洲魔法界享有盛名、诺蕾姬家族的族长一同前来的。能让她亲自陪同、甚至刚才表现出如此激烈反对态度的人,绝不可能真是一个毫无价值的普通人。更何况,维奥莱特伯爵虽然平日里行事荒诞不羁,但在这种关乎家族生死存亡的关头,绝不会拿家族的命运开玩笑,其中更有些与斯卡雷特家族关系不浅的存在,曾经于以往见识过星暝短暂流露出的那种力量。因此,尽管心中各有算计,面上却无人立刻站出来公开反对。一些与斯卡雷特家族利益捆绑较深的势力代表,更是乐得见到有人能在此时站出来稳住局面,避免家族彻底崩溃带来的连锁反应。

在星暝从容的指挥下,以及管家、仆从和侍卫的配合下,宾客们开始陆续散去。他们穿过破败的厅堂,踏过瓦砾,带着满腹的惊疑、算计和今晚这惊心动魄的记忆,消失在城堡外的夜色里。

就在人群逐渐稀疏,大厅显得愈空旷时,星暝看似随意地踱着步子,检查着破损的情况,恰好挡在了正准备带着随从离去的弗拉德·采佩什大公面前。

“采佩什大公,请稍等片刻。”星暝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神秘意味的温和微笑。

弗拉德·采佩什停下脚步,他那如同大理石雕刻般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审视与探究的目光落在星暝身上:“星暝……‘阁下’?”他刻意在称呼上做了一个微妙的停顿,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不知还有何指教?眼下这里……似乎并非适合深谈的场所。”他意有所指地环视了一下周围一片狼藉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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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星暝轻笑一声,目光也随着采佩什的视线扫过周围忙碌清理的仆从和正在离去的零星身影,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大公阁下,东方有句古老的谚语,叫做‘灯下黑’。有时候,最危险、最混乱、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反而因为注意力被过度分散,从而成为了最安全的谈话角落。如今这里人员往来繁杂,人人自危,各自忙碌,我们说些悄悄话,只要声音够低,恐怕反而无人会特意留意,不是吗?”他这话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采佩什眼中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异色,但他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沉稳可靠、略带关切的盟友姿态:“哦?这倒是新鲜的见解。那么,不知星暝阁下想与我谈些什么?是关于如何协助调查今晚的袭击者吗?”

星暝向前凑近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到足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大公阁下,我们都是明白人,时间宝贵,就不必绕那些无谓的圈子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那份‘源血’的厚礼,以及今晚教会那群猎犬恰到好处的、精准得令人惊叹的‘拜访’,这一环扣一环的精妙计策,当真是……精彩绝伦,令人不得不佩服幕后布局者的心思缜密与……耐心。”

采佩什的身躯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仿佛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但他毕竟是历经风雨、城府极深的血族,脸上瞬间恢复了那副略带困惑和沉痛的表情:“星暝阁下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维奥莱特是我多年的挚友,我们曾并肩作战,他遭遇如此不幸,我内心沉痛,恨不得立刻揪出真凶,何来‘计策’一说?阁下莫非是受了惊吓,产生了某些……不必要的联想?”他的否认滴水不漏,甚至还带着一丝对星暝“精神状态”的“关切”。

星暝似乎早就料到他不会承认,并不在意他的辩解,继续用那种仿佛在鉴赏某种危险艺术品的语气低语:“大公不必急于否认。我并非前来兴师问罪,恰恰相反,我是来……表达善意的,或者说,是来寻找潜在的合作可能性的。”他顿了顿,仔细观察着采佩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缓缓说道,“您看,维奥莱特如今的状态极不稳定,那份源血就像一枚埋藏在他血脉深处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将他拖入疯狂甚至自我毁灭的深渊。而我知道,您或许……一直在寻找一个能确保这枚炸弹在关键时刻,能被‘彻底、干净、永久性地拆除’的方法,以免造成更大的……波及,不是吗?”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采佩什,如同抛出了诱饵的渔夫:“而我手上,恰好有一件东西,或许能完美地满足您的这项‘需求’——传说中,曾刺穿圣子肉体、沾染了神圣之血,对一切黑暗与不洁存在拥有绝对克制与‘终结’之力的……朗基努斯之枪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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