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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叫着,感觉自己像是被从什么东西里不稳定地“吐”了出来,眼前景物疯狂旋转模糊,似乎还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带着淡淡清香、软绵绵的、似乎还伴随着一声短促惊叫的物体。
“呀!谁?!怎么回事?!”
一个带着惊慌和愕然的少女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月之都通用语。
紧接着,是一阵更加剧烈、仿佛空间本身都在哀嚎的扭曲和眩晕感!星暝只觉得自己的脚刚刚接触到类似地面的触感不到半秒钟,就仿佛触了某种连锁反应,再次被一股更强大的、方向截然相反的吸引力猛地拽起,卷入了一场更加混乱的乱流之中!这次的方向感明确得令人绝望——还是往上!朝着月球的方向!
“不——会——吧——!”星暝的惨叫声在扭曲的空间中被拉成了长音。
一段时间后(或者在感官上仿佛过去了几个世纪),伴随着“噗通”、“哎哟”两声闷响,以及一阵叮铃哐啷杂物落地的声音,星暝和一个穿着兼具功能性与美观的连衣裙的、有着标志性柔软兔耳的少女,头晕眼花、七荤八素地滚作一团,跌落在了一片冰冷、光滑、还仿佛带着某种微弱能量流动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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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暝捂着仿佛被攻城锤砸过的额头,眼冒金星,视野里全是旋转的小星星,他挣扎着抬起头,甩了甩脑袋,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顿时傻眼了。
眼前不再是地球的森林或斯卡雷特城堡的废墟,也不是荒凉死寂的月表,而是一间极其宽敞、布置得典雅无比的房间。柔和的、仿佛自体光的天花板板材,与雕刻着精细花纹和月相图案的木制屏风完美融合;墙壁上流动着如同月海波纹般的能量光带,提供着照明和信息显示;空气循环系统带来淡淡的、如同月桂混合了冷泉的清香。一些他完全叫不出名字的、闪烁着各色指示灯光的仪器安静地陈列在角落,而他们刚刚撞倒的,似乎是一个放着几卷古老卷轴和精致茶具的矮几。
“这、这里是……月之都内部?!”星暝心里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一股极其不妙的预感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
和他撞在一起的月兔少女也揉着被撞红的额头坐了起来,她此刻正一脸茫然和惊慌地四处张望,那对兔耳因为紧张而警惕地竖得笔直:“诶?诶?!怎么回事?我不是刚刚启动‘月之羽衣’,输入了返回月都的坐标吗?怎么……怎么通道出口偏差这么大,直接掉到……掉到绵月大人的府邸里了?!”她猛地注意到身旁格格不入的、银显眼的星暝,那双红色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警惕,“你、你是什么人?!地上人?!身上还有……好浓的‘污秽’气息!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你干扰了我的传送?!”
星暝欲哭无泪,他大概明白了。刚才他返回地面时,恰好撞上了这位正要返回月球进行汇报的月兔通讯兵或者使者,结果不知怎么的,两人之间的碰撞,或者更可能是在某种诡异能力的影响下,阴差阳错地……一同回到了月之都,而且看样子,还是极其“幸运”地直接掉进了某位大人物的私人领域!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几分真正讶异、却又隐含着一丝饶有兴致和玩味语气的声音,从装饰着月亮贝雕的自动滑门处传来:
“哦呀?这可真是……稀客临门,而且是以如此……别开生面的方式。”
星暝心脏猛地一缩,循声望去,只见绵月丰姬正站在那里,手中优雅地握着那把装饰着月桂枝和流云纹的折扇,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在他和那只懵懂的月兔身上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他身上。她显然刚处理完静海那边的事务回来不久,身上还带着一丝未散的能量波动,以及……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丰姬的目光在星暝那身与月都环境格格不入的打扮、以及他脸上那显而易见的惊慌失措上停留了片刻,唇角弯起的弧度加深了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辉夜身边那位很‘活跃’、也很能招惹麻烦的星暝先生吧?”她用扇子轻轻点着光滑的下巴,故作思考状,“之前跟着那位气势汹汹的纯狐女士一起来月面‘观光’,给我们添了不少乱子。现在怎么又独自……哦不,是带着我家这只迷糊的小月兔,用这种堪比陨石撞击的别致方式,突然拜访起我的私宅了呢?”她的语气逐渐带上了一丝故作的冷意,“该不会是……对月都,或者对我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坏心思’吧?”
星暝头皮一阵麻,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连忙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形象了,试图解释:“误会!天大的误会!那个……是丰姬小姐吧?我誓,我绝对没有任何坏心思!我是不小心!是不小心正好撞上了这位兔子姑娘,然后不知怎么就……就被一起卷到这里来了!”
“非法入侵月之都,而且还是以你这样……充满了‘污秽’与‘不洁’气息的蓬莱人身份。”丰姬打断了他的话,脸上的笑容依旧明媚,眼神却渐渐带上了月之民特有的、看待地上“污秽”时那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与一丝戏谑的冷意,“这可不是一句‘不小心’就能搪塞过去的哦。按照月都最高安全条例和净化法案,这可是毋庸置疑的重罪呢。恐怕需要将你立即收押,进行彻底的隔离审查,并接受永恒的、深入灵魂的‘净化’程序,直到你身上的‘污秽’被彻底涤荡干净为止呢。”她的话语轻柔,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星暝心里一沉,知道来硬的不行,赶紧堆起最诚恳(自以为)的笑容,试图打感情牌拉关系:“丰姬大人!您明鉴啊!您看,我和辉夜公主,还有永琳师匠,都是老朋友了!关系匪浅!不看僧面看佛面,能不能请您高抬贵手,通融一下,就当我是个不小心被风吹进来的灰尘,把我轻轻吹出去就好了?我保证立刻消失,再也不来打扰您!”
“辉夜么?”丰姬眨了眨眼,语气轻飘飘的,带着点故意的疑惑,“她可是月都登记在册的、因触犯重罪而被流放的罪人哦。她的面子,在月都这里,恐怕不仅不管用,反而可能会让你的罪名再多上一条‘与罪人交往过密’呢。”她看着星暝瞬间垮下去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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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师匠呢?师匠的面子总该管用吧?”星暝不死心,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师匠她德高望重,智慧如海,对月都贡献巨大!您和依姬公主都是她的徒弟,总得给她几分薄面吧?”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充满期待。
“师父大人啊……”丰姬故作沉吟,用折扇抵着下唇,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认真权衡,“这倒是有点难办呢。师父大人她虽然已经离开月都,但她的话,我们这些做弟子的,确实不能不慎重考虑,毕竟她教导了我们很多……”
星暝一听,似乎有转机,脸上刚露出一丝希冀的光芒,准备趁热打铁,再多说几句师匠的好话。
却见丰姬脸色陡然一变,收起了那副玩闹的神情,目光变得锐利,微微侧头看向房间入口的方向,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凝重:“没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看来,有人比我还关心你的到来呢,星暝先生。”
星暝一愣,心里刚燃起的小火苗又被泼了一盆冷水:“‘她’?谁来得那么快?”
“稀神探女。”丰姬简短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连她都感到棘手的意味,“月之都的高阶官员,一位……能力和地位都相当特殊,连我和依姬都要给予足够尊重的大人。”她看着星暝那完全在状态外的样子,似乎觉得他反正也跑不掉了,干脆让他做个明白鬼,也好让她看看接下来的“戏”会如何展,“我猜,你会以这种完全不符合规律、近乎‘奇迹’(或者说‘厄运’)的方式出现在我的府邸,很可能就是受到了她能力的影响。”
“能力?什么能力?”星暝紧张地追问,他对于月之都这些奇奇怪怪的能力可是深有体会。
“一种……非常独特,也非常麻烦的能力。”丰姬用扇子轻轻敲打着手心,“简单来说,就是从她口中亲自说出的、关于某种‘事态’或‘结果’的话语,拥有使其向着相反方向‘逆转’程度的力量。”
她看着星暝茫然的眼神,进一步解释道:“比如说,她若当面对你说‘你这次任务一定会成功’,那么你这次任务很可能就会因为各种意外而失败;她若说‘某个人真是幸运’,那个人接下来很可能就会倒大霉。反之亦然。是一种直接干涉‘因果’、偏向‘结果’的极其罕见且强大的能力。”
星暝听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老大:“言出法随?!因果律武器?!这、这岂不是无敌了?她想让谁倒霉谁就倒霉,想让什么事成什么事就黄?”
“无敌?”丰姬笑了笑,摇了摇头,仿佛在嘲笑星暝的天真,“但凡是能力,皆有其极限和制约。如果目标本身与事态的关联微乎其微,或者存在更强大的、与之对抗的因果力量或存在意志,想要凭空实现大规模的逆转也是极其困难,甚至可能引火烧身,遭受强烈的反噬。像你这样,本身就处于空间极其不稳定的节点,自身状态又特殊(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星暝那毫无灵力波动的身体),又恰好与正在启动月之羽衣、坐标明确的月兔生了物理接触……种种极其苛刻的巧合叠加在一起,才可能被她利用能力,巧妙地‘引导’了一下结果,将你‘请’到了月都,而且直接送到了我这里。”她顿了顿,眼中也闪过一丝真正的疑惑,“只是,我至今也不明白,她为何要大费周章,动用这种能力,把你这个‘麻烦’弄来月都?你的身上,难道有什么连我们都不知道的……特殊价值,或者……隐患?”
星暝听得背后凉飕飕的,连忙对丰姬作揖,几乎要声泪俱下:“丰姬大人!丰姬大人!您行行好,帮帮我!趁她还没到,您就说没看见我,或者把我藏起来!我保证找个最角落的垃圾桶蹲着,绝对不给您添任何麻烦!等我找到机会溜出去,一定念您的好!”
丰姬看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脸上重新挂起了那种捉弄人的微笑:“星暝先生,你这可真是让我为难呢。于公,我身为月之公主,维护月都律法和安全是职责所在,包庇非法入侵者,可是知法犯法。于私,我似乎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要冒着得罪月都高官的风险,去帮助一个身上带着浓厚‘污秽’、而且还可能藏着未知隐患的地上人藏匿呢。”她身旁的那只月兔少女也立刻挺起胸膛,虽然还有点晕乎乎的,但依旧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警惕地盯着星暝,显然是完全站在自家人这边。
星暝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冰凉一片。完了,这回真是穷途末路了。前有绵月丰姬这座大山,后有稀神探女那种诡异能力堵截。纯狐远在静海,恐怕根本不知道他陷入了这等绝境。紫她们应该已经安全回到地面,远水救不了近火。师匠和辉夜更是远在天边……难道真的要被抓住,然后关进某个暗无天日的月都监狱,接受那听起来就毛骨悚然的“永恒净化”?那还不如直接被纯狐的攻击灭了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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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万念俱灰,几乎要放弃抵抗之际,一位气质清冷孤高、身姿挺拔、却始终用一只手轻轻掩住嘴唇的女性——稀神探女,静静地站在门口。她的目光平静如水,缓缓扫过房间内的狼藉,最终如同精准的探针,牢牢地锁定在了面如死灰的星暝身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与丰姬互行一礼,然后对着星暝,用那只未掩嘴的手,做了一个简洁而毋庸置疑的“请”的手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跟我走。
星暝张了张嘴,喉咙干得不出声音,想最后挣扎一下,但在丰姬那爱莫能助、甚至带着点看好戏的眼神,以及探女那无声却散着巨大压迫力的目光注视下,他知道任何反抗、辩解或者求饶都是徒劳的。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深深地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认命般地低下了头,如同行尸走肉般,默默地、一步一步地走向探女。
跟着探女离开绵月府邸,走在月之都规划整齐划一到令人压抑的街道上,星暝感觉自己就像一滴掉进了纯净蒸馏水里的浓稠墨汁,显眼、污浊,且格格不入。周围偶尔走过的月之民,无论男女老少,无不向他投来惊诧、厌恶、好奇乃至毫不掩饰的恐惧目光,仿佛他是什么行走的瘟疫源或者极度危险的污染物。那些目光如同实质的针,密密麻麻地刺在他身上,让他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只好努力挺直腰板,假装看不见那些视线,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这鬼地方的居民是不是都有洁癖和排外癌。
他偷偷瞄了一眼走在前方、姿态从容却始终沉默不语的稀神探女,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寻找一丝可能沟通的缝隙:“那个……探女大人?冒昧问一句,您为什么……总是用手捂着嘴呢?是月都的什么特殊礼仪?还是……您的个人习惯?或者有什么……深意?”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谦卑而好奇。
探女脚步未停,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过了几秒,就在星暝以为她不会回答时,那冷静的声音才淡淡地透过指缝传来,内容却让他差点噎住:“只是兴趣使然。”
星暝:“……”他彻底无语了。这天彻底被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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