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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挂在药圃的叶片上时,林小羽就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吵醒了。她睁开眼,见萧承煜正蹑手蹑脚地往床外挪,腰间的剑穗扫过床沿,带起细碎的声响。
“又要去教孩子们舞剑?”她撑起半边身子,看着他往铠甲上系红绸——那是婚礼时孩子们送的,他宝贝得天天系着。
萧承煜回头时,间还沾着根桃花瓣:“今日要教他们扎马步,去晚了准得偷懒。”他走过来替她掖好被角,指尖碰到她锁骨处的龙纹印记,“昨晚又烫了?”
“许是山里潮气重。”林小羽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额头,“你摸摸,没烧。倒是你,昨夜咳了半宿,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他笑着抽回手:“早好了。”转身时却下意识按住后背——那里是当年被玄天宫毒箭划伤的旧伤,阴雨天总隐隐作痛。
等林小羽梳洗完走到院子,就见十几个孩子排成歪歪扭扭的队列,萧承煜正弯腰给最小的药童纠正姿势。那孩子的小腿抖得像筛糠,嘴里还叼着半块桂花糕,见了林小羽立刻眼睛亮:“林姐姐,师丈说扎够一炷香就教我们耍剑花!”
“先把糕吃完。”林小羽递过装着灵泉水的竹筒,“不然呛着了要喝苦药。”她转头看向萧承煜,见他后背的衣袍已被汗浸湿,忍不住嗔道,“也不知道歇歇,伤口裂开了有你受的。”
正说着,李伯拄着拐杖来了,手里的竹篮装着刚蒸好的米糕:“小羽快尝尝,放了你说的灵泉水,比往常甜些。”老人家的胡子上沾着面粉,“村东头的王婶生了,让你去看看。”
林小羽提着药箱往村东走,路过桃林时,见几个妇人正在捡拾落在地上的花瓣。她们说要做桃花酱,等秋收时给新生儿做满月礼。花瓣沾着晨露,落在青石板路上,像铺了层粉色的绒毯。
王婶家的土坯房里,弥漫着艾草的香气。产妇刚生产完,脸色苍白,婴儿被裹在红布里,小小的拳头攥着母亲的衣襟。林小羽给产妇把完脉,又查看婴儿的黄疸,指尖刚碰到小家伙的脚心,他就哇地哭出声,声音洪亮得震耳朵。
“是个壮实的。”林小羽笑着往产妇嘴里喂了口灵泉水,“用桃花煮水擦身子,能去恶露。”她从药箱里拿出包益母草,“每日煎着喝,记得加红糖。”
离开王婶家时,日头已升到半空。林小羽沿着田埂往回走,见萧承煜正帮着村民修补被雨水冲垮的篱笆。他脱了铠甲,只穿件月白短打,挽着的袖口露出结实的小臂,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衣襟,竟比当年在火山口夺赤火珏时更添了几分烟火气。
“回来啦?”他直起身时,腰肢扭转的弧度有些僵硬。林小羽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掌心贴在他后心轻轻揉着。
“别硬撑。”她把脸埋在他后背,闻着阳光混着汗水的味道,“孩子们都散了?”
“被苏晴叫去晒草药了。”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往回走,“说要学你炮制回龙草,还把你的新瓦罐摔了。”
医庐的院子里果然一片狼藉。苏晴正蹲在地上捡瓦罐碎片,见了他们立刻红着脸:“师父对不起……我没拿稳。”她身旁的药童们举着沾着药汁的手,像群做错事的小猫。
“碎了正好。”林小羽笑着捡起最大的一块碎片,“我正想换个粗陶的,瓦罐太娇气。”她指着晒场上的草药,“这独活晒得不错,谁翻的?”
最小的药童立刻举手:“是我!师丈说翻得匀才能卖出好价钱,将来给林姐姐买金镯子!”
萧承煜的耳尖腾地红了,转身去井边打水,吊桶撞击井壁的声响里,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林小羽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婚礼那晚,他笨拙地给她卸簪,指尖勾到丝时的慌乱,原来再英勇的将军,也有这样温柔的软肋。
傍晚时分,炊烟在村子上空袅袅升起。林小羽坐在门槛上搓麻绳,萧承煜则在旁边劈柴,斧头落下的力道均匀,木柴裂开的纹路都带着规律。偶尔有晚归的村民路过,送来新摘的黄瓜或熟透的杏子,放在石阶上,不用说话就知道是给他们留的。
“明日去趟镇上吧。”林小羽把搓好的麻绳缠成线团,“苏晴的药箱旧了,该换个新的。”她想起什么,“还要买些花布,给孩子们做新衣裳,入秋就该冷了。”
萧承煜把劈好的柴码整齐:“再买两坛好酒,李伯念叨着要跟我对饮。”他突然凑近,声音压得极低,“还要买盒胭脂,上次见你看镇上那家铺子的海棠色,眼神都直了。”
林小羽的脸颊瞬间烫,抓起根麻绳往他身上抽:“不正经!”绳子却被他攥在手里,往回一拉,她跌进他怀里,鼻尖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夕阳的金辉穿过桃林,在他们交握的手上镀了层暖光。远处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夹杂着苏晴教他们辨认草药的声音,还有李伯哼着的古老歌谣。林小羽突然觉得,那些穿越生死的守护,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最终都化作了此刻的岁月温软。
夜深后,林小羽躺在萧承煜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窗外的月光落在他脸上,抚平了眉宇间的凌厉。她想起空间里的龙脉本源,如今它安静地悬浮着,七曜宝物的光芒柔和得像枕边的月光——或许这就是重生的意义,不是为了改写命运,而是为了在历经风雨后,能坦然拥抱这样的平凡幸福。
“在想什么?”萧承煜的下巴蹭着她的顶,声音带着睡意。
“在想,明年的桃花该开得更艳了。”她往他怀里缩了缩,“到时候教孩子们酿桃花酒,埋在桃树下,等他们长大了再挖出来喝。”
他轻笑出声,搂紧了她:“还要教他们练剑,将来守护这青山村,守护你。”
月光穿过窗棂,照在墙角的药箱上,照在院中的柴堆上,照在晾晒的草药上。属于他们的故事,没有惊天动地的传奇,只有这样日复一日的寻常,在晨露里,在炊烟中,在每一次对视的温柔里,慢慢酿成了时光里最醇厚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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