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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慌乱,将长刀稳稳举在胸前,闪着寒光的刀刃映在她紧绷的侧脸。
不管是谁,敢推门,她就敢举刀劈下去!
门被用力推开,抵在门後的木凳失去支撑,“哐当”一声翻倒在地。
崔令容心头一紧,看准门缝里探进来的身影,凝聚了全身力气的长刀带着破风之势,毫不犹豫地挥了过去!
萧寒声推开门,刚踏入半只脚,眼前忽有寒光闪过。他几乎是本能地转身侧避,同时反手握住了刀柄。锋利的长刀离他不过毫厘,再近一分,就要见血。
他定眼看向门内,崔令容紧闭着眼,眉头拧成一团,嘴唇抿得发白,整张脸都因用力而绷得紧紧的,显然是把他当成了不速之客。
他压下喉间的涩意,低声开口:“是我。”
少女猛然睁开眼,在看清楚他脸的刹那,黑眸骤然亮了起来,像落满了星光的湖面,透亮的眼底瞬间染上雀跃的光,笑意还未荡漾开来,眼泪便夺眶而出。
她握着刀的手一松,长刀“当啷”落地,下一秒便蹲下身,将脸埋进臂弯,肩膀控制不住的发颤,压抑的呜咽声传来。
萧寒声看着她缩成一团的样子,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这些天相处,只见她冷静坚韧,何曾见过这般脆弱的样子?
他蹲下身,迟疑着擡手,想轻轻碰一碰她的头以示安慰,指尖快要触到青丝时,少女却猛地擡起了头。
昏暗的月光从窗缝漏进来,映着少女柔和的轮廓。
泪痕蜿蜒过泛红的脸颊,睫毛湿漉漉地颤着,那双亮起来的眼睛像蒙了层水汽的琉璃,却又带着未褪的倔强。
崔令容望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发颤:“你怎麽才来啊……”
萧寒声喉结动了动,声音不自觉放柔了些:“回来的路上出了些意外,便耽搁了些时间。”
“意外?是崔令裕他发现你了?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应该是一些山匪流寇。”说着,他解开手里提着的黄油纸包,露出透着淡淡甜香的红豆糕,“怕你一直等我没吃晚饭,便在回来的路上买了份。”
崔令容蹲得双腿酸麻,便轻轻提了提裙摆,在地上寻了处干净地方坐下,接过纸包後一连吃了好几块,她的确还未吃晚饭。
萧寒声倒了杯温水递给她,自己也不拘礼,与她面对面坐下。
崔令容喝了口水,压下喉间的哽咽,拿起一块红豆糕递至他嘴边,眉眼间已染上几分暖意:“真好吃,你也尝尝。”
萧寒声犹豫了一瞬,接过那块糕点,小咬了一口。
崔令容很快吃完,用帕子擦净了脸上的泪痕,神色渐渐沉静下来,忽然一本正经道:“肖大哥,你此行所为的急事,应该与镖局无关,对吧?”
话题陡转,萧寒声握着糕点的手微顿,沉默片刻後,才低声应道:“是。”
他来的仓促,还未见到墨影,不知道这两天她究竟知晓了多少。
“那……”她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道:“此事与崔令裕有关吗?”
萧寒声语气平静却笃定:“与他无关。”
这件急事,是私事,他连夜赶回皇城只为见那个多年未见的爹,没有说真相只是因为,肖二的父亲早就不在人世了。
闻言,崔令容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轻轻垂落,萧寒声见状,正想多说几句解释打消她的疑虑,却被她轻声打断。
“肖大哥,”她擡眸看他,眼底已没了泪水,长睫轻颤着,“既然此事与崔令裕无关,那我或许没有知道的必要。你应当也有不愿相告的苦衷。”
她顿了顿,擡手将鬓边微乱的发丝别到耳後,声音低了些,却字字清晰:
“此次南下,只为找到能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前路想必十分艰险。若你心生退意,或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管告诉我便是,我绝不会怪你。这世间,原就没有谁该理所当然地护着我。”
最後一句话,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一字一句道:“你可以舍弃我,但请你不要背叛我。”
萧寒声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落在她坦荡又带着几分希冀的眼眸上,语气里带着一种刻意压稳的平静。
“我既应了陪你南下,便不会中途退缩。”
眸底映着窗缝漏进的月色,看着确有几分真情:“至于值得与否……眼下,没什麽比护你找到证据更要紧的事。”
他巧妙地避开了“背叛”这个词。
崔令容望着他,眉头紧紧蹙起,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两人的影子在月光下交叠相融。
她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十分笃定:“不,你骗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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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容:真诚才是必杀技[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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