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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堡的城门在晨雾里完全洞开时,李昭阳的素袍被风掀起一角。
他卸去的玄铁铠甲堆在门内角落,像头被剥了皮的巨兽,而腰间那柄铁刀——陈默扫了三年落叶、劈了千斤柴木的铁刀——此刻正随着他的步伐轻叩大腿,出细碎的清响。
"末将送帅!"霍去病的吼声突然炸响。
三千死士同时单膝点地,横刀于胸,刀身连成的寒芒刺破薄雾,在李昭阳脚边铺成银色的河。
他望着这阵仗,喉结动了动——三日前他还是这些人眼中的"天命龙子",此刻却成了被他们用刀背致敬的"人"。
"恭迎新帅归心!"第二声呼喝由左营统领接下,声浪撞在城墙上又弹回来,震得雉堞上的霜花簌簌坠落。
对面敌军阵营的牛皮战鼓骤然哑了,几个偏将骑在马上交头接耳,最前面的副将突然甩镫下马,腰间鬼头刀出鞘三寸:"反贼!"
话音未落,三柄短刃破空而来。
李昭阳甚至没回头——他认得这是亲卫营的追魂柳叶镖,精准钉入副将肩井、曲池、环跳三穴。
那副将痛吼着栽进马下,被冲上来的亲卫用锁链捆成了粽子。
"他们怕的不是龙,是能掀翻龙椅的人。"陈默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李昭阳转身时,正看见对方倚着城门石墙,指尖转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和三年前他在宰相府扫院子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你说得对。"李昭阳伸手按住刀柄,掌心的温度透过刀镡传进刀身,"我不该争命格,我该讨债。"他说"讨债"二字时,尾音带着裂帛般的锐度,像那柄被陈默折断的将星剑,断口还沾着龙气的血。
议事厅的炭盆噼啪爆了个火星。
苏清漪将茶盏推到陈默手边时,指尖扫过他腕间新添的红痕——昨夜替李昭阳逼毒时被内劲反噬的印记。"这是先帝私印。"她另一只手托着半枚龙纹玉佩,玉质里浮着若隐若现的金纹,"我翻遍了秘阁档案,只有正统继承人能引动龙脉共鸣。"
柳如烟的玉牌在指尖转得更快了。
影阁特有的沉水香混着炭火气钻进陈默鼻腔,她忽然嗤笑:"影阁主选你当祭品锚点,倒算有眼光。"见陈默挑眉,她屈指叩了叩玉佩,"这命格干净得像张白纸,烧起来才够旺——他们大概觉得,你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他们敢把祭坛建在我命格里。"陈默捏起玉佩对着烛火,龙纹在光晕里活了似的游动,"就像在我心口插根引火绳,等终焉之日一到"他突然攥紧玉佩,指节白,"我就成了给他们祭天的柴火。"
"东宫影侍不会等那么久。"李昭阳的声音像块冰砸进茶盏,"我倒戈的消息传回京城,他们今夜就会派死士来。"他解下腰间酒囊灌了口,酒液顺着下巴滴在素袍上,"祭坛启动需要活锚点,他们既要你的命,又要你活着撑到仪式结束。"
陈默忽然笑了。
他从袖中摸出枚铜钱,边缘刻着"天机"二字,是系统连签三百日时得的问卜之物。"那就让他们来。"他拇指一弹,铜钱打着旋儿飞上天花板,又重重落回桌面——立在那儿,摇摇欲坠。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响起时,陈默的睫毛颤了颤。
【连签第o日】几个金字浮现在视网膜上,后面跟着猩红的倒计时:【终焉祭坛能量波动+oo,次献祭仪式将于时辰后触】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苏清漪忽然握住他手背。
她的手凉得像块玉,却比任何暖炉都让陈默安心。
柳如烟已经起身,玄色披风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香风:"影阁在京城的暗桩我清了七成,剩下的"她歪头一笑,"留着给他们报信。"
李昭阳突然按住陈默肩膀。
他的手劲大得惊人,像要把某种力量通过骨传导送进对方身体:"我带三千死士守前院,霍去病带影卫守后巷——"
"不用。"陈默打断他,目光扫过三人,"他们要的是活锚点,不会硬闯。
真正的麻烦"他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声音低了下去,"在更深的地方。"
夜漏三更时,陈默独自走进废殿。
月光从残破的藻井漏下来,在他胸前投下片银斑——那里的符文烙印正泛着暗红的光,像团被压在皮肤下的火。
他摸出那柄铁刀,刀身映出他的眉眼,比白日里更冷,也更亮。
"烧吧。"他对着刀鞘轻声说,"等火灭了,我要让他们看看"
风突然灌进殿门,吹得烛火噼啪乱跳。
铁刀"嗡"地轻鸣,仿佛在应和他没说完的话。
夜漏更深时,寒鸦堡的残垣在月光下投出蛛网般的阴影。
陈默独自坐在废殿中央,石砖的凉意透过粗布裤管渗进骨髓,却比不过胸前那团灼烧的热——符文烙印正贴着皮肤翻涌,像有活物在皮下啃噬。
他垂眸盯着衣襟下透出的暗红微光,指节缓缓扣住腰间铁刀的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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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铁刀离鞘三寸,刀锋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陈默突然反手用刀背抵住掌心,齿间溢出一声闷哼——血珠顺着刀身滚落,在青石板上绽开细小的花。
更诡异的是,那些血滴未等落地便被地砖吸了进去,石缝里泛起幽蓝荧光,竟沿着某种古老纹路爬满整座殿堂。
"小心!"
柳如烟的声音带着破风之势从梁上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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