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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迷于福儿的柔情中无法自拔,到最後宁时毓连自己都分不清。
究竟是中了别人的催情的毒药,还是被福儿的美所迷惑。
等福儿苦苦哀求,他停下来时,已是三更天。
外面的穆离和馀嬷嬷起初是立在屋檐下的,可随着屋内的动静声。
两人羞得脸红脖子粗,只好躲到院门口去了。
直到屋内传来宁时毓的唤声,馀嬷嬷才让穆离从浴房後的暗门提水进去。
福儿懒得动不愿动,宁时毓抱着她进了浴室。
正欲放进浴桶时,便看到她一身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他留下的痕迹。
总归是把她欺负惨了。
心中越发自责。
“好福儿,都怪我不好。”
“你可会後悔?”
福儿有自己的目的,想都没想摇头道:“我不後悔。”
听到宁时毓更加愧疚,从背後圈住福儿,“我来给你洗可好?”
两人虽有了最亲密的关系,福儿还是不愿让宁时毓看她的身子。
羞红了脸去推他,“你快出去,不准再看了。”
推搡间,宁时毓瞧见她後腰上巴掌大的一块青印。
显然不是他所为,心疼地揉了上去,目光一沉,“何人伤的你?”
福儿不想牵连嬷嬷和香儿,当即沉入浴桶中,轻描淡写道:“无事,是我不小心碰的。”
沐浴後,宁时毓也不愿放福儿回自己房中。
而是紧搂着她,在自己卧房歇下。
沐浴後的福儿,反倒精神了许多,“公子,你为何不找云姨娘?”
“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宁时毓当即把福儿转过了身,两人额头相贴。
语气坚定,“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人。”
福儿不信地猛擡头,“你不是喜欢她吗?”
宁时毓抱紧怀中的人儿,吻了吻她的嘴角,笑道:“我的傻福儿,我想要的,一直只要你。”
第二日,除了馀嬷嬷和穆离,谁也不知道,福儿昨夜宿在宁时毓的卧房了。
是福儿特意要隐瞒的。
怕的就是她娘亲知道了。
她娘亲很早嘱托福儿,宁时毓是主子,莫要越矩。
这些年,尤其是福儿大了後,文氏隔三岔五就会在福儿面前提一句。
若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无媒无聘,就把身子给了宁时毓,只怕要气死。
其次就是,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还没有准备适应两人的关系。
早膳後,宁时毓有事出府,福儿才拖着酸痛的身子回了自己的厢房。
没过多久,云悠就拿着从长安买回的礼,来到福儿房中。
见福儿躺在床上并未起身,也没多想。
采薇把礼放下後,又在福儿面前炫耀了几句,她的主子在公子明前有多受宠。
而云悠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而在福儿屋内新换的用物上。
晃眼一看,很多都与她从长安带回来相似。
最後一眼锁在,福儿头上戴的那支玉簪上。
内心再也平静不了了,“福儿,你头上的簪子是哪里来的?何时买的?”
福儿不自然地从头上取了下来,笑道:“买了许久了。”
采薇也发现了异常,当即从福儿手上夺了过来递给云悠。
当云悠看到‘漱玉楼’三个字。
心口不由得一沉,据她所知,陵阳县城是没有这个玉器首饰铺的。
她在长安买的首饰,都是出自这漱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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