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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非昨低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
温瑾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是一双掌控一切的手。而现在,这双手正温柔地圈着她的手腕,像对待一件易碎的陶瓷。
多可笑啊。最危险的,偏偏看起来最温柔。
“我信啊。”景非昨抬起头,对温瑾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只是随便说说。”
温瑾凝视着她,目光深得让人发慌。最终,她松开手,靠回座椅:“睡会儿吧,快到家了。”
景非昨点点头,闭上眼睛。
黑暗中,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又急又重,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在使劲挣脱。
恐惧的感觉从未如此清晰。
不是恐惧温瑾会腻,而是害怕自己会上瘾和沦陷。
上瘾这种被人捧在掌心的感觉,沦陷这种被人永远爱着的错觉,而且那个人,掌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以至于自己对对方的“腻味”将毫无还手之力。
车缓缓停下。景非昨睁开眼,发现温瑾正看着她,目光深沉难辨。
“到了。”温瑾说。
景非昨打开车门,衣角上的红酒渍在灯光下愈发清楚,甚至刺眼,像一道警告的标识。
坦诚
荒谬的一个晚上。
怀揣着复杂的心思,景非昨以为这注定是一个失眠的夜,但当温瑾的体温贴上来的时候,一股莫名的安心感包裹住了她,驱散了心头阴霾。
恐惧和宽心都是身侧的这个人带过来的,景非昨觉得这比年会上发生的事情还要荒谬。
困意悄然袭来,景非昨的眼皮渐渐沉重。彻底睡去之前,她只感到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盈又温暖的吻。
……
第二天,景非昨站在客厅的画架前,手握着画笔,落笔却总是断断续续。
手机在这时震动一声,景非昨打开来看,是温瑾的信息:「晚饭还是赶不回来。」
还配了一个委屈巴巴的萨摩耶。
景非昨看到,笑了一声,回了个好。
虽然年会已经结束了,但温瑾的繁忙工作还没有告终,景非昨还没起床便出了门。
被这么一打断,她再次抬头看画时,最后那点微弱的灵感也彻底消失了。
景非昨没有强求,索性丢了画笔,转身走向那间“收藏屋”。
自从和温瑾同居以来,她来这儿欣赏“藏品”的机会就少了很多。
主要原因就是温瑾实在太黏人,她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独处时机。毕竟,她总不能当着温瑾的面,大大方方地回顾自己和前任们的点点滴滴。
这人看起来大度,实际上小心眼得很,此种举动简直等于直接邀请对方:“来吧,今晚尽管折腾,不把我做到散架就别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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