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星穹舰驶离故乡星海时,苏寒指尖掠过舰桥的星图,那片熟悉的星域在光幕上化作一点微尘,与周遭亿万星辰的标记再无不同。他忽然想起初入星海时的自己,那时眼中的星辰是遥不可及的目标,如今再看,却现自己早已与它们并肩,成了彼此轨迹中自然的一部分。
舰身穿过一片由液态星光汇聚成的“星河之洋”,这里的星光粘稠如琥珀,能映照出过往的影像。苏寒无意间低头,竟在星光的褶皱里看到了年少时的自己——那个在殖民星的观测台上,用自制望远镜眺望星空的少年,眼神里满是对未知的执拗。
“那时的你,可曾想过会走到这里?”一个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苏寒转身,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倚在舱门旁,白如雪,笑容温润——是玄老。这并非真实的重逢,而是星河之洋映照出的记忆残影,可那眼神里的欣慰,却与当年在传承之地初见时一般无二。
“未曾想过。”苏寒坦然一笑,走到玄老身边,与他一同望着星光中的影像,“那时只觉得能走出殖民星,便已是奢望。”
“道途漫漫,本就无需预设终点。”玄老的身影在星光中微微晃动,仿佛随时会散去,“你看这星河,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每一颗星辰的轨迹,都在维系着整片星域的平衡。就像你我,看似偶然的相遇,实则也是大道运转中的一环。”
苏寒想起玄老临终前的嘱托,想起传承之地的试炼,想起道源镜初显时的微光。那些曾以为是巧合的瞬间,如今串联起来,竟像是一条早已铺就的道路,指引着他一步步走向平衡之道。
“前辈可知,您留下的星图,最终指向了鸿蒙之墟?”
玄老笑了,身影在星光中泛起涟漪:“我只知星图的尽头是‘道之本源’,却不知具体为何。就像园丁播下种子,不必知晓它会开出何种花朵,只需相信自然的力量。你能走到那里,是你的道,亦是星图的缘。”
话音刚落,星光中的影像开始变化。年少的苏寒渐渐淡去,浮现出玄老年轻时的模样——那时他还不是传承之地的守护者,只是一名游历星海的探索者,在荒芜的星球上掘古文明的遗迹,在狂暴的星云中寻找法则的痕迹。他的眼神与苏寒此刻何其相似,都带着对道的执着,对平衡的敬畏。
“原来,每一代守护者,都在重复着相似的旅程。”苏寒心中恍然。玄老并非刻意引导,只是将自己走过的路,以星图的形式传承下去,如同前人在荒野中踏出的小径,后人沿着它前行,却能走出属于自己的天地。
玄老的身影越来越淡,化作一缕星光融入星河之洋:“记住,平衡并非静止的天平,而是流动的江河。它会因时而变,因势而化,唯有顺应其流转,方能得其真意。”
最后一丝光影消散时,星河之洋的星光突然变得清澈。苏寒低头,看到星轨在星光中铺展开来,不再是散乱的轨迹,而是一张相互连接的巨网——每一条星轨都与其他星轨交织,每一颗星辰的移动,都会牵动整片星域的平衡。他甚至能看到自己走过的轨迹,从殖民星出,穿过域外战场,掠过新生宇宙群,深入鸿蒙之墟,最终化作这张巨网上一道不起眼却不可或缺的丝线。
“原来,我从未孤独前行。”苏寒轻声道。那些被他调和过的宇宙,那些留下的平衡印记,那些听过的传说,那些铭记的故事,都在以各自的方式,参与着诸天的平衡运转。就像这星轨巨网,少了任何一条丝线,都会影响整体的稳定。
星穹舰驶出星河之洋时,前方出现了一片“法则荒漠”。这里的法则极其稀薄,星辰早已熄灭,只剩下死寂的岩石漂浮在虚空中。苏寒能感觉到,这片荒漠曾是一个繁华的宇宙,却因内部法则的自我消耗而走向衰亡,连回归混沌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虚空中慢慢腐朽。
他让星穹舰在荒漠中缓缓穿行,舰身释放出的平衡本源如同细雨,滋润着死寂的岩石。并非为了逆转衰亡——消亡本就是平衡的一部分,而是为了让这片荒漠的“终结”更加平和,让消散的能量能以更自然的方式回归诸天循环,而非化作阻碍其他宇宙演化的滞涩之力。
在荒漠的中心,他现了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刻满了模糊的符文。苏寒伸手触碰石碑,符文骤然亮起,浮现出一段断断续续的意识流——那是这个宇宙最后的文明留下的遗言。
他们曾掌握了操控法则的力量,试图打破生灭的循环,让自己的文明永恒存在。他们压缩星辰的能量,禁锢生灵的轮回,强行维持着宇宙的“永恒平衡”,最终却因法则失去流动而僵化,如同被冰封的江河,看似静止,实则早已失去了生机。
“永恒的静止,是最大的失衡。”苏寒叹息。这个文明错把“不变”当成了平衡,却不知真正的平衡,是在变化中维系的动态和谐,如同四季更替,昼夜轮转,看似循环往复,实则每一次轮回都有新的生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引动平衡本源,将石碑上的意识流轻轻剥离。这些带着悔恨与警示的意识,不该被封存在死寂的荒漠中。星穹舰释放出一道星力光束,将意识流送往最近的新生宇宙——那里的生灵刚刚掌握法则的雏形,或许这段遗言,能让他们在探索之路上少走一些弯路。
离开法则荒漠后,星穹舰驶入一片“共鸣星域”。这里的生灵天生能与星辰沟通,以星力为食,以星轨为文。他们没有科技,没有修行,却能通过星辰的运转预测未来,通过星力的流动调和矛盾。
苏寒化作一名普通的旅人,降落在星域中心的“观星台”上。台顶站着一位白老者,正闭着眼睛,双手轻拢,仿佛在与漫天星辰对话。他身边围着一群孩童,仰着头听他讲述星轨的故事。
“你们看那三颗连在一起的星辰,”老者指着夜空,声音温和,“它们看似紧密相依,实则彼此保持着微妙的距离。若是靠得太近,便会因引力过大而碰撞;若是离得太远,又会因失去牵引而偏离轨迹。这便是‘和而不同’的道理。”
孩童们似懂非懂,却都认真点头。苏寒站在人群后,心中微动。这不正是他一直在追寻的平衡之道吗?无需复杂的法则,无需强大的力量,只需像这些生灵一样,聆听自然的声音,顺应万物的本性。
老者仿佛察觉到他的存在,转头看来,眼中没有惊讶,只有了然的微笑:“远方的客人,你也是来听星轨说话的吗?”
“我是来学习的。”苏寒坦然道。
“星轨从不说教,只说事实。”老者指向东方的一颗孤星,“那颗星独自漂浮在星域边缘,看似孤独,却在默默牵引着整片星域的轨迹。它的存在,让中心的星辰不至于因过度聚集而失衡。你看,连孤独,都在维系着平衡。”
苏寒望着那颗孤星,想起自己走过的旅程。那些独自面对乱流宇宙的日夜,那些深入鸿蒙之墟的孤寂,原来并非煎熬,而是平衡之道中必不可少的部分——就像孤星守护星域,孤独也在守护着内心的清明。
在共鸣星域停留了三日,苏寒没有动用任何力量,只是像当地生灵一样,日出时观星轨流转,日落时听星辰低语。他现这里的生灵从不用“平衡”二字,却在举手投足间践行着平衡的真谛:他们取星力时从不贪多,总给星辰留有余裕;他们与其他生灵相处时从不强求,总能找到彼此舒适的距离;他们对待生死时平静坦然,明白消亡是为了给新生让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呃,什么情况,堂堂二十一世纪中医学博士竟然穿越了?一朝穿越,穿成孩童就罢了,醒来就被抛弃在大街上,被人救了,还要给人当童养媳?当苏叶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以及携带的空间发家致富之时,皇帝却为了江山,下令把她送去临国?莫名的卷进一场腥风血雨!我又得罪谁了?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好吧,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努力的走出自己的天地吧...
为此,乔若兮特意做一些可口的中国菜和当地菜色主动邀请房东太太一家来做客。她越来越明媚自信,侃侃而谈这段时间的经历时,乔若兮也极为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越发坦然。甚至说到那些有趣的经历时,乔若兮还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规矩。我不解,狗狗难道不可爱吗?18听说假的季司遥被戳穿了身份。她被丢出了陆府不说,艳香楼还来了人说要把她抓回去。我对此咂舌,陆宴州对这个曾经的枕边人还真是心狠。不过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和段亦淮准备寻个好时间回江南去陪陪师傅。要不是上面还有个太子爹爹,还真没这么悠闲。又是陪师父义诊的一天,我忙的脚不沾地,腰都直不起来。段亦淮就帮我按摩着,舒服的我直犯困。按着按着,忽然就觉着腰间一凉。我惊讶的回头,就对上段亦淮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娘子,师傅今日还问段某是否有暗疾可需要调理一番,不然怎么成亲这么些时日,夫人的肚子还没有动静。他双手抚上我的肚子,有些委屈巴巴的。娘子,你说天下哪个男子能听的这个话。我猛的瞪大了眼睛。什么暗疾,什...
世人皆知,许拙命好,小城市里刚爬出来,还没受苦,就被邢家大少养了。邢刻少年车祸,性情阴,脾气差,却独独对许拙不同。万般疼爱,恨不得融进骨血里。哪怕弥留之际,想的也全是怎么安顿他的宝贝。许拙很乖,怕他走得不安心,当真按他安排的规规矩矩活到了最后。然后眼睛一闭一睁,突然就回到了他五岁那一年。邢刻还没有出车祸,一切都还来得及。许拙一股脑地冲到人面前,发誓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要护他周全。你要好好的,什么都要好好的。如果这一次还因为身体不好走得那么早,我可再也不乖乖听话啦。重回少年竹马时代,彼此扶持一点点长大,细水长流向。阴郁偏执大佬攻x乐观可爱可爱受互宠互爱1v1...
好消息绑定神豪系统坏消息本人颜值为0自从绑定神豪系统后,阮岁就走上了一条通往世界首富的道路,豪车配美男,美酒配澳龙,生活过得甜如蜜。人们口中的阮岁,是权利的象征,是金钱的源头,各位富二代从一开始的不爽不服,到如今成为阮岁的忠犬。PS刚开分,不要被评分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