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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敛望着那盏长明灯,暖黄的光晕在风里轻轻晃,像阿肆生前总爱对着他眨的眼睛。
心头那道盘桓了十年的执念,终于在兄长的话语里、在银铃的轻响里,像被春水浸软的冰,一寸寸化了。
“……”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抖得厉害。
却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笃定。
这只曾无数次蘸着血与灵力描摹“阿肆”二字的手,此刻穿过缭绕的微光,一点点靠近灯壁。
——从前,他总怕碰碎了这仅存的念想,如今才懂,真正的牵挂从不是用来攥紧的。
指尖贴上灯壁的刹那,没有预想中的冰凉坚硬,反而是一片温润,像阿肆生前总爱牵着他的那只手,带着让人鼻酸的暖意。
他甚至能感觉到,灯芯跳动的频率。
那频率,与阿肆的心跳渐渐重合。
“阿肆……我的阿肆……”
十年了,他守着这盏灯,以为是守着最后一点念想,却不知这灯本身,就是阿肆用魂魄余温为他筑起的最后一道屏障。
“阿肆……”他轻声唤,声音里裹着十年的风霜,也裹着终于松透的那口气,“我不找了……我跟阿哥回家了……”
话音未落,灯盏突然剧烈地颤了颤,灯壁上的纹路像活了过来,顺着他的指尖爬上手背,带着熟悉的温度。
下一瞬,“咔嚓”一声轻响。
琉璃灯盏裂开细密的纹路,随即碎成漫天流萤。那些细碎的光粒没有消散,反而像认主似的,争先恐后地涌进他的指尖。
起初是涓涓细流,带着阿肆独有的气息漫过经脉,熨帖着每一寸被常年灵力枯竭磨出的裂痕。
胸口的血渍在光里一点点淡去,骨头缝里的冰碴子被暖意融成温热的水流,连喉咙里的腥甜都散了。
可下一刻,那股力量骤然变得磅礴。
似春日山洪漫过干涸的河床——那里面有阿肆练剑时的凌厉,有他笑起来时的暖,有那年桃花树下他偷偷藏在袖袋里的酒气,甚至有他临终前最后一声“阿敛,活下去”的余韵……
那些记忆,轰然涌遍四肢百骸。
李敛浑身一颤,哽咽再次涌上喉咙。
“阿……肆……”
李敛终于懂了,阿肆从不是离开了。
他是把魂魄碎在他的心脉里,把灵识凝在这盏灯里,十年如一日地守着他,等他肯回头的这一天,再把自己最后一点力量,连同心口那句没说出口的“我一直都在”,全渡给了他。
“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猛地睁大眼睛,视线却开始模糊。
风里仿佛飘来阿肆身上独有的草木香,他好像看到阿肆就站在流萤深处,还是当年那身青衫,眉眼弯弯地冲他挥手,像在说。
“阿敛,路上小心”。
“……”
他多想告诉阿肆,自己终于懂了他临终前的眼神——那不是怨怼,是放他走的勇气。
那不是告别,是“我会陪着你”的承诺。
他多想抬手再碰碰那道虚影,指尖却重得抬不起来,眼皮像坠了千斤,意识像被温水漫过的棉花,一点点沉下去。
“阿肆……我……”李敛拼命想睁大眼睛,可视线里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一片暖黄的光。
腰间的银铃突然急促地响了几声,像是回应,又像是最后的告别——原来阿肆的离开,从不是消失。
而是,换了一种方式。
住进了,他的骨血里。
奉一录背着他,清晰地感觉到怀里人的身体在微微震颤,却不是从前的痛苦,而是被巨大的暖意包裹的悸动。
他侧头时,正撞见李敛鬓角的白在流萤中褪去霜色,根根转黑,像墨汁滴进清水,沿着梢漫向头顶,不过片刻,便恢复了少年时的乌润。
连带着他眼角的皱纹都浅了,脸色泛出健康的红晕,像是被岁月偷走的十年,正被一点点还回来。
“阿敛……?”
奉一录轻声喊道,可李敛那双眼睛终究还是闭上了,唇角却凝着一丝浅淡的笑意,呼吸变得绵长平稳。
似终于卸下所有重担,沉沉睡去。
“阿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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